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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上,將飛行法寶收了起來。

她握著石清響的手,抱緊了“寶寶獸”,安慰他倆道:“別怕。這只是暫時的,他不可能永遠困得住咱們。”

紅箋說的也是實情,雖然陷在陣中,她卻並不怎麼擔心。賊人低估了自己的修為,這毒煙奈何她不得,真元護罩的消耗更是可以忽略不計。除了一時走不脫,他還能拿自己如何?

有本事,出來一戰!

不過這法陣,這毒煙,到叫紅箋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當初樂遊樂宗主會身中毒瘴。正是在這北邊不遠的大雪山誤入迷瘴宗的*大陣,遭到了魔修的襲擊,難道眼下這困住自己的也是*大陣?

當日那迷瘴宗的魔修已經被大師伯趁機殺死,那麼這為禍白原城,大肆劫掠女修的又是什麼人?

還是說這大陸真的有陰陽宗餘孽活了下來?他們悄悄和迷瘴宗那魔修往來勾結,互通有無,所以迷瘴宗那魔修會抓了仇嬌採補。陰陽宗這邊就學會了*大陣和毒瘴?

她心念電轉的工夫,石清響大聲怒喝:“不要臉的狗賊,趕緊給爺爺滾出來受死!否則……”他頓了頓,自從傷重醒過來,他還沒罵過人,這次實在是氣得狠了。腦袋裡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詞感覺都便宜對方,但他很快接了下去,“否則爺爺挖地三尺,火燒你的老鼠洞,把你變成一隻烤老鼠。看你還怎麼吃人!”

石清響這番話罵完,毒瘴中突然響起了一陣笑聲。

紅箋心中一動,始作俑者見她被法陣困住,終於忍不住冒頭了。

那笑聲尖銳刺耳,帶著幾分癲狂和濃濃的嘲意,像鐵器相互擦刮,又像是誰拿著鋸條在鋸什麼堅硬的東西,叫人恨不得立時將耳朵掩起來。

就連“寶寶獸”都覺著聽不下去,“吱吱”叫了幾聲以示抗議。

石清響先前還擔心賊人聽不到,自己白白浪費口水,此時有人接聲,他自然罵得更兇了,只是他能想出來的罵詞實在有限,翻來覆去罵得都是剛才那幾句。

那人越笑越厲害,到後來幾乎是捧腹狂笑,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停下,猶帶著喘息,嘶啞著聲音道:“你個毛沒長齊的小傻子,一晚上若非那娘們看得緊,老夫早把你毒成乾屍了。也罷,衝你逗得老夫這麼開心,呆會兒我就留你一條賤命。不但叫你活著,還叫你開眼界,長見識,活得明明白白。”

石清響道:“呸,滾你娘,你才是傻子!你才毛沒長齊!”

那賊人“噗”地又笑出聲來,邊笑邊道:“老夫教你個乖,這爺爺的稱呼,不能自己說,要別人叫出來才夠味。”

這次不等石清響反駁,黑暗中突然響起了一個甜膩膩的聲音:“爺爺,您喚了奴婢來,不知有什麼吩咐?”這嬌裡嬌氣的女聲一響起來,不要說石清響,便是同為女子的紅箋都覺著身上一麻,從頭髮梢到腳趾頭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人卻絲毫不吃這套,聲音聽上去十分狠厲:“賤人,裝什麼裝,爺叫你來做什麼你不知道?”

那女子“嚶嚀”一聲,拖了個長音,撒嬌道:“有外人在,人家害羞嘛。”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那女子“哎呀”一聲慘呼,顯然這一下打得不輕,那賊人獰聲罵道:“有外人怎麼了,有外人聽著,你不是更來勁兒?”

話音未話,又是一聲巴掌響,那女子顫聲求饒:“爺爺,輕點兒打,奴婢再不敢了。”跟著便是一陣“唔唔”的鼻音響起,這聲音聽起來滑膩而溼答答的,如靈蛇吐信,在黑暗的遮掩下格外驚心動魄。

對連吻一下臉頰都要興奮半天的石清響而言,這衝擊無疑來得太大太突然。紅箋很想掩上他的耳朵,不叫他聽到這些異聲,但她猶豫再三還是忍住了。

紅箋在側耳辨認那些聲音響起的方位,呆在陣中這麼久,她漸漸有些弄明白了,這*大陣是以被困陣中的人為中心,一刻不停地變幻運轉,所以才能將她困得牢牢的。

不知道樂宗主當年怎麼闖出去的,但依紅箋心中對法陣那點可憐的瞭解,靠硬闖十九會碰得灰頭土臉。更何況她帶著石清響和“寶寶獸”,無法施展瞬息移動這一元嬰期利器。

好在這半天紅箋停下來,*大陣也跟著維持不動。

她將神炁放出紫府,在空中化作千萬縷看不見的細絲,這些細絲來自於神魂,不畏毒瘴,如水銀瀉地,*大陣裡但有一絲空隙,它便可以輕易鑽過。

紅箋準備對那賊人發動神魂攻擊。

所以在神炁找到他之前,紅箋不欲再生波瀾,他那裡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