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不甘心的看著龍鶯鶯,眼睛裡放射出貪婪飢渴的光芒,嘴裡說著話,把手裡的槍放到雙腿上,雙手忍不向龍鶯鶯被牛仔褲裹的渾圓的大腿上摸去。
“拿開你的爪子!”龍鶯鶯鳳眼含威,目光如刀,冷冷道:“你哪一根手指敢碰我,我就剁掉你哪一根手指!”
此刻薛天衣、龍鶯鶯、寧凌雲三人的雙手全部被反綁在背後,在劫匪們想來,他們根本已沒有反抗之力,所以龍鶯鶯這話一出口,幾名劫匪全都放肆的大笑出聲。
“小妞兒說話好囂張、好狂野,不過我陳二狗就喜歡騎你這種狂野小烈馬!好吧,我現在要用雙手十根手指來摸你,不但要摸,還要摸個飽、摸個夠、摸進你的水簾洞!來啊;你來剁我的雙手吧!”
“我勸你還是別摸,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薛天衣在一旁笑著道。
“去你媽的,小兔崽子,老子調戲美女,你多什麼嘴?”
那劫匪罵道。
“你這張嘴巴真臭!”薛天衣也不生氣,笑眯眯的道:“一會兒一定會腫的很燦爛!”
“老子先打爛你的嘴,給你個春光燦爛!”
那劫匪見薛天衣一副嘲諷的樣子,忍不住心裡的怒火,伸手就是一個巴掌向他臉上打去。
他這一掌用盡了全力,想給薛天衣一個好看,哪知手掌拍下後,卻如同打在一塊鐵板上,手掌被震的火辣辣的疼,瞬間就腫漲的像是胡蘿蔔似的,連槍都拿不穩了。
那劫匪把槍給同伴,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疼的不住聲的“哎喲”“哎喲”慘叫。
其他幾名劫匪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邪門,看著薛天衣的目光透著幾分古怪,雖然嘴裡都罵罵咧咧的,卻沒有人再碰薛天衣的身體,也沒人再去調戲龍鶯鶯。
寧凌雲習練過幾年少林功夫,知道這世上有些武學高手,可以把修煉出的內勁凝聚到一處,去承受外界的衝擊力,難道眼前這個和自己同命相連的少年,居然是個懂真功夫的?
只不過這個年頭,功夫再高,也敵不過熱武器的掃射,現在六名劫匪中,有三人的槍支就頂在自己三個身上,另外兩人坐在對面端著槍支虎視眈眈,還有一人陪坐在前面的副駕駛艙監控那名駕駛員,他們如果生出殺機,自己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宰割。
看著薛天衣表情平淡,沒有一點擔憂恐懼的樣子,寧凌雲心裡感到佩服的同時,也在暗暗嘆息,這少年如果不死,將來必定是個人才,如果就這麼逝去,那就實在太過可惜。
“你叫什麼名字?”
寧凌雲突然問道,他要記住眼前這個少年的名字,如果今天能逃過一劫,一定要和他交個朋友。
“薛天衣。”
“我叫寧凌雲。”
“寧哥你好,有什麼指示?”
“呵,沒什麼,我只是很佩服你的膽量!比我還有種!”
“呵……其實我是裝的,心裡還是很害怕的!”
“你不是在裝,而是根本不怕!我從警多年,這個眼光還是有的!”
“寧哥,彼此彼此,我也很佩服你!”
“好,既然咱們惺惺相惜,那就說好了,如果都能活下來,就交個朋友,如何?”
“一定!”
他們兩人在那裡對話,劫匪們也沒去管,此刻劫匪們的目光,都只盯在他們“大哥”手裡的那個錢箱上。
錢箱裡裝著的,是整整一千萬現金,只要這次能成功擺脫警方追剿,逃離燕京,就足夠他們瀟灑快活一陣子的了。
“寧哥,我是薛天衣,在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和你說話。你放心,咱們的對話只有你我兩個人聽得到,劫匪們是聽不到的!我已經和我身邊這位小姐商量好了,一會兒聯手對付劫匪。在此之前,我需要和你溝通一下,你一會兒看我們的眼色行事,不要有任何的猶豫。寧哥,如果聽到我的話,就請眨兩下眼睛。”
等到直升架飛臨水庫上空時,薛天衣開始暗暗和寧凌雲打起了招呼,順便把自己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告訴了他,免得他過於震驚,露出破綻。
儘管給寧凌雲打了“預防針”,但他聽到薛天衣這些話後,還是難以掩飾心中的駭然,只不過他混跡警界多年,心理素質極其過硬,臉上的異樣一閃即逝,然後就鎮定如初,向薛天衣眨了兩下眼睛。
寧凌雲是少林俗家弟子,在少林寺裡跟隨一位和尚學過幾年武功,那幾年的學武生涯中,他翻閱過不少古今武學典藏,知道其中有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