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罐頭和食品袋都是近期留下的,看起來也消耗了近乎一個月之久。
從這個時間算起來,在加上這個密室中存放的東西,讓所有人都聯想到了魯班鎖。
“這裡只有長桌和模型,卻沒有床。那個人很有可能在休息!”許嘉摯說道。
林天剛想開始找,忽然身後傳來腳步聲,神經立即緊繃,轉頭看去。
忽然出現的是一個老頭,身著王家的白色長袍,面色白淨,留著一頭如古人一般的長髮,下巴留著十公分長的鬍子,腳下是一雙布靴,走起路來輕飄飄的,一副道法高深的模樣。
最惹人注目的,還是他的手中抱著一個人腦袋那麼大的球體木製榫卯結構,令人眼前一熱。
林天和陳墨香對視了一眼,都想了魯班鎖!
那老頭大概八十歲左右的模樣,看著站在木桌前的四人。最後目光停留在了王絲靜的身上,面無表情的問道:“絲靜,你怎麼會在這兒?這三位小友又是何人?難道你不知道,地宮不允許外人來麼?”
聽得出,這個老頭髮怒了,而且怒火不小。
還不等王絲靜說話,老頭又說到:“你胳膊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還有腰上綁著的繩子?難道被人挾持了,就允許帶外人來王家禁地?”
老頭站在王絲靜的面前如同一尊大山,壓得她要喘不過氣來。
“七爺爺,不是您想的這樣的。我原本以為……”
“好了,你不用跟我解釋那麼多。我現在倒是想知道,你們是如何進到這個機關密室來的。外面那扇石門,除了老夫之外,所有人都沒有鑰匙。可別告訴我是強行闖進來的,那石中夾著鋼板,不是你們能強行破開的。就算是炸藥也不頂用。告訴老夫,你們是如何進來的。”
王絲靜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特別是聽見之前那個石門有鑰匙的時候,臉色更是精彩。她眼前浮現的只有林天在石門前打坐的模樣……
不等王絲靜解釋,林天便對面前這老頭抱了抱拳,笑著說道:“前輩是王家的七長老吧?晚輩林天,之前那個石門是我開啟的。別說鑰匙了,就是鑰匙孔都沒有看見。只是石門內有一座小小的法陣,我運氣比較好,僥倖的破解開了。”
林天這一句話,給這老頭帶來的資訊量太大了!
首先,就是他的名字。林天,這個普通的名字在王家人的眼裡都是血淋淋的,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恨意。
七長老聽見林天的自報家門時,臉色就變了。
當聽見林天是破陣進來的,表情就更精彩了。這個密室他進出不下百次,什麼法陣,他根本沒有聽說過。頓時瞪眼喝道:“老唬老夫,門上有什麼法陣,老夫怎不知?難道你一個外族人,比老夫還要了解我王家的事兒?”
說著說著,這老頭又冷笑了起來,在他看來,這林天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
王絲靜小聲的說道:“七爺爺,他真是破開了石門上的陣法,門自動開的……”
王老七面如死水,再也冷笑不出來。林天的話他不信,王絲靜的話卻很有說服力。
“小子,你是怎得知門上有陣法,還能破得了的?”王老七沉悶的問道。
林天嘿然一笑,雙手背在身後說道:“那門上就畫著大陣的圖,我如何能不知?我可不是瞎子。”
王老七氣得差點一口老血沒吐出來。啥意思?我們就是瞎子了?
“你能看懂那些線條組成的陣法?也是也是,你身懷寶藏,各種失傳的丹方都有,這些對於你的難度不大。不知能否將這法陣破解的關竅教於老夫?你要什麼條件,儘管提!”
王老七是一個高傲的人,這一點和王蠻子如出一轍。林天是王家的仇人,這是刻在他腦子裡的。可是畫在牆上的那些線條和《堂息經脈》最後一頁的如出一轍。那可是王興空老祖留下的寶貝,只因實在抽象,後人無法看懂而埋沒。
沒想到,林天這個外姓人居然能懂,還真是造化弄人。
為了家族,王老七甘願低下頭,向林天求得破陣之法。
林天呵呵一笑,說道:“怕是我的條件,七長老不會那麼輕易的答應。”
“你說便是。”
“你手中的那個玩具好像挺不錯的,送給我,我就告訴你。”林天眯著眼笑道,如果此刻面前有一面鏡子能夠讓他看見自己現在的表情,肯定極為滿意,因為……實在太賤了!
果然,王老七的面色再次陰沉了下來。把魯班鎖認成是一個玩具,還真是沒有見識。可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