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齒,靜靜的停在了伶俐的眼前,半天沒有動。
眼前的褐色毒蛇有些不耐煩的伸出了頭上長長的觸角,從嘴巴里掏出一個灰色的小石頭在伶俐眼前晃了晃,好像在說,快點兒,把你的石頭放進我的嘴巴里,然後又將觸手中的石頭放回張大的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響,等候著伶俐往嘴裡投遞。
伶俐露出一抹與平時完全不同的玩味邪魅的笑容:“呵呵。”
地上的褐色毒蛇有些發冷的顫了顫,而等候在大廳的其他病人只見坐在那個不停咳嗽老婦人旁邊的小姑娘,脫下了身上的羽絨服在地上不知道做了些什麼,然後抱著衣服跑下了樓。
瀝澤和歐陽擇在一樓大廳會和,同時搖了搖頭,顯然並沒有發現什麼,就在這時,伶俐滿頭大汗的從樓上跑了下來:“哥哥,快,快看啊。”
“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歐陽擇見著妹妹脫下了大衣,有些心疼的脫下了衣服替妹妹披上。
伶俐傲嬌的抬了抬手中縮成一團的羽絨服:“裡面。”
“去那邊再說。”瀝澤眼尖的注意到周圍已經有不少人看過來了。
三個人連忙走到一旁的角落,瀝澤高大的身影在外面一擋,幾乎什麼也看不到了。
伶俐小心的抖開了羽絨服,只見有一條黑影快速的鑽了出來,如果不是歐陽擇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只怕真讓它給逃了。
歐陽擇端詳著手中的褐色毒蛇,沉思片刻後開口:“應該是那種專門用來傳遞資訊的小型妖獸,你發現了什麼?”
伶俐有些激動的睜大了眼睛:“我剛剛看見從它的嘴裡掏出一個灰色的小石頭,就是那個石頭妖獸拿的那個。”
“哦,那倒是很有意思啊。”歐陽擇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意,透著一絲危險與玩味,舉起手中的毒蛇,輕輕的開口:“拿出來。”
手中的褐色毒蛇在歐陽擇的手指瑟瑟發抖,睜大了恐懼的獸瞳,發出‘嘶嘶’的聲音,不停的擺動著尾巴,抽搐著,拼命的想要逃脫,但是緊捏著它的男人手指鐵塊一樣緊緊的箍著它,動彈不得,突然,獸瞳發出異常的光亮。
瀝澤眼疾手快的將毒蛇扔向了較為空曠的大廳一角,只聽‘碰’的一聲,毒蛇自爆燃燒起熊熊的火團,引得整個大廳的人不停側目,恐慌異常。
“走。”見事態有些鬧大了,瀝澤連忙推著歐陽擇和伶俐離開診所的大廳,消失於人潮之中。
停在一條渺無人煙的小巷子裡,伶俐不停的喘著粗氣:“累,累死我了。”
“看來,我們被人發現了,這種弱小的妖獸,一向膽小,只負責傳遞資訊,如果不是有人控制它,決然不會突然自爆。”歐陽擇在一旁冷靜的分析著。
“其實也不一定啊。”緩過氣的伶俐,微微皺著眉“這種毒蛇應該是專門負責收集那種灰色石頭的,之所以會自爆應該是害怕被逼迫交出石頭,回去之後無法交差,所以自爆。”
“現在已經死了,說什麼也沒用了。”瀝澤有些沮喪的靠在牆上,好不容易有些線索,現在又斷了。
“誰說的。”伶俐笑得像個偷腥的貓“想知道究竟誰說的對,晚上去探探不就知道了嗎?”
當夜,C市東區的一個小小的診所,三個人影悄無聲息的鑽了進去,瀝澤小心的開啟了隨身攜帶的手電筒,照亮了這個不是太大的診所大廳。
與白天沒有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白天那麼多的人,顯得有些空蕩蕩的。瀝澤拿出八卦盤,只見上面顯示一片灰暗。
“這是怎麼回事啊?”伶俐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
瀝澤滿臉沉思的說著:“這裡很奇怪,一隻妖獸都沒有,但是卻充斥著濃郁的陰氣。”
伶俐遊走在一樓大廳的邊邊角角,她不相信會什麼都找不到。整座大廳空蕩蕩的,除了被鎖上門的取藥房看不見情況,其他的地方都摸索過了,伶俐無趣的趴在領藥的玻璃窗上,裡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
舉起手中的手電筒朝裡照去,一片昏暗的光亮透了過去,照射出藥房裡面的地上有什麼東西不停的聳動著。
“瀝澤,哥哥快過來看啊,這裡面有東西啊。”伶俐趴在玻璃上不停的喊著。
瀝澤和歐陽擇連忙趕了過來,藉著微弱的光線能夠看見藥房裡面有東西:“交給我吧。”瀝澤帥氣的從伶俐的頭上扯下一個黑色的卡子,蹲下身子在藥房門口的鑰匙上轉了起來。
沒多久,門就被開啟了,瀝澤推開緊閉的玻璃門,一坨坨的黑色的團狀物從門邊擠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