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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朱桐見狀心中對這些紈絝甚是不滿,心中嘀咕道:
&esp;&esp;想必這藍霸應該是藍玉之子吧!
&esp;&esp;倒是無賴至極,這些紈絝對信國公之女都如此,何況是平常百姓家的女兒。
&esp;&esp;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esp;&esp;朱桐面帶慍色上前喝道:
&esp;&esp;“你們要幹什麼?一群無賴胡作非為!”
&esp;&esp;“呦!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那個郎中啊!”
&esp;&esp;李芳英道。
&esp;&esp;“你管我們胡作非為還是胡作是為!”
&esp;&esp;“在這應天府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esp;&esp;“天下都是我們的父輩打下的你算老幾?”
&esp;&esp;馮吉說道,臉上露出囂張跋扈的神情。
&esp;&esp;“這不就是個伯爵嘛,嘿還挺神氣啊!我們哥幾個的好事,你個小郎中別管閒事。”
&esp;&esp;“出去打聽打聽應天府‘五虎上將’,誰敢管我們的閒事!”
&esp;&esp;“我們兄弟幾個今天沒工夫理你,一邊去!”
&esp;&esp;李芳英看著朱桐輕蔑地說道,眼前此人不過是個伯爵,一貫是入不了他的眼,更何況他還沒有任何的家世背景。
&esp;&esp;不要說自己這個名副其實的皇親國戚了就連父親的義子義孫都比他權勢大。
&esp;&esp;“藍霸!這是我的朋友請你放尊重點。”
&esp;&esp;湯顏可道
&esp;&esp;“哈哈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配做我家湯顏可的朋友!”
&esp;&esp;藍霸說道,輕蔑地掃了朱桐一眼。
&esp;&esp;朱桐心中冷冷一笑,看著這些紈絝不禁對他們幼稚的行為感到十分憐憫,這種毫無意義的生命活著就是!
&esp;&esp;一種對生命的侮辱,對造物主的一種歧視。
&esp;&esp;朱桐冷靜地看著五人,眼角透出一陣寒意,讓人心中不由地感到冰冷。
&esp;&esp;只是不屑與這種人動手,無奈他們卻如同瘋狗一般糾纏不休。
&esp;&esp;其中有一位紈絝不經意間瞥了朱桐一眼瞬間面容就僵住了。
&esp;&esp;“呵!無恥莽夫,恬不知恥!”
&esp;&esp;朱桐喝道。
&esp;&esp;“你!你敢罵我?”
&esp;&esp;藍霸從小被其他紈絝嘲笑魯莽,聽到一個小人物竟敢當著自己女神的面辱罵自己。
&esp;&esp;心中的怒火不由地燃燒起來,剛剛扭過頭,就感覺喉嚨猛然一疼,一股腥甜湧了上來。
&esp;&esp;頓時喉嚨好像被一塊硬硬的石頭堵住了,氣都喘不上來。
&esp;&esp;緊接著身子一輕,感覺整個人都快要飛出去了。
&esp;&esp;‘砰!’一聲,後腦勺蒙磕了一下,一陣劇痛從後腦門直接傳遍全身。
&esp;&esp;瞬間身體已經沒了力氣,腦袋一片空白,眼中迷迷糊糊看到一個黑衣人。
&esp;&esp;此人正是湯鼎,身著黑色錦袍,從朱桐身後閃出,一個飛腳橫在藍霸脖頸處,將藍霸卡在一旁的柱子上。
&esp;&esp;只要力度稍稍有所偏差把握不好,藍霸的小命就歸西了。
&esp;&esp;湯鼎的身手非凡也是讓朱桐見識道了,就是十個藍霸也不及他半分,更不用說這五人一起了。
&esp;&esp;朱桐感嘆道:
&esp;&esp;這般身手在戰場上一定是敵人的噩夢,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在軍中立了如此奪目的軍功。
&esp;&esp;如此身手恐怕在整個大明也很難有人匹敵。
&esp;&esp;酒宴上就好奇他怎麼能扛得住那麼重的鎧甲,現在看他力度的把控十分驚人。
&esp;&esp;附重甲也就不為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