生日將近,從國內出發之前,我特地讓人替三少備了一份薄禮,希望三少不要嫌棄。”
他說完,便將那信封有些強硬地塞入了連修靳的手中。
然後,不再停留,重新朝病房方向走了過去。
楚君鉞或許不會為了唐子泰強出頭,但是看見唐佩接到醫院電話,知道唐子泰重新陷入昏迷時,她臉上那一剎那的慘白和傷心,讓楚君鉞心痛得幾乎想要毀掉所有害他傷心的人。
他留給連三少的那信封十分樸素,連修靳輕輕一觸,卻根本摸不出裡面裝著的是什麼東西。
只知道東西很薄,大概真是一份薄禮。
牛皮紙的封面上,沒有寫任何字。
雖然不知道里面裝著的究竟是什麼,但不知道為何,連修靳開啟信封手指,卻不自覺地有些顫抖起來。
那天蘇黎世的清風和煦,陽光其實很好。
可再溫暖的陽光,都無法讓連修靳抖如風中殘葉的身體溫暖起來。
信封已經開啟,一張泛黃的照片輕輕從連修靳指尖飄落,慢慢落到了地上。
翻轉的照片,讓人看不出正面的影像,但照片背後,卻是楚君鉞蒼勁有力的親筆字跡——
“永遠無法傳達的道歉”
字字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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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昨天小玖差點被妹紙們有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