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3部分

力絕對不是輕甲步兵可以比擬的,雖然對方僅有數百人壓上,但其壓力卻很大,魔族戰士在指揮官的命令下,仗著人數優於對方,放棄了大型盾牌,發起了對攻戰,但他們忽略了獸人的投槍部隊,緣於獸人的投槍手,不僅是獸人最為古老的軍種之一,也是其王牌軍之一,如果說弓箭是獸人的軟肋,那投槍無疑是獸人的強項。

被忽視就要付出代價,對於投槍這種可遠攻近戰的武器,獸人的熟練程度無可厚非,一輪標準的投擊後,數十位衝鋒在前的嗷嗷直叫的魔族戰士去見魔神了,還有相當數量的戰士身中標槍,躺在地上直叫喚,小小的手持盾牌很多都被洞穿,將防禦者連人帶盾釘在了一起。而重步兵的鋼鐵洪流已硬生生地撞在了魔族戰士的戰線之上,獅人的重步兵們完全無視對方對著身體而來的刀槍劍戟等武器,這些武器對他們的鋼甲和盾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至多在上面新增幾道劃痕而已,而他們的圓月戰刀已劃開了對方的咽喉、破開了對方的胸膛,切斷了對方的動脈……在這以命搏命的戰場之上,這些瘋狂的獸人們完全是殺人的機器,只要不是對著薄弱要害而去的攻擊,一律被忽視,寧願用戰甲的破損來換取對方的生命,魔族戰士甫一接觸就吃了大虧,但好在人多勢眾,很快就站穩腳根,以二或三敵一,防住了重甲步兵的衝鋒,而輕甲對輕甲,投手們也沒佔到多大的便宜。

戰成焦灼,雙方勢均力敵,而敵人的後續卻沒法上得島來,因為登陸點受獅族戰士衝擊後,被壓得滿滿實實的,根本就沒空間,在魔族戰士逐漸扳回劣勢,開始有板有眼的發動反攻之時,兩個百人隊的重甲步兵又從兩側壓了上來,這群如狼似虎的戰士比起前面那些重步兵可生猛多了,輕易就將魔族戰士的兩翼殺得潰不成軍,在搗毀兩翼後,這兩個百人隊開始向魔族軍隊腹地施壓,攪亂陣型,敗勢影響到中央陣地,魔族部隊開始出現恐慌,但獅族戰士卻並不過分逼迫魔族戰士,兩隊新加入的重灌步兵有組織地將敵人分割蠶食,卻正是我下達的命令,當然有附屬條件相逼,才令兩位桀驁不馴的傢伙乖乖聽命。

在我和阿骨顏率餘眾全數壓上後,魔族軍隊終現恐慌,全線向後退去,只是後面就是滔滔河水,退上木伐卻需時,我們和前方會合一處,以重步兵衝鋒,對著魔族斷後部隊發起攻擊,但僅僅是一側,並沒全面攻擊,這樣讓敵人有脫逃的盼頭,而斷後之敵也不會存必死之心。在敵大部撤離後,在後面緊跟的獸族戰士開始全線攻擊,將岸上之敵全趕到水中去了,弓箭手又到了發揮的時候,準頭雖然差了點,但勝在箭多,不斷有在水中浮沉的魔族士兵屍沉蘭花河,冒起的血雖染紅了身遭的河面,但很快就被衝得蹤影全無。

這一役,雖然投入後備隊及時,但還是損失了兩百多人,而島上被圍的一百多殘餘魔族士兵雖想投降,但卻被毫不留情地射殺了,“血債血償”這個詞的含義被我重新詮釋,因為格殺令正是我所下達的。

這一天,敵軍大營右側的魔族營地飄起的白帶舉不勝舉,六千的魔族先遣隊在這次戰後減員一成半,戰死者不足四百人,但遇溺、被射殺者、奪路時互相踩踏致死者卻多達五百人,另有傷者數以百計,可以用損失慘重來形容。

只是我們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四個重甲步兵百人隊減員三成,聚集了大部分的傷亡,而其餘六個輕裝步兵百人隊死傷者也達到了百人,這一戰後,重步兵餘280人,而輕裝步兵餘497人,再加上我們兩個指揮官不到780人,傷亡率兩成多。己方屍體全被運送回城,而敵方屍體也被扔到蘭花河中,密密麻麻的頭顱掛滿了登陸點附近的樹幹,原先橙色的鷹旗也被血浸染成鮮紅色,獅族特色軍旗之一---血色鷹旗由此誕生。

接下來的幾天的戰鬥一天比一天慘烈,敵人展開了消耗戰,每次上島的都是死士,以命搏命,而同時又在河岸上打木樁,準備以木伐相連成浮橋,到第七天兩座浮橋差不多已完成,而投石機、攻城弩也已耗盡投石料和弩箭,堅守已毫無意義,我下達撤退令,能自己走出島上船的不足百人,大多還是身上多處裹著繃帶,多數人是被城裡的接應部隊抬走的,在走前,島上的一切除了密佈的陷阱外,全被破壞怠盡,島上的樹木也被砍伐的差不多了,應用在登陸點河岸上,以拒對方木伐的接近。投石機、攻城弩等不能攜帶的大型武器被砸了個稀巴爛,戰士們幾乎是哽咽著離開這個死亡之島的,還生者四成,而我們爭取到了七天的準備時間,讓敵人付出了近三千人的代價,絕對值得了。

第二十五章 郎情妾意

我幾乎是全身裹滿繃帶一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