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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窩,萬一事情敗露了,姑娘有個一差二錯,金葵就是死也難辭其咎。”

“金叔放心,張彪即使發現酒水裡有毒,不喝,我一樣有辦法,用毒的最高境界,無孔不入。”

魏昭只把自己的貨物取走,帶著宋庭幾個傷者,一行人下山,那幾個被劫持的女人自有家人報官府。

徐曜陪著欽差歐陽錦,閱一圈北地軍隊,晚間,又設宴款待,官兵同樂,宿在軍營大帳裡,第二日,徐曜回到侯府。

回後宅,走進二房院落,院子了無人,來到正房門口,裡面沒動靜,跨步邁過門檻,堂屋裡沒人,他又西屋走,這時,書香從西屋走出來。

徐曜納悶“夫人不在家嗎?“”

書香也不敢隱瞞,據實說了,“宋庭的商隊被匪徒抓了,夫人得信,帶人去救人了。”

“什麼?”

徐曜震驚,急問:“夫人去哪裡救人?”

“陳縣。”

書香擔心夫人,愁眉不展。

徐曜二話沒說,轉身衝出屋子,在院子裡高喊:“備馬。”

書香看侯爺帶人追去,心裡稍安。

魏昭押著貨物,宋庭幾個人受傷,不能騎馬,僱了兩輛馬車,宋庭在馬車裡躺著,星夜兼程,怕宋庭在路上傷口惡化,金葵給宋庭簡單處理了傷口,魏昭給他餵了一丸傷藥,估計能頂到萱陽城。

一行人進到北安州地界,魏昭才鬆了一口氣。

魏昭跟在馬車旁,這半日宋庭一直昏迷沒有甦醒,一行人著急趕路,馬不停蹄往萱陽趕。

走到離宣陽城一半的路程,突然,前方塵土飛揚,馬蹄聲越來越近,好像有幾百人狂奔而來。

徐曜騎著棗紅馬千里追風,玄金鶴敞飛揚,衝到魏昭的馬前,所有人齊齊地勒住馬。

魏昭等一行車馬停住,魏昭喚一聲,“侯爺。”底氣不足。

徐曜面沉如水,“魏昭,你過來。”

徐曜邊說撥過馬頭,兩馬並排時,徐曜探手,魏昭身子一輕,人已經坐在徐曜身前,兩人同騎。

徐曜朝身旁的謀士章言看了一眼,章言會意點了下頭。

第29章

徐曜的衛隊掉轉頭; 一行人開始往萱陽城走。

徐曜一手執著馬韁繩,一手摟住魏昭,責怪道:“商隊出事你為何不跟我說?你把我還當成夫君嗎?”

徐曜帶著二百親衛,狂奔而來; 看出心裡的焦急; 魏昭被他罵,然心裡是高興的,往他懷裡縮了縮,解釋說; “朝廷派出的欽差大臣還在萱陽城沒走; 我不想給侯爺添麻煩,何況陳縣不歸侯爺管轄; 我怕耽誤時候長了,宋庭他們性命就丟了。”

魏昭說完; 身後徐曜半天沒說話,魏昭回過頭,看徐曜薄唇緊抿,一臉不悅之色,說道:“沒人知道我的身份,侯爺放心。”

她扮成男裝,也是怕牽連徐曜; 只說是宋庭的妹妹。

魏昭腰間的手臂一緊; “我徐曜還怕你給我添麻煩嗎?”

這男人霸道強勢。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怕你不肯幫忙; 浪費時間。

頭頂傳來低沉的聲音; “你覺得。我不能做你的依靠嗎?”

一語中的。

“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徐曜隱有怒氣。

魏昭知道他有理由發火,妻子有事都不告訴他,夫妻連丁點的信任都沒有,小心翼翼地解釋說:“我習慣了有事一個人解決。”

魏昭說的也是實話,她從來有過什麼人可以依靠嗎?

徐曜堅實的手臂緊緊箍著她,像要擠進他身體裡,“那你以後就應該習慣有事有人替你解決。”

口氣霸道,不容置疑。

“我知道了。”

話從他嘴裡冷冰冰地說出來,魏昭卻覺得心裡暖乎乎的。

徐曜自己都沒想到聽到魏昭涉險時,當時心裡一度很恐慌,戰場指揮千軍萬馬,他都能淡定自若,竟有手足無措的時候,一路狂奔而來,腦子裡轉過不知多少個念頭,怕等不到自己趕到魏昭已遭遇危險。

魏昭有點愧疚,其實,當時她真沒想過求徐曜,心裡一直把他當成外人,跟自己沒什麼關係的外人,想她百般哀求,他看在她面子上,即使幫忙心裡定然不喜,她從一開始對徐曜就拒絕接納,究其原因,是覺得這樁婚姻不靠譜,沒給她任何安全感,這些話,埋在心裡,半字不能透漏。

昨一夜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