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哀哀……他上去了……原來是這次的重推,怪不得看著就那麼銷魂,june這次的貨色質量很好啊!”劉忻重重拍了拍季淩的肩道。
季淩無語的看著身邊的好友,今天這人是怎麼了,不就看到了個較好的貨色嗎,至於激動的連往日腔調的形象都不要嗎?
季淩抬頭望了一眼從剛才開始就惹來一陣陣尖叫的舞臺,今天是June的季度大會,所以他被劉忻拉來湊熱鬧,往年他也是常來光顧的,不過今年他原是不想來的,畢竟他是對人有了承諾的……
坐在舞臺紅椅上的夜魅,雖然滿臉的冷然,其實頭一次面對臺下這麼多人的他是緊張的,只是多年的不尋常經歷讓他將情緒隱藏的很好。他右側坐著的就是那天第一個進第二輪選拔的少年,此刻少年換了一身黑衣,卻是一頭火紅的頭髮,夜魅不得不承認andy的眼光確實很好,少年被這麼一包裝著實像一團烈火,加上少年原本就桀驁的表情,令人看了就會升起一股征服欲。而此刻少年正用怨毒的眼光看著他,多半是因為自己做了這張所謂重推的位子。June每次推出新品都是分等級的,居中的紅椅是重推,然後依次是兩張紫椅,再來是四張藍椅,下來是八張白椅,對稱的擺放在舞臺上,而少年坐著的就是紫椅。
夜魅又看了看左側的紫椅,完全的不同的風格啊,連夜魅看見那一臉膽怯坐在椅上的少年都起了憐愛之心,更何況是那些臺下那些原本就保護欲過剩的老闆們。少年穿著蕾絲邊的襯衣,脖頸處被設計成了喇叭狀,可以看見少年纖細的頸項和細緻的鎖骨,外面套著一件剪裁精緻的燕尾服,怎麼看都像是中世紀被保護過度的小公子,加上少年此刻的表情,完全是一隻等待拯救的迷途羔羊。正當夜魅還想看藍椅的時候,身邊的音箱忽然響了起來,“各位,感謝參加June的季度大會。”司儀在升降式的舞臺上出現,是個沒見過的人,夜魅看了一眼那個司儀,長的不錯,身形修長,就是年歲應該挺大了,雖然化了妝,但夜魅還是可以看到那人眼角的皺紋,多半是招待上退下來的人。
在司儀講完一番話後,臺下一片掌聲,第一次參加這所謂的季度大會,夜魅有些摸不著頭腦,下來要做什麼,難道像古代一樣賣初夜權,他的初夜權可早就沒了的,早知道來之前多調查一下的,夜魅心中憤憤的想著。
不過之後司儀立刻說了規則,原來紅椅上的人又特權,怪不得誰都想爭紅椅。規則大體就是和古代一樣競拍,價高者得,不過紅椅上的人可以自己挑競拍的人,這對於想攀高枝的人自然是不可多得的機會,這也是一種被動中的主動,一旦被紅椅上的人挑中,即使不願意也得出拍賣時喊得最高價。大家會說,難道不會有人反對,這種想法就錯了,這紅椅上的可都是極品,一般都是爭破了頭的,哪會有不要的道理,至於這錢,能來June的人,必是不會介意這個問題的。
於是在司儀大聲宣佈開始之後,從白椅開始,舞臺上的人如同貨物一般開始競拍,紅椅是壓軸這是必然的,所以無所事事的夜魅開始觀察臺下的人們,目光所至幾乎全是如狼似虎競拍的人,於是目光自然而然轉到那對沒有任何動靜的人,主要那些就算不競拍也是一副看好戲的竄到了前面了,遠遠望去也就只有那兩人還坐在原位上安靜的喝酒了,是剛才送花的人,夜魅心裡暗想。
“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啊!”其實劉忻從一開始就想湊熱鬧來著,只是某人死都不肯一起去,他自己去當然也沒問題,但他這人就喜歡高難度,你不去我非讓你去,於是到現在兩人還僵持在那裡未動。
而季淩是打定注意待一會兒就走的,所以根本沒打算去競選什麼花魁,子棟估計還在家裡等他,想著那位溫柔情人他的心裡就閃現出了愧疚……
“我要走了!”這是他這一晚第三次這麼說了,可是卻始終沒有走成,原因,自然是因為……
“哇!難得叫你陪我一下,老說走的……”只要季淩一說要走,劉忻就如是說道,於是看在朋友明天就要繼承家業的份上,他再次沒有走成。
第五章 拒絕
這競拍便是當場出錢當場走,也沒看著一個個小白兔似的孩子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又哭又笑的被帶走,心中不免為他們嘆息,好好的一個少年為啥要墮落至此呢!像他這樣的老白兔在這裡呆呆還成,本來就是世俗中待透了,玩膩了的……
競拍的程序很快,到了了紫椅,中國人以左為尊,所以這競拍便是從右邊起的,夜魅好笑的看著那個倔強少年,明明害怕的要命,臉上還裝的淡定,殊不知那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