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他就轉身走回寢宮並丟下一句話,“跟我過來。”
冰宿在心裡鬆了口氣,靜默的跟著他走進他的寢宮。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到他一進房就開始脫去上衣,她霎時頓住了腳步,迅即撇開視線,不敢猜測他的意圖,但他卻快動作地反身抓過她往床上倒去。
她驚喘出聲,心臟幾乎跳到了喉嚨口,僵直著身子命令自己不能動,也不該動。
雖然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所知有限,但是,她知道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興趣時,會是什麼樣的一種眼神。而自從他倆再相見後,他看著她的眼神就充滿了直率的慾望,彷彿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她心裡十分清楚,即使他現在想佔有她,她也不能、不該有任何反抗。
可是他只是將她擁在身前,雙手像一對柔軟的翅膀,輕柔的環著她,他的呼息就在她耳際吹拂輕送,緊貼在她背上的胸膛寬闊得像是可以抵擋所有寒冷險惡;這樣的溫暖讓她忘了該如何思考,只能動也不動的任他抱著。
“陪我睡會兒。”他在她耳畔輕語。然後在他低淺規律的呼吸聲中,她知道他睡著了。
她以為她會這樣僵硬的躺在他懷中直到他醒來,但她錯了。不多久,她也跟著沉入夢鄉,她睡得像個嬰孩,熟得連醒來時都不曉得何時床上竟只剩下她一個人。
“砰”的一聲,冰宿推開書房門,急急梭巡著弋翅的身影,她竟睡過了頭,連他離去都沒察覺!如此不負責任的行為算什麼護衛?
“你來得正好,幫我——”弋翅邊說邊自桌前抬起頭來,向她掃了一眼,突然停住了話,站起身走向她。
大出冰宿意料之外的是,弋翅竟舉起手替她梳理她尚未整好的微亂髮絲。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