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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繆遜已經領著那小侍女去了慎刑司,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但是隱隱的,武帝覺得不會是什麼好結果,甚至……,會是很慘痛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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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醒來以後,因為還要休養排除餘毒,而且如同姬暮年預料的那樣,落下了咳嗽的毛病,所以學堂是暫時不用去了。

此刻正在搖頭嘆息。

公主真是一個高危職業啊!特別是從前小公主脾氣不好,皇帝偏心,母妃盛寵,哥哥又出色的礙人眼,簡直就是一塊招牌靶子!

最近天天在屋裡靜養,時間過得飛快。一抬眼,就能看見窗外飄飄灑灑的雪花,以及忙碌的宮人們,正在為著年根大節忙碌的裝點,整個皇宮內都是披紅掛綵的,到處瀰漫著一股喜慶的氣氛。

睿王進來探望妹妹,問了日常起居,坐下來,忍不住低聲抱怨,“父皇說是會徹查妹妹中毒的事,可是人去慎刑司,卻一直沒有訊息透出來。”頗為惱怒,“還有上次妹妹被貓兒嚇著,父皇也是賜死陳嬤嬤就打住,真是不知……”

真是不知,到底在為什麼人遮掩!

只是這樣質疑君父的話,不好說出口罷了。

阿沅卻覺得事情不簡單,能讓皇帝爹把謀害自己的人都壓一壓的兇手,只怕是一條大魚,很大很大,才會讓皇帝爹有如此反常之舉。

算算日子,隆慶公主的一百天禁足也到時間了。

說不出什麼原因,那種風雨欲來山河傾的感覺,之前暫時被壓下去,此刻又浮了上來,這幾個月平靜的表象之下,只怕早已是暗流湧動。

阿沅安慰哥哥道:“且等一等,父皇不會讓我白白受委屈的。”

睿王忍了忍氣,“也是。”到底有了一絲不滿,“但願吧。”

而此刻,被兒子腹誹的武帝正端坐在龍椅之中,一下下敲著桌面,直到抬頭看見郗皇后輕聲進來,才停下,開口便是,“你換一身便服,跟朕走。”

郗皇后被莫名其妙叫來,還在沒回神,又聽皇帝說出如此古怪之語,不免更是迷惑不解,“換便服?皇上這是要帶臣妾去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 開殺!!嗷嗷~~

☆、好一對野鴛鴦

郗皇后換了便服,跟著皇帝秘密出了宮。

一路上先是馬車快速疾行,接著又換轎子,皇帝並不說去哪兒,神色凝重,皇后也識趣的不敢多問,反正到了就知道了。

然而任憑皇后有一千種、一萬種猜測,卻斷斷猜不到,會是自己的女兒和人偷情!

“冤家……”隆慶公主的聲音嬌滴滴的,“我被關了這麼多天,出不去,你就不說進宮來請個安,看看我?真是一個沒良心的,枉費我那麼想你。”

誰?!郗皇后大驚大怒,什麼人居然還能自由進出皇宮?莫非是某個侍衛?!等會兒把人揪出來,就叫皇帝打死!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然而,卻是一隻皇后認識的癩蛤蟆。

那聲音低醇沉穩,隱隱含笑,“這幾個月宮裡風聲鶴唳的,我如何敢去攪合?暫時忍一忍,等著事情過去,這不……,咱們又在一處了嗎?”笑聲漸次盪漾,“才幾個月不見,摸著怎地小了,待我替你揉一揉……”

郗皇后像是被急速製冷凍僵了,動彈不得,臉上、心頭卻是熱血翻湧,讓一雙眼睛都充血紅了!怎麼會……,怎麼,怎麼會是河間王?!那個自己從小養大的養子,直到十六歲分府出去,一直在膝下承歡,聲音絕不會聽錯!

他們……,兄妹亂*倫!

郗皇后想不下去了,緩緩轉頭,看向皇帝的目光有了一絲可憐,她伸手,在空中胡亂抓了幾下,“撲”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倒了下去。

武帝穩穩的扶住了她,轉手交給旁邊的宮人,額頭青筋直跳,怒聲大吼,“兩個小畜生!給—朕—滾—出—來!!”

宛若晴天一道霹靂驚雷!

內屋的隆慶公主驚得彈跳起來,魂都沒有了,失控的抓住堂兄喊道:“不好了,不好了,父皇來了!”低頭一看,自己衣衫凌亂不堪,胸前半幅春光若隱若現,慌忙哆哆嗦嗦整理衣服,又去扶亂作一團的髮髻。

奴才和妹妹都可以滅口,父親……,卻不能夠。

隆慶公主深知父親的那些手段,和他戎馬半生的驚人武力,別說外面的高手侍衛,就算父親一人過來,自己和堂兄也是逃不走的!

她帶著帶著哭腔急道:“承業,咱們、咱們要怎麼辦?”

河間王看著花容失色的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