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女人不像賈送歡那樣不注意群眾影響,弄得滿城風雨,連他本人也被綠帽子壓得抬不起頭來。而自己想和娜娜在一起玩樂時,隨便找個藉口坐計程車到黃河對岸的河劦市,在最好的酒店開個房間,然後打個電話給娜娜說清楚,痛痛快快地玩上大半天,趕天黑又回到單位,既碰不上熟人又不用擔心公安局查房(因為通常情況來講,公安局只是晚上查房而白天不查)。
“虧你還是個領導哩!啥水平?玩女人都不會玩,單位的人又沒有死光,誰不比‘趙大牝’那個騷貨強?讓她當財務科科長,真是鬼迷心竅,人家不懷疑你在賬上做手腳鬼才相信哩?”他在心裡罵著賈送歡。
多年的人生經驗使劉科長在教育子女時直言不諱地說:“爸爸告訴你們,見了當官的和有錢的你就拼命巴結,保準沒錯。”他的人生信條是:在一人面前受辱和低頭,可在眾人面前風光無限。難怪他將自己的老婆主動推向賈送歡的懷抱?此舉也是一種投資,事實上他也得到了豐厚的回報。可以說,他是單位近萬名職工之中的首富,人人都知道他弄了不少錢,但卻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錢?他除了在縣城有秘密房產以外,在省城以兒子的名義購了一套豪華住宅,單位上卻無人知曉。至於他銀行的存摺和藏在家中的現金究竟有多少?只有他自己清楚。由於他善於偽裝,人們只是猜疑而已,直到案發之後,人們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平日衣著樸素的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