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嗎?”
藍雪不解,道:“怎麼了?你快把它殺死啊?”
我道:“就要殺了,你去取點水來,一會給它洗了剝了,做蛇羹吃。”
藍雪道:“我不管,你快殺了它,外面好冷,凍死我了。”
我道:“又沒讓你跑出去,衣服也不穿了,好涼快麼?”
“你——”藍雪氣得哭起來,道:“我——我好丟人啊,你——你還說我,我——我就死給你看。”
呵呵,這丫又急又氣,果然掉下淚,555地哭起來。
我的心不禁一軟,唉,想想也是,人家畢竟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如今被逼得光著身子躲在一邊,此情景好不悽慘,本應憐香惜玉,雪中送炭,哪有還像我這樣哂落人家的,做人果然有點不太厚道了。
我想安慰她,看她淚珠兒滾下,555地哭著,肩膀一聳一聳的,心裡不陣後悔之意,更是恨不得將其擁入懷中,好好安撫一番,只是卻又不能。
我轉身對著蛇,怒道:“都是你害的,看,把人家好好的女孩子都給嚇哭了,你羞也不羞?做蛇也要講道理,人家就沒欺負你,如今船被海水衝破了,落難至此,借寶地睡一夜,那是你三生的榮幸,你偏要出來嚇人家,看她現在哭得跟淚人兒似的,你怎麼忍心,女孩子是用來愛的,做蛇就可以橫行霸道了麼?——”
聽我這麼一頓訓責,藍雪氣得噗嗤一聲笑出來,怒道:“你說什麼呢你,都說它沒家教了。”
藍雪抱懷蹲在那兒,笑容在淚水裡冒泡,我道:“不生氣了?”
不想我這一問,藍雪又皺起眉來,身子一縮,唯恐春光乍洩,唉,都這個樣子了,除了那個最神秘的部位之外,哪兒還沒有被我瞧見,不過女孩子的羞恥心卻是無時不地不存在的,這點不容置疑,沐嬌和我都是愛來愛去的多少次了,我要欣賞她的身體時,她還臉紅紅的,羞的不能言語,更何況此時的藍雪,與我還未曾有周公之記禮。
藍雪怒道:“看什麼看?都說不許看了,我都冷死了,快把蛇趕走。”
我也想趕走蛇啊,你以為我喜歡跟蛇玩,這丫也隨時準備偷襲我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不知蛇有沒有眼簾?)
我怒道:“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吃掉。老兄,你昂著頭這麼老半天了,累不累啊?你不累我都累了。”
我舉著刀子的手才落下一點,這蛇抓住時機,像離弦之箭一般向我脖子襲來,我全身一冷,嚇個半死,轉身要逃,但速度已經慢了,這蛇竟閃電一般,我只覺肩膀一痛,像被針刺了一下似的。
心道,完了,這下死定了,這蛇如此之悍,一定是劇毒無比,聽說五步蛇,五步即死,我命恐怕也將須刻歸天。
心中一凜,你咬我?哼,死了也得拉個墊背的,我死了,你也別想活,我也不逃,事實上是這蛇已經在瞬間將我纏住,藍雪要想轉身逃的,只是被嚇得腿一軟,倒在地下爬不起來,也忘了顧及自己春光無限了,高聳的胸部被凍得粉紅粉紅的,那麼可愛,可惜我這一生恐怕是沒有機會撫摸了。
遺憾哪,蒼天。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這條蛇,這天殺的,該挨千刀的——蛇的身子儘量地縮,同時前身探起,張開嘴巴向我的咽喉襲來。
此時命在頃刻,我也不怕了,不知哪來的勇氣,伸手去掐它的頭,果然命中,不過這蛇力氣好大,蛇頭被我掐住了,狠命地想抽回去,我雙手死命地掐著不放,不過好像用不上力,因為蛇的身體太滑了。
蛇在一寸一寸地滑出我的手,我想要不要掐它的七寸,俗話說打蛇打七寸,可七寸在哪裡啊?我發誓如果還能生還的話,回家一定上網查下資料,以備後用,我記得上學時,學到《農夫與蛇》那一課時,老師曾教過,可惜當時沒怎麼注意聽,現在真是後悔莫及,難道有詩云: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找不到七寸,那我只好動刀子了,我看了看刀子,手腕一轉,呵呵,瑞士軍刀,果然是真貨,一個朋友送的,一直懷疑是贗品,不起手腕一翻,刀鋒在蛇身上輕輕地滑過,也沒見到什麼傷口,只是血已經嘩啦一下湧了出來。
而同時,蛇受痛受到刺激,突然力氣一衝,蛇頭再次直取我的咽喉,我趕緊偏頭,這蛇頭緊貼著我的脖子滑過,感覺——冰冰的,這蛇,果然是冷血動物,身體如此之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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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力氣過大,倒在地上,可手不敢松,使盡全身的力量掐著這蛇,這蛇剛才一衝,蛇上身又多了不少出來,此時蛇身回頭咬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