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誰人不曉,陛下對妹妹都快寵到天上去了。”蕭妃笑著開口,語氣滿是羨慕。
“對啊,只說整個後宮唯有妹妹一人可以在陛下的清倉宮出入這一條便是羨煞多少人啊,別人哪有這個恩寵。”坐於舒妃右手邊的一粉衣女子笑盈盈的接過話。
“呵呵。。。溫妹妹這話說的正是阿。”蕭妃贊同道。
“哪有,兩位姐姐再如此妄自菲薄,可就真是折煞妹妹我了,再說妹妹剛入宮處處受兩位姐姐照顧,那還受得起兩位姐姐如此的稱讚。”
白卿安靜的聽著三人巧笑著你來我往,也繼續提取著話語裡的資訊,舒妃可以出入清倉宮,應該是自己走之後的事,現在還懷孕了,至於這兩件事那個在前那個在後都已經沒關係了,重點是自己搬出清倉宮的這兩三個月,玖瀾滄倒比自己想象中要過得‘性福’多了,也是,難不成自己搬出去了,玖瀾滄還得為自己怎樣怎樣嗎?只是他過得那麼舒坦,而自己卻整日苦惱他的態度,這算什麼?自尋煩惱?白卿不禁自嘲,一時間千頭萬緒糾纏在腦海中,理不出個所以然。
“欸,那個白衣宮奴,叫什麼名字?”聽見指的似乎是自己,白卿斂去眼中的思緒,抬起頭,然後淡淡道,“白卿。”
蕭妃輕蔑的別過眼,“那個宮的奴才,如此不懂禮數。回話時,該如何說還不知曉?”
“什麼那個宮這個宮的,我們家公子才不是宮奴!”小細忍不住反駁。
然後無意外的,白卿見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微微一變,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變得微妙起來,白卿不禁撫額輕嘆了一口氣。
“我道那個宮的宮奴如此不知禮數,原來是個下作男寵!難怪。。。”溫妃悠悠開口。
“兩位姐姐算了,畢竟也是一起侍奉陛下的。”舒妃適時開口,雖是明面上為白卿說話,但綿裡藏的針也不少,在玖瀾國雖對養男寵一事是默許的態度,但男寵卻從來都不是什麼上得了檯面的身份,雖聽起來與其妻妾相當的身份,但背後卻是
連奴僕都是瞧不起的,身為男人卻如女人一般承歡,舒妃的‘侍奉’二字,若擱在其他男寵耳裡,那便是與利劍直插心頭無異的。
白卿聞言未置一語,只心想,這後宮的女人怎麼都是這麼個樣?
“你們知道什麼?!竟隨意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