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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再多還能多過陰陽宗去?她考慮的不過是以“心劍”全都殺掉,還是活捉了好好盤問。

旁邊一個身材瘦削的元嬰後期看不慣矮子這般對個元嬰中期都小心翼翼,冷哼道:“既然是道修,還和她多說什麼,殺了就完了。”

紅箋似笑非笑望了那人一眼,道:“是麼,你們要都這麼想,我就省事多了。”說完這話,抬手便是一道耀眼金光。

紅箋的這句話幾乎已是在為動手提前打了招呼,但即使如此,那元嬰後期仍如毫無防備,動也不及動便被金光一劈為二,大蓬鮮血沖天而起。

直到此時那塊地方才靈氣翻湧,接連湧現了幾道防禦法術,都是其餘魔修見勢不妙使出來的。

即使是為首那矮子也慢了不止一籌。

他臉上變色,顧不得驚怒,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能不能抵擋得住這恐怖的一擊。

結果叫他遍體生寒,不敢面對。

絕不能再給對方出手的機會,只能是大家一起動手,趕緊打發她上路,那矮子想到此處,慌忙厲聲叫道:“殺了她!快!”

既然如此,那紅箋也就毫不客氣,以一敵四她實力尚有不及,但她也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石清響,還有“陰陽蠱花鏡”呢,所以紅箋幾乎是在四個魔修向她動手的同時,便身形一晃,搶先進到了“陰陽蠱花鏡”的空間。

接下來不過是陰陽宗裡那一幕的重現,紅箋以“心劍”接連殺了三個,包括那為首的矮冬瓜在內,管你是元嬰圓滿也好,神識強大也罷,紅箋還沒見哪一個元嬰期魔修能抗得住“心劍”那宛然天譴般的威力。

紅箋挑了個修為最弱的元嬰中期留作活口,這魔修在幾人當中年紀最輕,眼看其他人轉眼死淨,只剩了他一個,哪裡還敢戀戰,掉頭便逃。

對紅箋而言,活捉同階的修士可比殺死他要麻煩多了。最終很是費了一番手腳,還要石清響相助,紅箋才將人捉住。

塵埃落定,紅箋沒空審問俘虜,先將他控制起來,打發了秦灼去與族人相見,相互敘說一下別後的情況,再由秦灼把她們一行人來此的目的先同人家打個招呼漏個話。

原住民這邊的情況幾句話就能說清楚,前些日子秦灼出了夜叉澤一去不回,眾人猜到她很可能出了意外,為安全計,村長派出不少人出去,往四下裡加強了戒備。

這幾個魔修出現在夜叉澤,他們昨天就發現了,隨著魔修距離他們住的地方越來越近,他們只得設下陷阱,在村長的帶領下同魔修周旋,好不容易才爭取到時間將其他的人都撤到了別處。

若是紅箋再晚來一會兒,不但村長已經自爆,留下來斷後的金丹修士必定全軍覆沒。

相比紅箋的救命之恩,收留對方几百人頓時顯得不是什麼大事,活下來的金丹修士都沒有意見,只等村長醒過來好做決定。

這一戰,兩下里都死了不少人,閒下來之後道修們開始打掃戰場,紅箋還呆在“陰陽蠱花鏡”裡守著那老者,她神識一掃,突然感覺地上屍體旁有異,操縱著“陰陽蠱花鏡”飛掠過去,手裡頓時多了樣東西。

那東西是一雙黑色戰靴,不是黑天黑夜的黑,而是一種更加濃重的,彷彿要自裡面滴出墨汁的黑色,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靴上隱隱透著羽翼狀的紋理,明明是初見,卻叫紅箋不由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

石清響不待她招呼已自行湊過來,紅箋便問他可曾對這雙戰靴樣的法器有印象,石清響目露茫然,正待搖頭,紅箋卻突然想了起來:原來這雙戰靴給她的感覺很像程大長老手裡那件“天魔聖身”,那件是半身甲,這是雙靴子,難不成這兩樣法器屬於同一套?

她乾脆不再瞎猜,抬手施法將那抓住的俘虜提了過來。

那魔修這半天被控制起來,就像活死人一樣真元不能運轉,話也不能說,一臉的驚恐,不知這些人要怎麼折磨他。

他眼珠亂轉,突然看到了一旁的石清響,不禁露出疑惑之色,目光再次掃過石清響的臉,就此盯著他不錯眼珠地看,神情越來越驚訝,幾番努力想要張嘴說話。

這分明是一副見到了熟人的模樣。

到這時候,不必使用《大難經》,紅箋已經能夠確定這幾個魔修必是出自於天魔宗,石清響前塵盡忘,可天魔宗的人卻不會忘記他。

紅箋抬手,鬆了鬆加上那魔修身上的禁制,叫他能說出話來,果然那人開口第一句便是:“石師弟,怎麼是你?!”

ps:

頭疼,不修了,有蟲以後再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