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了。
只見那寬敞的內室之中,琉璃燈四溢,寬大的拔步床上,密密漫漫的床簾遮住了拔步床裡頭兩人聳動的身影,只隱隱可見印在那床簾之上的兩片相疊的糾纏陰影,曖昧纏綿,引人遐想。
床簾微動,一頭不知是誰的漆黑墨髮柔順垂下,伴隨著那如瀑青絲一道而出的是一隻纖細藕臂,上頭滿布蘇嬌熟悉的紅色痕跡,軟綿綿的搭在紅木床沿處,似乎連動一下都動不得。
另一隻手從床帳之中伸出,緊緊握住那隻纖細藕臂,五指緊扣,細碎的青絲自那指縫之間流走,絲絲扣扣纏綿糾繞。
“咕嘟……”一聲嚥了一口口水,蘇嬌呆愣愣的看著底下激烈的洞房戲,耳邊是愈發清晰起來的細碎男女輕喘聲,這一出活色生香讓她不禁有些羞赧的扯了扯自己脫落到屋簷上的寬袖。
“好看嗎?”一手圈住蘇嬌纖細的腰肢,金邑宴的另一隻手順著她白嫩的臉頰向下滑落,最後細細的捻了捻那汗溼的髮鬢,指尖處都是黏膩膩的濡溼汗漬。
“……不,不好看……我不要看了……”感覺到那從心底裡散發出來的燥熱之氣,蘇嬌有些驚恐的用力環抱住自己,她緊緊的夾住自己那掩在裙裾之下的雙腿,只覺得那熟悉的濡溼感覺正順著她那處滲透著她細薄的褻褲。
“這麼好看的戲,嬌兒怎麼可以不看了呢……這可是我特意為嬌兒準備的呢……”金邑宴慢條斯理的用指尖勾開蘇嬌的衣襟,細細的勾弄著她那蘊著炙熱溫度的白嫩肌膚。
“你,你別碰我……”一觸到金邑宴那溫涼的指尖,蘇嬌便是一個機靈,她一把撥開金邑宴的手,那張白嫩小臉之上滿滿都是緋色紅暈。
“嬌兒怎麼看著這般熱呢……”金邑宴收回覆在蘇嬌身上的手,那雙漆黑暗眸之中深深的印出她那雙浸著水漬的圓潤杏眸。
“我,我穿的多了……你,你快抱我下去……”蘇嬌結結巴巴的說著話,伸手扯住身側金邑宴的寬袖,聲音嬌細,帶著隱隱的哭腔。
“這良辰美景,嬌兒不賞析一番,豈不可惜?”伸手勾住蘇嬌小巧的下顎,金邑宴看著她那張幾乎要燙紅的臉,嘴角輕輕的扯起一抹笑。
“我,我不要賞析,你快些把我弄下去……”被金邑宴逼的急了,蘇嬌一下便紅了眼眶,她用力的捏著金邑宴的寬袖,那急切的小模樣好似恨不得自己飛下去一般。
“呵……”輕笑一聲,金邑宴看著蘇嬌那幾乎要浸出水漬的通紅杏眸,慢條斯理的伸展開自己的雙手,然後也不嫌棄那屋簷上浸著的髒汙水漬和泥蘚,直接便仰頭倒在那屋脊之上,雙手墊頭遙遙的看著頭頂的那一輪皎月道:“累了,歇息一會。”
看到這副模樣的金邑宴,蘇嬌氣得小臉漲紅,她縮著身子,伸出白嫩指尖用力的戳著身側金邑宴的胳膊道:“你先把我送下去再睡……”
金邑宴微閉上雙眸,好似根本就沒有聽到蘇嬌的話一般,只自顧自的翹起了雙腿,甚至喉嚨裡還溢位一段低沉的小調。
“哎呀……”一把將金邑宴抬到自己身側的腿給撥開,蘇嬌嫌棄的用金邑宴的寬袖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泥灰,然後小心翼翼的挪著自己的身子壓到他的身上,白嫩的小手用力掰開他緊閉著的雙眸,湊到他的耳邊一字一頓的道:“我,要,下,去!”
蘇嬌的聲音不算大,但是在這般寂靜的深夜之中卻是十分清晰。
屋內拔步床上的動靜停頓了片刻,然後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披衣服聲音。
蘇嬌還沒意識到什麼,金邑宴卻立刻睜開了雙眸,他伸手輕輕摟抱住蘇嬌壓在自己身上的纖細身子,聲音低啞道:“抱緊了……“蘇嬌還沒反應過來,便立刻被金邑宴摟著身子落了地。
金邑宴的動作太快,蘇嬌扯著手裡的披風,只感覺一陣“嘩啦啦”的鼓風吹得她頭皮發麻。
“你,你……”一邊喘著氣,蘇嬌一邊伸手指著身側的金邑宴,卻是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伸手托起那被蘇嬌踩在腳下的披風,金邑宴拍了拍上頭粘著的細灰,然後重新替蘇嬌系在身上。
“我不要它……”一把扯下金邑宴替自己披上的披風,蘇嬌墊著腳尖扭住金邑宴的衣襟,嘴裡還在急喘著氣,那炙熱的呼吸聲噴灑在金邑宴的胸口處,透過細薄的長袍濡溼了一片那細膩長袍的絲針處。
垂首摟住蘇嬌纖細的腰肢,金邑宴俯身一下便將那檀香小口給吮入了口中。
“唔……”可憐蘇嬌還沒喘勻氣,便被金邑宴給強制性的堵了氣,她那還揪在金邑宴衣襟處的白嫩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