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園。
正因為有孩子在場,蘇潔和苗安沒動他。而是帶著人去搜尋了葛洪的家。結果一無所獲。轉而,在八點半,蘇潔和苗安趕到葛洪的公司,跟其瞭解了在江蕙家樓下和姚鬆起衝突的事,並找了理由讓葛洪自願去一科配合調查。
結果,葛洪居然消失在衛生間裡。
不知道什麼時候,公孫錦回到大辦公室已經聽過了他的對話,直接將聽筒拿過來,告訴蘇潔,看過監控後帶回來。
放下電話,公孫錦看了看在場的人。蔣兵、洛毅森、褚錚、還有剛剛睡醒臉色陰沉著的藍景陽。問道:“你們誰相信,江蕙和葛洪是遭人綁架?”
眾人紛紛搖頭。
公孫錦說:“是的,他們是自己走的,或者說自己消失更為準確。看來,我們低估了他們。剛剛查到有利的線索,涉案人神秘失蹤。姬韓斌死咬著不鬆口,只說半塊合璧是他在鴻鵠會所拍的。拍賣紀錄都在。”
褚錚當場不屑的冷笑一聲,鴻鵠那個地下拍賣會本身就有問題,他們家弄出來的憑證有用嗎?懵誰呢?
正如褚錚所料,姬韓斌提供的拍賣憑證的確沒啥用,但是在鴻鵠確實有用的。只有這一家承認,且沒有任何推諉。
公孫錦正色道:“鴻鵠的負責人承認了半塊合璧是買給了姬韓斌,但過程很模糊。”
負責人說,我們這裡的會員偶爾會舉辦自發性拍賣會。那半塊合璧的擁有者是姚松,姬韓斌拍走了半塊合璧。這就是我們掌握的情況。因為是會員私人行為,與我們會所無關,可以說:我們只是借給他們場地,其他的一概不知。
這樣一來,死無對證!因為姚松已經死了。
所以!公孫錦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鴻鵠地下拍賣會,我們必須進去。”
雖然案件又走進了死衚衕,線索並非無處可尋。公孫錦讓藍景陽單獨負責審問姬韓斌,其他人調查江蕙以及葛洪的消失真相。當然,重要的還有找到的半塊合璧。
公孫錦說:“在案件未結前,我不能把合璧移交其他部門,只能找專家來分析一下。時間會消耗很久,我要跟你們商量的就是這件事。是把合璧留下來引蛇出洞,還是送出去做分析。”
眾人異口同聲,“留下來!”開玩笑,那玩意說不定能把另外半塊引出來,這時候送走豈不是很吃虧?
一幫小子、丫頭都不怕死,不怕麻煩。對此,公孫錦沒有多加讚揚,而是慎重叮囑:“上面給了破案期限是一個月。而且還要我們所有人都要配槍。”
被黑影鬧的,上面生怕一科損兵折將。這一個個的都是稀有動物,少了一個都不會到去哪找替補。
聽說倆文職都要配槍,洛毅森和褚錚的臉色不大好看。可這事,輪不到他們說三道四。緊跟著,聽公孫錦說道:“從現在開始,我不會限制你們的行動,你們按照自己的分析、掌握的線索,出去找人。一週之內,務必把人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幾個人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撒丫子往外跑。只有負責姬韓斌的藍景陽看上去沒什麼精神。公孫錦走到藍景陽面前。正色道:“我鄭重警告你一次。姬韓斌很可能頑抗到底,無論如何你不能使用自己的能力。需要你使用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聞言。藍景陽的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憤怒!
“別跟我瞪眼睛。”公孫錦不疾不徐地說,“這是命令。聽見沒有?”
辦公室裡面,公孫錦和藍景陽眼瞪眼誰都不肯讓步。門外,偷聽的蔣兵始終不敢進去請示,灰溜溜地走了。樓梯口等著他一起去領配槍的苗安,抬手戳他腦門,“你這點出息!沒老大手諭,咱們怎麼領槍?”
蔣兵哼哼唧唧,說:“有膽子你進去啊。景陽都炸毛了,老大整個人都不好了。反正我不是不敢進。”
苗安咬著嘴唇跺跺腳,“都他奶奶的鬧什麼啊?”
喂,不要學蘇潔說話!
“啊呀!”苗安忽然驚叫了一聲,順勢抓住蔣兵的肩膀,“小兵兵,咱倆都是文職,你以前練習過射擊嗎?”
蔣兵苦哈哈地說,練是練過,戰鬥力負渣!怎麼辦?要不找毅森或者是褚錚幫咱們補補課?
洛毅森和褚錚哪有時間給他倆補課。離開一科後,分頭行動。本來倆人的辦案風格就不一樣,都是喜歡單槍匹馬的主兒,誰都不願意跟另一個搭檔。蘇潔就跟不用提了,早就上了車,跑沒影。等苗安和蔣兵追到院子裡,只剩下還未融化的積雪。
一陣寒風吹過,蔣兵打了噴嚏。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