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是否是戲中有戲,要連著自己一起算計了。
吳佩依、孫蘭芝、竇玉芬等人忙識趣地退下,秦柔狐疑地看著楚律、石清妍,暗道原來如此,難怪楚律忽然就寵愛起石清妍來,原來是石清妍弄了個什麼圖紙給楚律。想著,便也隨著吳佩依等人退了下去。
待閒雜人等去了,楚律斜睨向石清妍,沉聲道:“你隨著我去蒲榮院。”說著,便大步向前頭院子裡走。
石清妍向西院裡看了一眼,只瞅見一道擋屏,眯了眯眼,便慢悠悠地隨著楚律過去,心想原本耿奇聲不知道楚律在哪裡,是以見不到他人,如今確定了楚律在哪裡,耿奇聲總該來見人了吧。
44 恨不傾城未嫁時十二
從西院到蒲榮院並不是一條十分近的路,石清妍坐轎子過去,走路回來,腿腳就有些酸脹,待進了蒲榮院裡頭,才剛要坐下,忽地就聽砰得一聲,楚律將放在明間案上的一個白玉龍紋小鼎擲在地上,那白玉碎開,散成一片。
沉水、祈年兩個不由地一愣,見石清妍示意兩人出去,便退了出去。
“獻給陛下?”楚律冷笑道,心知這人一句話就將她自己個說成個忠君愛國之人,而他則成了個投機取巧欺上瞞下的小人一個,雖大抵是事實,但總叫人心裡不痛快。
石清妍拿了腳踢了踢地上的碎渣子,隨後便轉身向裡間去自顧自地脫去外頭的大氅。
楚律劈手抓住石清妍,冷笑道:“你怎不說話?”
石清妍臂膀被抓得有些疼,蹙眉道:“原本說好了做戲鬧一場的,王爺這又是做什麼?可是臣妾的話觸動了王爺,叫王爺想起來什麼陳年往事?”
楚律抓著石清妍肩頭的手緊了緊,隨後放開了手,說道:“你莫以為你這兩句話就能跟本王撇清干係,皇帝眼中你永遠都是錦王妃。”
石清妍哧了一聲,一邊脫著大氅,一邊喃喃道:“當真是喜怒不定,原本說好了做戲的,竟然當真動了怒。我就不信先王妃要揹著你效忠皇帝會當著你的面直說?”說著,便伸手將大氅丟在椅子上,走進屋子裡,將醋盆子上的蓋子揭開一些,又從旁邊的醋壺裡拿了老醋添進去一些,忽地就覺有人攬著她的腰肢,隨後一人緊貼在她身後,轉身瞧見楚律的胸膛,便笑道:“王爺這又是要做什麼?”
楚律低頭看著嬌小的石清妍,笑道:“本王想起許久不曾跟王妃共享魚水之歡,今日有雅興有空閒,便陪著王妃共享一時歡愉。”說著,低頭吻住石清妍的嘴,對上她一雙清明的眼睛,便又離開她的唇,開口道:“本王的寵愛在皇帝眼中未必重要,本王的倚重才是最要緊的。”說著,便又低頭咬住石清妍的嘴唇。
石清妍睜著眼睛含糊地說道:“多謝王爺給臣妾增添分量,原來王爺是決定要倚重臣妾了。”
楚律離了石清妍紅唇,淡淡地笑道:“可惜女人心思多變,本王不會倚重一個不肯跟本王共享魚水之歡的女人。”說著,便伸了手撫摸在石清妍纖細的脖頸上,然後慢慢將手探了她衣領中,路過一道抹胸的阻礙,手下便是一片柔軟溫熱的豐腴,手指微微拂動,便撥到一粒小巧的珠子,兩隻手指緩緩地揉弄那珠子,隨即用力一夾。
石清妍蹙著眉頭,低頭看了眼□自己衣襟的那隻手,隨即仰頭看了眼楚律,嘆息道:“王爺何必浪費自己的雨露,臣妾又不能有孕,但既然王爺不介意,臣妾便也多操心了。”說著,便動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要將外頭的衣裳脫去。
楚律的手一直按在石清妍胸口,瞧見她這舉動,一時覺得好笑,又覺這女人果然與旁人不同,從她衣襟裡抽出手,打橫將石清妍抱起來丟到床上,便拿了她床邊放著的帕子綁住了她的眼睛,說道:“王妃躺著就好,耿大人不定什麼時候又來求見呢。”
“王爺這又是何必?”
“王妃怕了?日久生情,王妃是怕對本王動情?”
石清妍聽到“日久生情”四字,便不由地笑了起來,想起不知從何處聽說過通往女人心靈的道路就是Y道,暗道果然從古至今的男人都信奉這個呢。
楚律聽到石清妍笑了,伸手探進她衣襟裡,對著那紅珠便又用力掐了一下,待看到石清妍伸手要將臉上的帕子摘去,便取下自己的腰帶要將她雙手綁住,又伸手剝開她的衣襟,將抹胸拉下,就興致盎然地看著那一對跳出的白兔,“王妃當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多謝王爺誇獎,想不到王爺還有這癖好。”石清妍輕描淡寫地說道,心裡卻不免有些驚慌,手上掙扎了一下,見掙不開,便閉了嘴,識時務地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