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司馬司堂不願意跟一科人接觸的原因,有些事,一科知道了也沒用。但,公孫錦對他而言,不只是朋友這麼簡單。
司馬司堂說:“洛時的死很奇怪。我不信那是一次意外事故,所以一直在調查,這一點你也知道。我發現,洛時的密碼箱裡也有這種線香,而在爆炸當天,洛時和幾個老朋友去和茗樓喝茶聊天,點的正是這種線香。而巧合的是:沈家老大、老三也在和茗樓。”
“你查過沈家老大和老三嗎?”公孫錦問道。
司馬司堂搖搖頭:“最初,我沒把沈家人算進來。”
這是什麼意思?公孫錦狐疑地打量著司馬司堂,很快,他發現問題的走向已經超出了他的猜測範圍。
司馬司堂不會無緣無故盯上沈家人的!
“有人僱用我,調查沈紹。”司馬司堂冷靜地說,“懷疑他是爆炸事故的始作俑者。”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如果真是沈紹設計害死了沈家老大和老三,也連累了洛時,那麼,他跟洛毅森之間……
想到此,公孫錦的心提了起來,“有進展嗎?”
“一半一半。”司馬司堂也不隱瞞了。直言,沈紹有作案動機,卻沒有作案時間。當然,他那種人不會親自動手,很有可能僱傭了什麼人。而這個人,司馬司堂已經找到了線索。
只可惜,晚了一步。等他趕到看留所的時候,那人已經被放了出去。本以為撲了空,沒想到竟然在看留所門口遇到了洛毅森。
司馬司堂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面上,盯著公孫錦,“洛時遇害的前幾天,用郵件聯絡我,交代了很多事。那時候我就覺得奇怪。這些事本該交給他孫子來辦,為什麼找我?”
當時,司馬司堂接受委託調查Q市的盜竊案,正在小山溝裡尋查嫌疑人的身份,接到洛時的郵件後,急忙往回趕。可惜,終究還是沒能見到洛時。他趕到本市的當天,也是為洛時舉辦葬禮的日子。
司馬司堂說:“我參加完洛時的葬禮,回到酒店想要再研究一下他的郵件。但我發現,就在爆炸當天,也就是洛時遇害的四個小時前,他又給我發了郵件。郵件裡,洛時叮囑我,如果有一天洛毅森調查自己的身世,無論如何都要阻止他。”
憑藉多年的經驗,司馬司堂意識到,洛時絕對不是死於事故,且,他知道自己即將遭遇不幸。故此,司馬司堂放下所有的事,專心調查洛時的死因。進而,又牽扯出了沈家。
只是,司馬司堂沒想到。洛毅森居然跟沈紹走到了一起。
半小時前,洛毅森的手術圓滿成功!因為是局麻,這會兒還精神爍爍的,絲毫沒有因為一夜不睡而覺得睏倦。他半倚在g頭,睨著眼前的龐然大物——沈紹!
“沈紹,你把我電話放哪了?”洛毅森眯起眼睛,準備表現一下自己兇悍的一面。
沈紹瞧都不瞧他,隨便應付道:“在你左手邊。”
“我的左手在哪?”
“被子裡。”
“我沒感覺!”
“麻藥還沒過。”
好吧,或許因為剛剛做完一個區域性麻醉的小手術,某根神經比較遲鈍,兇悍表現的不夠到位。既然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洛毅森仰起臉,對著沈颯眨眨眼,傻乎乎地問:“我能打個電話嗎?”
事實上,賣萌並不成功,反而讓洛毅森看上去像個傻吧楞登掛著兩條鼻涕的熊孩子在問家長:我能把咱家電視砸了嗎?
下一秒,沈紹毫不猶豫地把電話從被子下面拿出來給了他,並語重心長地說:“下回,別這樣。”
洛毅森一愣,隨即笑的賊兮兮,“抵擋不住小爺的魅力了吧?”
“你那個樣子,我很想揍兩拳。”
小爺第一次賣萌,給點面子啊!
不管怎麼說,洛毅森是達到目的了。他的第一個電話打給了褚錚,得知他們正在去往葛洪家的路上,洛毅森納悶地問:“不是公孫去嗎?”
“老大被司馬司堂纏住了,暫時脫不開身。”
這一回,洛毅森死活坐不住了。但是!沈紹冷冰冰的看著他,不等他開口,直覺否決:“不行!”
“我沒事了!”他據理力爭,“手術也做完了!”
沈紹指了指他的右手背,提醒他還在打點滴。洛毅森出手如閃電,竟在沈紹的眼前把針頭扯了出來。沈紹能不發火嗎?必須發火!
扣住洛毅森的肩膀直接把人推倒。懸在他的身上,慍怒地瞪著。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