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了,該把權利給劉天佑了。不管怎麼樣,只要皇帝在,劉天佑的皇位就不會出現問題。做了太上皇,還能在背後指導天佑,這樣,天佑處理朝政也不會手忙腳亂。對比於自己剛登基那會,真是天壤之別,為了平衡各方勢力,納了很多妃嬪;有時候壓力大的,睡不著覺,只能透過發洩原始的****,來麻痺身心。
“六福願意一輩子伺候皇上!”這是六福的真心話,因為六福沒有親人,要說關係深厚,也就一個皇上了。早上還在腿上塗了和玉給的藥膏,很不錯,現在關節的地方,已經不疼了。對於和玉的細心,六福也心存感激。
“你也跟著我,辛苦了一輩子,也該好好的休息了。”皇帝劉擎宇在和六福單獨交談的時候,經常會你我想成,除了六福,還真找不到第二個人,能讓皇帝劉擎宇放下心房。
第二天果真有一個道人,頭髮,鬍子花白,從外表上看,的確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來到京城的縣衙,開始擊鼓。
天子腳下,很少有人來擊鼓,除非是出現了天大的冤情。京城的知縣可是正五品,比地方上的知縣品級高多了。畢竟是皇上,就按前世北京市長,比地方上的一個市長拉風多了。
“堂下何人,為何擊鼓?”鄭大人很是迅速的升堂,生怕晚了一步,人家跑到達官貴人轎前喊冤的話,估計自己這官也幹到頭了。
“在下是全真子,在長白山之巔修行,四處雲遊,路經京都,觀天象有異,有禍事發生,特來擊鼓!”灰髮老人像模像樣的說道。
鄭大人雖然不相信,但也沒有武斷趕人,問道:“真人,到底發現有何禍事!要是情況屬實,有重賞!”畢竟對於天象預知禍福,貌似有這個說法,不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全真子把手裡的浮塵,很瀟灑的往後一甩,說道:“今年夏至,黃河會決堤!”
“什麼!”鄭大人嗖得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呵斥:“何方妖人,竟然口出狂言。我明碩國一向風調雨順,黃河已經有二十年未發生水患,每年投入到興修黃河水利的銀兩,怎麼能會決堤!”
全真人像是早就預料會得到這樣的待遇,也沒有生氣,心平氣和說道:“大人;你汙衊本真人是小,但要是耽誤險情,將會有無數百姓遭遇洪水,到時候很多人會流離失所,甚至丟掉性命,家破人亡。這個責任不是大人能承擔得了的,在下奉勸大人趕緊把這個訊息,上告朝廷,早作打算的好。”
鄭大人一聽全真人的話,心裡騰騰的跳動,真是棘手啊。這個道人說的煞有介事,要是沒發生道人所說的話,那還好說,就當是這人招搖撞騙,居然跑到衙門來造謠;一旦要是發生禍事,自己在之前有人提示的情況下,不作為,那這個責任,就算腦袋搬家也付不了,說不定會弄個誅滅九族。
鄭大人用衣袖擦擦額上的汗水,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到底怎麼辦。下面的道人,悠閒自在的站在堂下,和鄭大人的樣子恰恰相反。
“你怎麼能保證你說的是會一定發生?”鄭大人急聲問道,事關民生,開不得半點玩笑。當今皇上,對民生的關注程度超過任何一位皇帝,不能拿自己的前程和身家性命開玩笑。
全真人輕笑,很是鎮定的說道:“本真人剛才說了,觀天象而知,大人要是不相信的話,本真人願意以項上人頭作保,要是沒發生,大人只管砍了本真人的腦袋。但是事關重大,還需要大人趕緊上報朝廷,解救黎民百姓於水火之中。”全真人情真意切的說道。
鄭大人一聽全真人的話,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做決定。
“我乃方外人士,為了黎民百姓的安危,都能豁出去性命。鄭大人身為朝廷命官,不是更得把百姓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遲遲猶豫不決,豈不是愧對朝廷和百姓!”全真子咄咄逼人,用激將法,希望鄭大人早下決定。
這要是被有心人散播出去,不顧黎明百姓的安危,這輩子的仕途算是到頭了,鄭大人瞪大眼睛看著全真人,的確,人家一個方外人士都能夠豁出性命,自己要是不做表示,這可不是妥當的處理方法。既然這個道人願意以項上人頭作保,正好給自己一個上報朝廷的理由,為何不將計就計呢。要是黃河真的決堤,那這位道人是個高人,一舉成名,一定會名利雙收;要是沒有的話,那也是和自己沒關係,有人上報禍事,還以性命做保,要是不上報朝廷,就是罔顧這個道人的生死。思慮半天,鄭大人終於做了決定。
四百三十九章擋箭牌(續)
四百三十九章擋箭牌(續)
“既然真人這麼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