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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上來。

赫連永趁機向後一退,到了紅箋身邊,兩眼盯住何風,說道:“有話直說,不要打她的歪主意。”

何風望望赫連永,又望望另一旁的盧雁長。不禁失笑,道:“怎的這麼早便有了這‘哼哈’二將。我都說了,我沒有惡意,是你們這位‘齊姑娘’不肯相信我。”

他將“齊姑娘”三字咬得很重,似是十分篤定齊秀寧是個假名字,不等紅箋說話,又道:“我是來同你們一起對付季有云的。”

何風先前說的話赫連永其實都聽在了耳朵裡,此時沉聲道:“我們不同魔修合作。”

“連季有云的訊息也不需要?他的一舉一動,他有什麼籌劃打算,我都可以提供給你們。有了危險我也會及時提醒你們應對。”

赫連永不作聲了,盧雁長疑道:“你會那麼好心?不是挖了坑給我們跳吧。”

紅箋發現了,這何風對著赫連永和盧雁長,語氣神態都正常得很。只是對著自己才會時不時地失態,偏偏這樣一個言行有些古怪,又拆穿了自己身份的人,她潛意識裡卻一點也不覺著討厭,真是奇哉怪也!

紅箋一邊納罕,一邊道:“那何先生便談一談吧。我確實想知道季有云現在的情況。”

何風指了指遠處河邊:“那邊去說。”

紅箋沉默了一下,應道:“好。”

她使了個眼色叫盧雁長和赫連永放心,在兩人的注視下隨著何風來到河邊,何風在前。背向紅箋站定,抬手加了個禁制,道:“你要知道什麼?”

紅箋被任琛臨死前的交待攪得一直心神不寧,不由問道:“季有云前些日子去破開天幕,結果如何?”

何風道:“你是想問‘大難經’吧。他已經拿到了被搶走的半部經文。”

“啊。”由何風這裡得到確認,可比任琛隨口一說可信多了,紅箋一時不由大為失望,又有些茫然。這樣的季有云。該當如何遏制。又怎麼能給季有風報仇?

何風雖然沒有回頭,卻好似知道紅箋內心所想,他道:“不過幾千年過去了。季有云拿到的‘大難經’是用魔文書寫的,他正一籌莫展,就聽說煉魔大牢被天魔宗攻陷,這次來攻打程氏一族乃是勢在必行。”

季有云拿到的“大難經”一時不能學,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紅箋並沒有由此松上一口氣,她擔憂地道:“他手裡可是有不少魔修。”

何風卻道:“現在即使在‘天幕’的那邊,魔文也近乎失傳,他想找到人翻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就好。”紅箋望著他的背影,暗暗揣測這個天魔宗的傳人怎麼能知道如此多的秘辛。

何風側頭衝紅箋笑了笑:“此次破開‘天幕’之後,戴明池和刑無涯互起猜忌之心,所以這一次戴明池沒有能夠前來,他留下牽制刑無涯了。相信用不多久,兩大化神必有一戰。現在是最好的時候,我建議你有什麼私事趕緊忙一忙,然後靜下心來提升修為境界。至於那些道修,自有人能妥善安排好,不必太過操心。”

紅箋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發現他看的那人是赫連永。

不管何風說這些話是什麼用意,聽上去都正中紅箋的心思。

自冰川海底逃上來之後,紅箋就常感覺自己像是在同時間賽跑,季有云已經是元嬰後期,且不會在原地等著自己追趕,修為上的巨大差距叫她心裡火燒火燎,還有弟弟方崢,不知道過得怎麼樣……

這十幾個人交給赫連,紅箋自是放心,她擔心的是何風和程氏族人居心叵測,參合其中,赫連永帶著一幫心不齊的道修,怕不會有好結果。

卻聽那何風道:“我還有事,送你們一程便會帶著程田他們離開。”

好像自己的每一點顧慮這人都已提前想到,他做這麼多事難道真的在為自己這些人考慮?紅箋忍不住問道:“你想要什麼?”

何風扭過頭去望著河水,半天沒有作聲。

紅箋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停了一陣方聽他喟嘆:“我想要我在乎的人活得好好的,不必操心受累難過。所有的遺憾都不再發生。”

紅箋瞪著眼睛,她沒有聽明白何風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知為何心情卻跟著沉重起來。二人間的氣氛變得特別壓抑。

何風說了這幾句話沒有回頭,疾疾向著道修那邊走去,好像在逃避什麼,將紅箋一個人扔在了河邊。

這會兒井小芸不知打著什麼主意,被舅舅呵斥之後突然偃旗息鼓不再找程情情的麻煩,只管陪在井老頭身邊。

程情情特意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