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可以藉機去體驗一把調動軍隊的爽感。
&esp;&esp;他們這些武將之後從小對軍旅之事就十分愛好,但由於制度森嚴他們只得聽自己父親偶爾聊聊。
&esp;&esp;聽到藍霸的主意心中甚是狂喜。
&esp;&esp;而其中一位紈絝子弟面帶猶豫的說道:
&esp;&esp;“這樣不妥吧?萬一被發現了這可是重罪啊!”
&esp;&esp;“弄不好我們都要遭殃了!”
&esp;&esp;這位紈絝父親爵位較低,平日裡都是畏畏縮縮,所以做事說話都要再三思考,總是將事情的後果先放在首要位置。
&esp;&esp;但藍霸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心中便已經有了對應:
&esp;&esp;“放心,料他也不敢聲張,況且我們這可是神不知鬼不覺啊,只要將兵符用完後悄悄放回原處,誰也不知。”
&esp;&esp;藍霸解釋道。
&esp;&esp;說罷藍玉便悄悄潛入父親房中
&esp;&esp;朱桐家中,
&esp;&esp;朱桐剛剛從皇宮裡出來。
&esp;&esp;回到家中,見家裡擠滿了受傷的人,急忙上前檢視。
&esp;&esp;一位面容臃腫,口裡銜著兩顆雞蛋的男子激動地握住朱桐的手道:
&esp;&esp;“大哥,咱們的鹽場被官兵砸了,還把工人都打傷了”
&esp;&esp;一邊說話一邊淌著血水,身上的衣衫沒有一塊完整的。
&esp;&esp;原來是徐宜,已經被打得分辨不出原來的模樣了,朱桐仔細看了看徐宜,左眼皮都被撕掉一塊三角。
&esp;&esp;頭髮只剩下一撮,頭上的血斑溢著濃血,像極了快要冷卻的岩漿。
&esp;&esp;再看看其他人,有的躺在擔架上慘叫,有點捂著頭哀嚎,慼慼瀝瀝的哀嚎聽著讓人心中發寒。
&esp;&esp;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出手傷人。
&esp;&esp;朱桐將徐宜扶著坐下慢慢的問道:
&esp;&esp;“你慢慢說,彆著急!”
&esp;&esp;“大哥!有一股官兵來了咱們鹽場,二話沒說直接砸,我剛要阻攔就被他們按住毒打半晌。”
&esp;&esp;“把大夥兒都趕了出來,還把鹽場給封了。”
&esp;&esp;“為首的是一個身子魁梧的大漢,穿著一身藍色繡花袍,長得特別醜,醜得讓人渾身不適。”
&esp;&esp;朱桐心中一驚,向四周看了看又問道:
&esp;&esp;“江盼呢?”
&esp;&esp;徐宜忍著疼痛道:
&esp;&esp;“江盼姑娘見大家受傷便出門去找郎中給大夥療傷!”
&esp;&esp;“出去多久了?”
&esp;&esp;“有好幾個時辰了!”
&esp;&esp;朱桐心中一驚,一股不祥的預感突然升起。
&esp;&esp;這肯定是藍霸等人的報復,他們絕對不會止於封個鹽場,肯定還會來家中。
&esp;&esp;妹妹一個人出去又遲遲未歸。
&esp;&esp;實在不是一件好兆頭。
&esp;&esp;該死的藍霸,橫行霸道不說還動用官府之力出手傷人,沒有什麼是不用付出代價的。
&esp;&esp;朱桐急忙找來一名腿腳較快的家丁道:
&esp;&esp;“你帶著這塊令牌去東宮找太子,就說我有要事相商議,在家中無法脫身,請前來。”
&esp;&esp;“對了,你換一身衣服,不要讓人看到。”
&esp;&esp;說著掏出太子送他的金牌遞給家丁。
&esp;&esp;又繼續吩咐另一名家丁道:
&esp;&esp;“趕緊派人出去找盼兒,多派幾人到各個醫館,藥鋪。”
&esp;&esp;“找到人不要帶回來,直接帶到對面的酒館,等我通知再回來。”
&esp;&esp;“千萬不要讓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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