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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是。”寧凡採清脆地答應了。

兔紙脫離了威脅,緊張的神經頓時鬆懈了下來。

摸了下額頭的汗水,快點離開此是非之地為妙。

可,好像,自己的行動不能自作主張了,好似受控制了。

這是怎麼回事?她明明是腳步前移,可後背有什麼東西牽制住自己了,腳在前進,可後背卻往後仰,如果不強行站住,只怕會因為慣性而且摔倒在地。

這一下,兔紙才擦掉的汗水又冒出來了。

太詭異了,好驚魂。

受此驚嚇,兔紙更不淑女的跳了起來,咒罵道:“喂,採花蝴蝶,你這個斷子絕孫的,快放了本姑娘,不然,我要踏平你的採花盟,讓你生不如死!”

那撿好了畫板和畫紙的小靈和佑紙,兩人悄悄打著眼色,彼此心領神會,那意思是:“快點逃,不然,這個兔紙就是例子。”

兩人眼望著兔紙,懷有一絲絲的歉意:同樣是女生,雖然剛才有點過節,但這過節是小事,而人家遭遇採花大盜卻是大原則的問題哦。

見人於危難之際不救,實在是對不起,心生歉意,這是“人之初,性本善”最直觀的體現。

可小靈和佑紙兩人,明明是慢慢地後退,可身子不受自控地快速後移,她倆只得加快步伐,往後退著退著。卻撞在了一堵肉牆上了。

先是佑紙撞在肉牆上,然後小靈也跟著撞在肉牆上了,但兩人撞的卻不是同一堵肉牆。

佑紙是撞在寧凡採的懷裡,小靈是撞在了佑紙的懷裡。

中間的佑紙突然發現了小靈的後背。居然有一根可視的魔法因子,牽繞在後麵人的手裡,她這一驚非同小可。

再看兔紙那邊,唉呀……我的媽媽咪呀,同樣的,也被一根魔法因子牽引住。

那麼自已呢?多半也遭了毒手,被人當木偶給耍了。

“造的什麼孽呀。”

佑紙大喊一聲,45度仰視天空,將湧上眼眶的淚水給倒逼回去,然後發揮她文藝細胞。突兀地唱起了《造孽的學生》歌:“我們學生娃兒,活得真的太造孽,如果星期六你好生的學習,老師絕對要架是的表揚你,如果你上課在想打遊戲。那你娃有可能要遭開除學籍……”

小靈不能理解,回頭問道:“佑紙,你嚇傻了嗎?”

佑紙無言以對,不好告訴小靈,大家被人當木偶玩的事實,只得強嚥淚水,強顏歡笑:“是啊。我是傻子,師姐就是師姐……”

小靈聽不懂她所說的,以為佑紙嚇傻了,在說胡話罷了。

所以,小靈不多作計較。

而當兔紙罵杜漸鴻斷子絕孫之時,他才走到一株梨樹底下。當即氣得臉色鐵青,牙齒咬著,拳頭緊握,手指骨節發白。

旋即快如閃電,一道光影。衝到了兔紙面前。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他捏著兔紙兩腮,眯著眼睛,嘴裡嘖嘖讚歎:“好精美的一張臉啊……”然後手上加大力氣,兔紙的嘴被迫張得駭大,但卻塞不下任何東西,哪怕灌水都會流出來,因為她的左右腮都粘連在一起了,嘴角似乎都要裂開一般,好疼。

兩行熱淚滾滾而下,她不能說話,只能用搖頭來表示自己的憤恨。

“你以為我捨不得毀了這張臉嗎?”他朝兔紙的眼睛吹了口氣,雕刻的臉龐少許變得柔和了一些,眯起的眼睛旋即睜大了,目光如炬,輕笑道:“告訴你,我多的是兒女繞膝,不久的將來,也會有你和我的……”

他越說越離譜,說到得意處,仰天大笑,不能自抑。

他大笑的分貝率太尖銳了,有隻生病了的麻雀,他病弱的心臟經受不了而遭到破損,瞬時斃命,從樹下掉落了下來,正砸在了他的鼻尖上了。

眾人想笑卻不敢笑,默默地低下了頭。

兔紙雖不能說話了,後背被人家控制,但好歹手腳還算自由,也不去想將來了,解決眼前這張可惡的嘴臉才是正經王道。

她雙手結印,心裡默默唸咒……既然以自身力量,不能與面前這個大男人抗爭,那麼,召喚自己的靈獸,給自己出氣,也是解燃眉之急的唯一招數了吧。

杜漸鴻一看對方結印了,厭惡地甩掉了麻雀,當即冷哼一聲,抓起兔紙的兩手,使勁往後掰著,兔紙吃痛,印也結不成了,咒也沒法安心地念了。

靈獸召喚不成了,但因為杜漸鴻雙手來抓自己的雙手,她的嘴得了自由,她又開始做河東獅吼,破口大罵:“你個烏龜王八蛋,壞事做盡,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