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忠!你們工部真是好大的膽子!”
“短短半月之餘,竟然在戶部申領了一百萬兩的白
銀!”
“呂侍郎,既然你說你們工部沒有貪墨,那這一百萬兩都用在了什麼地方?”
胡惟庸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官員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一百萬兩?工部瘋了吧?咱們一年的稅收也才不過三百萬兩,他們工部半個月竟然就敢申領一百萬兩?”
“怪不得前兩任的工部侍郎惹得陛下龍顏大怒,原來工部竟敢做出如此彌天大膽之事!”
“太可惡了,這件事情要不是沈尚書提出來,我們怕是都要被矇在鼓裡了吧?”
沈立本聽著周圍官員的議論,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自得,隨即便是看向呂忠。
“呂侍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呂忠滿臉焦急。
“不是,我們工部真的沒有貪墨,而且這所有的花銷,都是陛下親自指定的,這一百萬兩,不是我們工部想要申領,是陛下安排下來的任務就是需要這麼多的白銀啊。”
呂忠此時恨不得自己多長兩張嘴巴。
只可惜經過朱元璋幾次篩選之後的工部如今已經沒剩下幾個官員,要不然工部也不會淪落到靠他一個侍郎在這跟群臣辯駁。
他本就上任沒幾年,一下子被提拔成工部侍郎本就心有餘悸,眼下又是被群臣針對,就連說話都是有些不太利索起來。
而聽到呂忠這話的胡惟庸,眼睛卻是亮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工部敢申領這麼多的白銀肯定是得到了陛下的示意,但是工部為什麼要申領這麼多的白銀,卻是他一直都想知道的。
只是工部附近如今都被錦衣衛牢牢把手,工部申領下來的白銀到底都拿去做了什麼,他是一無所知的。
所以他才特意安排了這麼一場戲,為的就是從這工部的年輕官員口中套出工部近期的動作,以此來揣摩朱元璋的意圖。
就在呂忠已經口不擇言到要將工部最近的計劃說出口時,一聲厲喝從殿外傳來。
“呂忠!你是在找死嗎?”
“想死,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