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躲避,不管是骨刺,還是少女的身體,都太過於詭異了。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啊,只靠身體就可以硬抗下聖術的人類存在。
不過這個時候也無暇思考這個問題,生死的邊緣,我的身體已經超過思維,率先動了起來,這是本能在戰鬥。
右腳向前踏出一步,在少女邁出腳步的同時,把她抬起的右腳硬生生的踩了回去,右手同時如同鞭子一樣揮出,噼裡啪啦的音爆響起,我的右手快她的骨刺一步,擊中了少女音的腦袋。
咚!
我感覺自己好像擊打在一塊百鍊之鋼的身上,叮的右手震盪,幾乎失去知覺,好在對方終於被我擊退,身體嗖的一聲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背後的大門上。
轟隆一聲,大門被砸碎,漫天木屑飛濺,將少女音的身體掩蓋。
在聖力的作用下,我的右手飛快的恢復過來,同是舉步追了出去,等我穿過破碎的大門,進入走廊後,發現走廊內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
少女音,跑掉了。
……
當我憤憤不平的返回飛船第五層,想要破開少女音的房門,直接殺進去的時候,林夕突然從她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啊拉,你回來了呢,少年!”
我維持著衝擊房門的姿態,看著她。
“你的興趣終於覺醒了嗎,少年,半夜三更硬闖陌生少女的房間,這可是犯罪啊。”
“不用你管!”我停止衝擊,“而且這也不是三更半夜,更不是犯罪,對方可是差一點殺了我啊。”
“雖然我已經料到你會掩飾,但如此低劣的藉口,真虧你說得出口呢,少年。”林夕搖搖頭,一副我很為你頭疼的樣子。
我終於放棄和她講道理的打算,問道“你去是什麼地方了,我一直在找你?”
“找我,有什麼事嗎?”
“有一點。”我點點頭,“去你房間說,我有些頭疼。”
“好吧。”林夕開啟房門,讓我進去。
一進到她房間,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徹徹底底的說了一遍,不管是雷因哈特的態度,還是少女的請求,身手,實力。
“原來如此,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啊,怪不得你的臉色這麼難看。”
林夕難得沒有喝酒,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絲毫不顧自己春光大洩,從我的角度望去,一眼就可以看到對方風衣下面的黑色蕾絲內褲。
“雷因哈特,音,去死的請求,驅魔師。”喃喃著這幾個字眼,林夕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不敢肯定。
她緩緩說道:“說起來,就在剛才,我也被人叫走,審問了呢。”
我努力把自己的目光從對方的黑色蕾絲內褲上移開,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說道:“對方也審問你了,是誰啊。”
“就是那個絡腮鬍船長。”林夕說道。
“他也懷疑你是傻了張會長的人?”
“不是,他只是客氣的問了我幾個簡單的問題,我回答完畢後,對方就讓我離開了,並沒有向雷因哈特一樣,為難我。”
真好呢,美女的待遇就是和咱不一樣啊。
看著我一臉不平的摸樣,林夕笑了起來,似乎有意,又似乎無意的暴露更多的春光,說道:“這才是令我更加困擾的地方啊。”
“哈啊?”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問題太簡單了,這些問題根本就不可能得出任何的結論,如果懷疑我的話,就應該問更加尖銳的問題,如果不懷疑我的話,又何必找我來浪費時間,他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是在走程式一樣。”
林夕深深的皺起眉頭,似乎被對方的行為弄糊塗了。
那種不合理的詢問,根本無法解決任何事情。
不過一時之間,她也想不出什麼異常,只是隱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而已,至於到底是什麼對方不對勁,她一時也說不上來。
於是,事情就這麼被擱淺了下來。
飛船上,詢問還在繼續,不時有人被船長請去單獨談話,但很快就被放了回來,而那個企圖殺掉我的少女音,從那天失蹤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面。
倒是時不時的,會和那個冰冷的男子碰面,不過就算碰面,也只是點點頭而已,並沒有任何的異常,對方也沒有對我表現出殺意或者敵意,就好像陌生人一樣,虧我在見他的時候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他也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或者乾脆出手,一擊就把我給擊殺了。
再然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