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指責我了?”
霍晟忍不住伸出手揉亂她的髮梢。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女人每一次一臉正經的樣子,跟他說這些大道理的時候,他內心就會有淺淺的鈍痛。
也許,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夠看到她那百毒不侵,精明銳利的外表下潛藏著淡淡的憂傷。
那種憂傷,就像是地底一條靜靜的河流,站在地表完全無法察覺,然而貼近了大地,便能夠聽見河水一聲一聲淡淡的嗚咽。
此時,他不禁又想起那晚她的表情,她無助的在水中掙扎,淚水流了滿臉,哀哀地一聲一聲,叫著媽媽。
☆、前幾天,你還在我的懷裡2
喉中發出一聲低吟,他覺得身體一緊,更緊地摟住了她。
身體越來越熱,只有她才是他的清涼解藥。
“我沒權利指責你,我不過是說說而已,霍大總裁。”
蘇曉低下頭,舌尖有些乾燥,輕輕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卻被他用自己的唇一把堵上去,
她好像已經習慣這樣的掠奪,每一次在她不情願的時候吻她,都讓他覺得有從來沒有過的快慰。
那是一種征服的快感,就好像將軍掠奪帝國的疆土,就好像兵士攻克堅固的堡壘。
閉上眼,沉默地承著他壓過來的體重,聽他的呼吸一點一點地加重,面板越來越多地暴露在他的手指下,膩滑,壓抑,她不適地喘息。
可是她知道求饒沒用,和他在一起,只能比他還要硬。
直到二人都氣喘吁吁,蘇曉才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呻吟:“……痛!”
他彎下腰,細細凝視著她的表情,接著伸出手,緩緩地拉下她早已被扯開的領口,露出雪白的香肩,無暇的肌膚上遍佈他那一晚留下的傷痕,一朵一朵,就像開到荼縻的曼珠沙華,灼灼發燙。
他輕輕用嘴唇覆蓋那些傷痕,聲音帶了些暗啞低沉,難以忍受的剋制:“痛嗎?”
“你說呢?”她涼涼的一笑,“我也是人,不是機器。”
“對不起……”
一抹暗影遮住了他的目光,良久,他竟然緩緩的像水泡似的吐出這幾個字。
她驚愕地看著他,精緻的唇角最終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對不起?我聽錯了嗎?冷酷少主竟然對我說對不起,太好笑了!霍少,你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我跪下來對你感激涕零?”
“你別這樣!”他將她的頭揉到自己懷中,親吻著她的眉心,那種細緻溫潤的觸感,就好像她的肌膚一點一點的開出花來。
他那樣狂熱地吻著她,她卻完全沒有反應,靜靜地閉著眼,似乎一切不過是在忍受。
霍晟終於發現了她的冷淡,眼中帶了三分狠色,重重地掐住她的脖子,她發出一聲低呼,大眼睛惶恐地看著他:“你在幹嘛?”
☆、說,你愛上他了嗎?1
她發出一聲低呼,大眼睛惶恐地看著他:“你在幹嗎?”
他冷冷地道:“你跟他做了嗎?”
“誰?什麼?”感覺到自己的血管在跳躍,她有些嗆咳,倔強地直視著他!
“歐陽雅彥,你跟他上床了嗎?”他鬆開掐住她的手,索性一把扯開了她的背後拉鍊,手伸到她背後,胸罩暗釦被解開,兩團軟雪便無遮無攔地被罩住,呼吸便被揉捏得漸漸不穩起來。
她緊緊咬著牙——就知道,這個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那種事。
他難道就沒有高一點的精神追求嗎?
他以為歐陽是和他一樣縱慾的人嗎?
更何況,就算她和歐陽做了又怎樣?她又不是他的什麼人!
太自以為是了!
他看她不屑地沉默,雙目露出兇光,她就那麼不屑他?
其實,就算她和那個人做了,他也不會放手的,只是以後她要屬於他一個人就好!
可是,她那麼倔強,那麼鄙視他!
指尖用力挑撥著越來越堅硬的兩朵紅梅,一聲一聲,急促地問:“他摸了你這裡了嗎?……或者,還有……這裡?”
她咬牙:“不要!”
“你說不要就不要?今天是你自己來找我的,還要裝什麼裝?”
手伸進她腿間,拽下她的底褲;揉著,捏著,指頭撐開她的花朵,他最清楚怎麼以最快的速度讓她全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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