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陸平就不得不繼續下潛到九千丈的深淵海底,繼續用破禁符破開那一道秘密洞穴,耗費極品靈石透過傳送陣進入飛靈山。
由於這座傳送石臺是在海底深淵五千丈深處,這裡對於陸平來說已經沒有了太大的壓力,僅僅憑藉避水月明珠一路上浮,用不了多長時間便已經能夠看到陽光透過海面灑下的光亮。
眼看就要出得海面,陸平心情大好,不料就在這時,一聲聲沉悶的巨響透過海水從遠遠的東方傳了過來。
那個方向是,寰宇島?
陸平心下一震,陸平這一次閉關足足耗費了二十年的時光,難道說寰宇島的事情到現在尚未解決不成?
天琴老祖緊抿著雙唇,七彩的火焰在半空當中勾勒出一道巨大的七彩火盾,將對面射來的一道金光湮滅。
七彩火盾馬上化作一把火焰刀,飛旋而起就要向前面身著金衣,面容奇醜之人斬殺而去。
不料就在這時,一團火球突然在天琴老祖的身側炸開,天琴老祖無奈之下只得重新將火焰刀散開,或作一身火焰鎧甲,將自身團團圍住。
“哈哈哈哈!”
那金衣醜男肆意狂笑,身形卻已經趁著天琴老祖分神抵擋炸裂的火球之時欺身而上,手中一團金光化作一柄三尺長短的投槍,振臂一甩,再次向著天琴老祖身上投射而去。
天琴老祖無奈之下只得向後退卻躲閃,而在這時,一隻巨大的元始兇鱷猛然從天琴老祖腳下的海水當中破水而出,一張口便朝著天琴老祖的雙腳撲去。
天琴老祖伸腳在兇鱷的嘴上一點,整個人再次向上飄去。
不料兇鱷的巨尾向著海面一拍,整個身軀猛然向上一竄,卻是緊隨天琴老祖之後撞了過去。
這時,金衣醜男手中的投槍一道金光伸縮不定,令天琴老祖無法琢磨出這一道投槍將要刺向何處。
天琴老祖無奈之下只得再退,可剛剛避過了兇鱷的撞擊,那金色的投槍卻是突然向前伸長了三尺,由投槍變成了長槍,向著天琴老祖刺去。
天琴老祖這一次無法再躲閃,只得極力讓開要害部分,依靠火焰鎧甲抵擋。
噗嗤!
一陣火星亂冒,天琴老祖的火焰鎧甲被刺穿,左臂被金色長槍破開一個半寸長的口子,不等鮮血流出,天琴老祖的傷口表面燃起一條火線,待得火線熄滅,整個傷口也已經恢復如初。
“天琴賤婢,你不是老夫對手,換那姜天林來吧!”
金衣醜男放聲狂笑,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慢下來,手中的金色長槍一槍快似一槍,向著天琴老祖的身上扎去。
而腳下的元始兇鱷也對著天琴老祖虎視眈眈,每一次撲擊都能夠對天琴老祖造成極大的影響,這元始兇鱷雖然沒有了靈智,可一身修為卻是地地道道的法相期,而且天賦火焰神通也是不弱。
這一人一獸聯手之下居然將天琴老祖打得節節敗退。
天琴老祖一邊抵擋著眼前之人的攻擊,一邊罵道:“敖闖你好不要臉,你這堂堂金蛟島主的招牌在北海也算赫赫有名,卻是個倚多為勝之輩,有本事單槍匹馬和老孃放對,整一條瘋鱷算什麼本事!”
那金衣醜男正是金蛟島主敖闖,當年敖闖跑到中土盈玉沼澤想要捕捉一頭法相期的元始兇鱷作為自己的伴生靈獸,不料最後卻是被陸平與桑瑜聯手壞了好事。
無奈之下,金蛟老祖只得又在沼澤當中捕捉了兩頭尚未進階法相期的兇鱷帶回北海,不料這金蛟老祖也算有些氣運,沒過多久,其中一條兇鱷居然極為僥倖的進階到了法相期。
雖說這一頭兇鱷遠遠比不上被桑瑜當初收服的那一隻,但卻也使得金蛟老祖戰力大增。
原本因為馮虛道以及姜天林接連崛起而倍受打擊的金蛟老祖頓時重新找回了自信,憑藉這頭法相期的兇鱷以及元始巨鱷一族秘傳的伴生靈獸秘法,金蛟老祖自信自己便是遇上法相中期的馮虛道也能一戰,那姜天林早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
當然,金蛟老祖此時還不知道姜天林老祖已經成功渡過了第一次法相之劫,否則的話他萬萬不敢如此囂張。
事實上,憑藉著法相期的伴生靈獸,金蛟老祖的實力的確大進,至少這一次在面對天琴老祖時,一上手便將天琴老祖死死的壓制在下風,一人一獸相互配合之下,天琴老祖被打壓的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除了金蛟老祖與天琴老祖的對戰之外,整個寰宇島的外海上空,正在對戰的法相修士足有十幾對,每一對都是一名人族修士在同一位妖族老祖在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