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獸族的議和使團,他們是在藍旗軍護送下日夜兼行剛抵達盟都的,但奇怪的是,這使團不去國賓樓,跑我家門口來幹什麼了,而且這使節團怎麼有個嬌滴滴的娘們,該不會她就是什麼使者吧,更令人奇怪的是這女子停下腳步,眼望我們家府門,眼睛竟然紅了,不會是來尋仇的吧,不過看她那神情又不像。
我聽說老爸以前有不少風流債,該不會是私生女來認親的,難怪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呢,應該是我的姐姐或妹妹,我打定主意,笑嬉嬉地問道:“美女你找誰啊?不會是來尋親的吧?”
那女子紅著眼睛回過頭來看著問她話的我,臉蛋先紅了一下,待看清面前近乎全裸的兩位只是未成年的小毛孩子,而且一個腿上還綁了不少東西,另一個扛了個大木樁,不由輕笑出聲來:“小弟弟,你是問我嗎?”
我裝作四面環顧狀道:“這難道還有別的美女嗎?”這不是廢話嗎,我不問你問誰,難道我自言自語啊?
誰斷到平時呆頭呆腦的阿熊語出驚人:“紅顏禍水啊!”他媽的還帶了感嘆語氣,我一巴掌拍到他的腦袋瓜子上,這什麼和什麼啊。我趕緊乾笑一聲補救道:“呵呵,他不太會說話,是贊你漂亮而已,呵呵。”
那女子又是輕笑一聲,還好我定力夠,對美女免疫,沒被她那語笑嫣然的神情迷的頭暈腦昏的,這也多虧了老媽,平時就有這麼個絕頂大美人老在旁邊晃,都有點視覺疲勞了。
“是啊我是來探親的,你怎麼會知道啊小弟弟?”那女子也是鐃有興趣地問道。
我心裡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啊,真的是來尋親的。我一拉邊上的阿熊就飛奔入府,趕著去通風報信了,老爸剛在一個月前回到府中,也讓老媽久懸的心終於放下了,不過這尋親的一來,估計老爸又有“好日子”過了。那女子見我跑進府中,先是一怔,後來醒悟我這是去府中通報了,也就沒去和府門守衛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前,而那兩名府衛估計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也沒上前驅趕她。
老爸在接到我的訊息後,匆匆讓人去通知老媽,自己趕了出去,我也感到奇怪,怎麼老爸不怕讓老媽知道嗎?拉了阿熊回房換上衣服,也出去看熱鬧了,誰知道剛踏入大廳,就看到老媽和那女子抱作一團走了進來,沒搞錯吧,老媽這也不介意啊?還以為有好戲看了,真是活見鬼了。老媽眼尖看到了我:”小星,快過來見見你阿姨。“
我一呆,難道不是老爸的女兒,是舊情人。心裡想著嘴裡可沒停,老實巴交地叫了聲阿姨,那女子牽了老媽的手走上前來,輕輕地擰了下我的臉蛋,咯咯笑起來了:”我說怎麼好象在哪見過這個小朋友,細看之下,和大哥還真有點像呢。“
大哥?難道和安吉爾阿姨一樣是老爸的義妹,被擰的我可是一臉的不情願,畢竟過了年都十五了,還當我是小孩子一樣,真讓人受不了。
這時老爸也踏入大廳,笑呵呵地道:”阿柔,我已經叫傭人準備早點了,你吃了再走吧,也好好和阿夢聚聚。”
那女子點點頭,接著對跟進來的一名獸人侍衛道:“圖力,你叫他們先去國賓樓吧?我一會再過來。”而老爸也吩咐了跟著過來的藍旗軍軍官,並一力擔保不會讓那叫阿柔的女子受半點傷害,既然有紅旗軍統領打包票,那軍官留下幾名護衛後就先行告退出去了,估計是護送使團去國賓樓了。
而此時老姐、小弟也來到了客廳見過這位阿姨,我越瞧心中疑問越多,怎麼這叫阿柔的阿姨和老媽咋有點像呢,而老爸也沒半點尷尬的神色,回頭想到剛才的使團好象是獸族的,難不成這阿姨不是老爸的舊相好,而是老媽的姐妹不成。
在聽到老媽和那女子互訴離別多年來的想念之情時,我終於知道自己差點擺了個烏龍,這女子多半就是老媽的親人了,
想到沒完成的訓練,我就和阿熊先行告退出來繼續功課了,我是提我的水桶,阿熊則是劈他的柴,真想不通同樣一把重斧,我提著也困難,而他可以舞的和繡花針一樣,阿姨對阿熊的訓練計劃和我的出入很大,雖然都是聖山折返跑,但我是腳綁沙包,而阿熊是肩扛碩大的木樁,而我挑水他砍柴,估計戰神府和我們家每天挑水砍柴的力氣活不用麻煩別人了,我懷疑阿姨是不是為了省點工錢而讓我們幹這個的。不過這半年來,我們都是嚴格按照阿姨的訓練表來訓練的,在如此高強度訓練下,進步當然是顯而易見的。
而每天晚上的謀略課已經改成自習了,我和阿熊可沒那麼自覺了,反正自習嘛,我們總是約了阿秀、老金繼續惹事生非的老行當,本來以我加上阿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