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的氣息。
然後這人將手伸到背後,居然在背上拔出來一把狹窄的長刀,,那把刀的刀身也是黑色的,但是極窄,很像是一把劍,但是卻又是刀的形狀,刀刃上閃著點點寒芒,一眼望去就極為的鋒利。
我被這人給嚇得停住了腳步。這時候其他人都緊張的拿著武器站到了我的身後。滿臉的戒備,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貞史尤巴。
“奴兒退下,放他們進來。”此時房間裡面又傳來師父的聲音,聽著好像是對守在門口的那人說的。
只見那人聽了師父的話之後,又是充滿戒備的望了我們一眼,不過卻是把他那把細長的刀插到了背後,身子一閃,站到門口的雪地上,給我們讓開了一條道路。
這時候我們才發現,這人的叫上居然沒有穿鞋子。而是赤著一雙腳,那雙腳長滿了黑色的老繭。
見他讓開,我小心的向著房間走了進去,有些奇怪的望了一眼這人;這人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看上去應該很厲害,可是一直都沒有說過話,而且還叫的像野獸一般,難不成這人是個啞巴?我在心裡面暗暗的想到。
師父剛才叫這人奴兒,難不成這就是他的名字,不管怎樣看,這人的身上都充滿了神秘,不過我現在的心思全都在師父的身上,只是看了這人一眼,就走進了房間。
這房間很小,裡面有一張床,上面也沒有被物。只有一對乾草,而此時師父正躺在床上。
床前有篝火然後後留下的痕跡,角落裡面還有一對乾草,上面有壓過的痕跡,想來應該是那個被師父叫做奴兒的人睡覺的地方。
只見師父現在這側躺在床上,抬著頭望著我,他的臉色十分的蒼白,顯得特別的虛弱,房間裡面充滿了草藥的味道。
看到師父這個樣子,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撲到床前,抓住師父的手,關切的問道:“師父,你怎麼樣了!”
均瑤對我說過師父受了重傷,所以我不停的在師父的身上掃來掃去,卻是沒有發現有包紮過的痕跡,可是看師父的樣子明明是傷的不輕,難道是受了內傷?
只見師父淡淡的一笑,伸出手充滿愛憐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我的頭,說道:“我還死不了,你不用擔心,只是內府受了一些傷而已,養幾天就好了。”
雖然師父說的輕鬆,可是看他這樣子明明就傷的很重,我哪裡能放心的下,向他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師父沒有回答我,而是望著我問道:“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師父是問的我關於他和師兄身份的事情,點了點頭,師父嘆了一口氣,說道:“本來不想讓你捲進來的,你怎麼會。。。。”
這時候大傢伙都在外面走了進來,那秦勇好像認得師父,上前一步,對師父鞠了一躬,口中叫道:“見過三榮師伯。”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師父的道號叫三榮,長這麼大,我一直都知道師父肯定是身出道門,但是一直不知道他的道號。
師父輕輕的對著秦勇點了點頭,我看師父的臉色,雖然受傷不輕,但是現在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於是把從他走後自己遇到的事情都對他講了一遍。
我捲進來這件事情雖然是劉伯有意無意的推動的,但是也有幾分巧合,比如跟石頭的碰面,就是一種巧合。
“師父,那劉伯到底是什麼人?”說完之後我向師父奇怪的問道。
“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就是那個被昆溢拖著一起困在苗王墓裡面的人。”師父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聽到這我大吃了一驚,想不到那個帶著面具的,當年師兄他們的引路人,昆溢的徒弟,居然就是劉伯!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劉伯是瞎了一隻眼,瘸了一條腿的,那個帶這面具的人可是四肢健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師父輕輕一笑,然後說道:“想要裝瘸很容易,但是他也算不簡單,在我面前裝了將近十年,我居然都沒有看出來。”
聽到師父這麼說,我心中豁然開朗了,當年的劉伯在苗王墓裡面出來,也以為那塊女媧石是被師兄給拿去了,他找不到師兄,於是就一直待在師父的身邊,應該是想著師兄傷好之後會來找師父吧。
到後來他讓我們再一次進去苗王墓,應該是想要確定一下那塊女媧石到底有沒有被師兄拿走,沒想到卻被他的師父昆溢拉著一起永遠的留在了裡面。
這時候所有的疑問似乎都已經解開了,但是這劉伯為什麼知道均瑤的行動,這一點還沒有人能夠知道,想來就在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