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逸不想理他,嘴裡卻無意識的回答:「想……。」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明明知道將會發生什麼,為什麼卻無力阻止?
殷健南優雅的為中逸脖子上的鎖鏈解套,手腳曖昧的去逗他的敏感點,讓他全身輕顫,然後滿意的看他全身泛起的淺淺玫瑰紅,尤其是被解下釦子後衣裳半褪,使胸前的紅櫻若隱若現,煞是迷人:「一切等他精神回覆再說,眼前不要讓中逸難過,你想一起就一起,不一起就滾,不要在旁邊煞風景。你想怎麼樣?」
殷健南微笑,對於邵燁的答案,他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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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健南優雅的為中逸脖子上的鎖鏈解套,手腳曖昧的去逗他的敏感點,讓他全身輕顫,然後滿意的看他全身泛起的淺淺玫瑰紅,尤其是被解下釦子後衣裳半褪,使胸前的紅櫻若隱若現,煞是迷人:「一切等他精神回覆再說,眼前不要讓中逸難過,你想一起就一起,不一起就滾,不要在旁邊煞風景。你想怎麼樣?」
殷健南微笑,對於邵燁的答案,他有十足的把握……。
邵燁遲疑…。
殷健南用手往中逸的分身掐了一下。
「嗯~~~。」中逸不由的驚顫出聲,中性的音質清亮,如琴絃拔尖一顫使人耳朵麻慄,邵燁最後一絲理智的思弦也同時崩斷。
此時中逸的褲頭已被殷健南解開,邵燁趴到地毯上將他的褲子退了下來,常年的囚禁生活讓他的腿又嫩又白,卻不是病態的透明,那種白,有如白月高掛,入目生光;有如白玉皎皎,觸手微寒。有句形容美人的話:「冰肌玉骨,自是清涼無汗。」好一句冰肌玉骨、清涼無汗,中逸雖為男人,卻獨得天之厚愛啊!邵燁痴迷的望著他的腿,渾不知天南地北。
為什麼殷健南要選在這裡,中逸不明白,但他還在不明白中雙手已被自己脫下來的襯衫緊緊縛住,中逸徬徨無措的看著殷健南……。
「真想不透你這麼配合,是為了樂樂、還是為了邵燁。」殷健南不屑地在心中暗呿了邵燁一聲,然後輕聲咬著中逸的耳廓,說得輕描淡寫,說完把他的耳朵吞在嘴裡,含住他小貝殼般的耳朵在牙齒中的嫩度,有人說,耳小的人命薄,這話不可信,能受我殷某人垂憐的人,何等福氣,怎會命薄?
「嗯~~~。」無法自制的喘息在耳朵被人含在嘴裡後脫口而出,中逸伸手推推殷健南的頭,殷健南沒多理會,一邊繼續含著他的耳朵,一邊動手脫掉他的襯衫,然後抬高他的雙手過頂,用脫下來的襯衫將他的手縛住……。
真想不透你這麼配合,是為了樂樂、還是為了邵燁……。中逸的心好複雜,他沒忘記邵氏老董在臨死前交代自己的話,他說:「中逸我看得出這孩子對你的心意,他愛面子,說不出自己內心的想法,我不知道你會怎麼想,可是我就將死了,請原諒我這自私的父親,在臨死前把他交代給你,請你為我照顧他……。」
在那情況下,對於恩人的遺願,能不點頭嗎?
可是為什麼人心這麼善變,才說過要保護我,照顧我的人,轉眼埋在我的雙腿之間……。
為什麼他們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而我的顧慮卻那麼多……。
「不要在這…嗯……。」中逸輕聲向殷健南哀求,雙手任他抬高綁縛,只希望他好心一點,在這裡還有長柏……。
殷健南惡作劇地咬齧他的耳朵,雙手揉捏他的胸前,之後用力拉高他的乳首再一把放下,好像拉麵筋的彈性感,高超的技巧令中逸又痛又麻,體內有一股電流篡過,說不成一句話,只能「嗯~~嗯~~~~」的吟哦出聲,他覺得羞愧,想用手去掩口,發現手已被綁住。
殷健南的手繼續婆娑而下,一把將中逸的分身握在手裡,挺如玉珂的分身不盈一掌,因情慾而泛上玫瑰色,殷健南湊向他的耳曖昧問道:「你的弟弟怎一直都沒長大?從以前幹你時就這樣,到現在也沒變大,真是十年如一日啊……。」
中逸偏過頭,有點想哭。
邵燁兀自隔絕在自己的痴迷中,沒理會他們,此時他被情慾漲滿整個臉,讓那刻劃俊俏的英挺線條佈滿不正常的紅嫣,他滿頭大汗吁吁急喘,雙手迫不及待的拉開中逸的雙腿,將他掛在自己的肩膀上,用皎潔有力的手指按上隱在雙丘之間的的洞口,不提防有另一隻渾圓敦厚的手指同時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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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望了一眼,一道刀刃之光閃過。
眼神的談判無效,兩隻手指爭先恐後的探入那幽深的洞口。
「痛──。」鹿野之羊,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