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那可是將近一個億吶!”司徒長老驚歎道。
頓時,無數目光都驚愕的看著司徒長老,司徒長老被看得很不好意思,老臉一紅:“我說錯了什麼了?”眾人哪裡敢說他什麼,不過謝長老與他相熟,直白道:“你這算數,是誰教的,回頭替我向他致敬,竟然有勇氣教出你這麼一個蠢到沒藥救的東西。”
眾人哈哈大笑,司徒長老鷹眼掃過,威嚴盡露,在場的人再也不敢取笑,只是憋得內傷。
“你叫什麼名字。”
“王震天。”
陳天放道:“方才的條件,你是否考慮。”
王震搖頭道:“不是弟子不想,五千萬,是我見過最多的金幣……不過弟子要拿著這枚符文石去救人,我朋友性命危在旦夕,如果五千萬可以買到一條性命,我給您打折。”
陳天放淡淡笑道:“五千萬不可以買麼?”
“可以麼?或許可以買兇殺命,但絕對不能救命。有錢可以使鬼推磨,可是千金難買人長命。這樣的道理,只有閱歷豐富的人或者歷經大起大跌的人才能知曉。我想您會明白的。”
陳天放縱聲大笑:“好一個千金難買人人長命,你要救誰,神武門可以幫你。”
王震立即搖頭:“此事是弟子的私事,弟子不想讓他覺得欠神武門什麼,所以弟子還是自己來吧,若無其他事,弟子可否現行告辭。”
陳天放有些意外,王震竟然拒絕,另外王震天敢在門主面前現行離開,他還是第一人,一般弟子哪裡敢這樣提出,此子狂妄,有點意思。
“司徒天,這便是你說的那個弟子。”
司徒長老連忙向前道:“是……不過他之前好像沒有進入‘珍典閣’,是老朽弄錯了。”這件事司徒長老專門給眾人解釋過,司徒長老再次提起,似乎顯得有些心虛。
陳天放又問一次,似乎另有玄機。
司徒長老支支吾吾道:“門主,您的意思是小徒就是那人?”
陳天放猶豫一下,看著王震背影,徐徐道:“我只是猜測,幾代門主都在五層止步,所以取下了不少珍典,此後再也無人到達五層,我記得神武門史籍記述,那裡還留有一本《星隕》武技,如果真他上了五層,或許已經被他奪得。”
“門主,可是小徒當時不在場,許多人都可以作證,這應該如何解釋。”司徒長老語氣已經有些著急了,不知何時,他開始袒護這一個相識不久的弟子,甚至願意承擔一切罪過。。
“是麼,誰能證明他之前在哪裡。”陳天放笑了笑,繼續道:“史籍記載,六層有個傳送陣!不過你不要太擔心,我沒有其他意思……”
司徒長老再也無話可說,怔怔看著王震遠去的方向。
夜裡七道身影降落在假山背後,王震一擺手,六道身影分別散開,幾乎可說瞬移消失。
這六道身影分別落在了站崗的弟子身邊,沒有任何聲響,那弟子立即被神秘出現的身影打昏。
王震再次開啟暗格,為了以防萬一,他換上面具,在再次進入這條漆黑的通道。
“是誰!”
老嫗目光冷冽的看著通道口出現的身影。
“不仁不義必殺之。”王震淡淡說出幾個字,右手托起,一塊玉盤大小的勾玉立即形成。
乳白的白光映出一張俊美的臉蛋,正是易容的王震,王震右手虛空送,手中的玉盤散發細微的嗡鳴,在王震送出的時候,化作了一道白光!
老嫗冷笑:“區區武靈五層小子,也來賣弄。”老嫗反手抽出一道短刀,這把短刀散發寒意,出現的時候,周邊的虛空都蒙上了一層白霜。
“叮!”
老嫗虎口劇痛,竟然被這一道白光反彈開,餘力將她撞在牆上,身後的牆壁頓時下陷,出現一個直徑丈大的蜘蛛網裂痕。
“怎麼可能!我可是武靈九層!竟然不堪一擊。”老嫗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一招都接不下,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對手只是一個武靈五層的年輕男子。
“一定是碰巧,我不信。”老嫗翻身,手中元力光芒綻放,掌心凝聚了一股吸力,短刀倏的飛來。
“叮!”匕首再次被王震控制的元力斬給彈開,老嫗面色死灰,兇狠的看向王震。
“五毒寒冰掌!”這老嫗竟然是稍有的冰屬性,一道泛著綠光的寒冰手掌拍向王震,這股寒意,冷得刺骨,一掌排在王震身上。
老嫗桀桀怪笑,以為就要得手,然而,他卻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