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阿杏說:“兩天前來這裡找不到你,所以和媚姐及文妮玩了。”
阿杏笑道:“你都幾好胃口,把我們三姐妹都通吃了。”
我撫摸著阿杏的陰戶笑道:“你們女人老是喜歡說男人吃了女人,其實我們都沒有一個像你們這種會吃人的口哩!”
阿杏笑著說道:“誰吃誰都好啦!不要理了,剛才我差點讓你玩殘,現在輪到我玩你了。你躺到大床中間吧!”
於是阿杏先用舌頭舔遍我全身,之後就集中在我的陰莖。這裡的三位女性中阿杏的口枝最高明瞭。我軟小的陰莖在她小嘴裡迅速地膨漲起來,塞滿她的小嘴。阿杏繼續用嘴唇銜著我粗硬的大陰莖吞吞吐吐,時而用舌頭交卷我的龜頭,時而用貝齒輕咬我的肉棍。我也不停玩摸著她豐滿的雙乳,細嫩的肉足以及雪白的粉臀。
最後阿杏終於用她的陰戶來套弄我的陰莖,這時我的龜頭在阿杏陰道里的感覺要比剛才有肥皂泡時刺激多了。雖然比較乾澀,可是龜頭和阿杏陰道壁上的肉凌磨得非常舒服,如果不是頭先已經一度春宵,我相信很快就噴出。
阿杏終於軟軟的伏到我胸前嬌喘道:“你這麼有能耐,我玩不了你,不如我讓你玩一會兒好不好呢?”
我笑道:“好吧!我們來玩花式好了。”
阿杏先伏在床上讓我的陰莖從後面插入陰戶裡玩“隔山取火”。又下床來抬起一條腿和我面對面站著玩了一會兒“金雞獨立”。之後我讓她雙腿盤在我腰際玩“猴兒上樹”。再將她的嬌軀放到床沿高舉起她的雙腿玩“老漢推車”……。阿杏不僅興致勃勃的任我變幻各種花式,玩“觀音坐蓮”時還很主動地在我懷裡不停地雀躍。終於使得我在她的肉體中二度發洩了。
我抱著阿杏的嬌軀進浴室用溫水衝去倆人身體上的汗水和愛液,又回到床上一起赤身裸體的躺下來休息。阿杏一邊玩摸我軟下來的陰莖,一邊告訴我說:“未出來做,真的不知道男女中間有這麼多有趣的開心事。我老公都不懂得和我玩性交的花式,我嫁給他六年了。他都只知道壓在我身上幹哩!”
我玩摸著阿杏的乳房笑道:“你可以教他呀!”
阿杏笑道:“才不敢哩!他會懷疑我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的。”
這時媚姐忽然推開房門走進來笑著連聲喝彩道:“哇!哇!精彩!精彩!真是精彩極了!你們倆人呀!真是蕩婦遇上脂粉客,剛才的盤腸大戰,你們玩得多開心呀!難為我看得溼透了一條底褲啦!”
阿杏說道:“活該啦!鬼叫你躲在一邊偷看,我都差一點被玩死了,也不進來替一替我。”
媚姐也笑道:“你們倆人初次打真軍,我當然識做啦!下次如果你們不介意,我都可以做做配角的。”
談笑間不覺已經到了五點鐘了,阿杏匆匆穿上衣服離開了。
當天晚上臨睡前,我仍然回味著阿杏與我性交時的熱情和纏綿。
我平常是很喜歡到處尋找不同的地方玩不同的女人,可是這一陣子卻老是在媚姐那兒留連。因為我覺得三位女人都很好玩,她們和我性交都是自願而且感情投入,這是我在別的風月場所不能得到的。
有一天傍晚,我又想去找文妮快活快活,進門後,媚姐興奮地告訴我說:“你有福了!今晚文妮做師傅,指點一個新入行的姐妹。你去給她們做試驗吧!如果閤眼緣,那位新人一樣可以讓你入的,她是我以前伴舞時的姐妹的女兒。今年才拿到成人身份證,一個月前被她媽媽的同居男人騙了身子。她媽媽不願意女兒一直讓自己的男人一路玩下去,又因為反正女兒已經破了身子,就索性讓她來我這裡做。她實在是個嫩口貨哩!不過文妮和她一起服侍你,要給兩份服務費的,你試不試呢?”
我當然要試的啦!於是媚姐帶我進房,只見一位身穿黃色背心和黑色短裙,年齡和文妮差不多的小姐,和文妮並肩斜躺在床上。她倆一見到我和媚姐進門,就從床上爬起迎過來。媚姐向我介紹文妮身邊的小姐名叫阿娟,又笑著對文妮說道:“妮妮,你們可以開始了,我去外面看門口,等一下再來看熱鬧。”
文妮率先脫去她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嫩白的肉體和一副勻稱的身材。接著就走上我跟前開始為我脫去衣服,我一面任她所為一面頑皮地伸手去摸她光潔無毛的陰戶。阿娟在旁邊看得俏臉都紅了起來。文妮將我脫光之後,便把手伸向阿娟的身上開始替她寬衣解帶。我這邊也走過去湊熱鬧,雙手在阿娟肉體的重要部位摸摸捏捏。阿娟像小綿羊一般任文妮把她剝得精赤溜光,而我就趁機在她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