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何安萍和林傑的關係還是撲朔迷離,充滿了局外人難以解釋的謎團。
喬源抬頭看了一眼樓上,忽然笑道:“我們那麼緊張幹嘛啊,答案不就在樓上呢。”說著轉身打電話去了,表情也如他的語氣一般十分輕鬆。伍欽暘遠遠地聽著,喬源似乎是在吩咐其他人去事無鉅細地調查林傑這一週的行蹤,包括他去過什麼地方也要重點排查。
如果真的是林傑砍下了何安萍的頭顱,那相應的也會有一個讓他進行這項工作的地點。何安萍頸部的切口十分整齊,下手的時候一定非常耐心細緻,絕不會是那種只需幾分鐘的賣肉切法。林傑作為醫科生學業自然是十分繁忙,一段時間的不知所蹤足夠讓和他一起輾轉在各個專業課教室的同學們發現異常。而且頸部有至關重要的頸動脈,砍頭這種舉動不免弄得一地鮮血狼藉,大量的血跡就是最直觀的證據,就算經過了徹底的清洗也會有所殘留。
可以說案件本身應該並不複雜,複雜的只是背後的隱情。不,也不能這麼說,外人會覺得複雜,只是因為他們不瞭解罷了。
伍欽暘低聲問玄珏道:“哥,你怎麼想的啊?”
向丹也道:“我看喬組好像已經胸有成竹了啊,留我們在這兒猜悶兒呢。秦珏,你什麼想法,說來聽聽唄。”
玄珏道:“我也是隨便猜猜,別當真。”而後繼續道,“林傑和死者之間的感情糾葛說到底就是殺人動機的問題,為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何安萍已經死了。林傑殺害何安萍是蓄意還是無心之失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想去向警方自首,所以他要做的就是把屍體儘快處理掉。於是他出於某種目的砍掉了何安萍的頭——大概是為了分屍後再棄屍,有煮過的痕跡應該是為了消滅證據。在何安萍失蹤的一週時間裡,他在儘量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處理好了屍體,而面對何安萍室友的詢問,他用含糊的態度暗示她們何安萍是去與朋友同住,何安萍的室友們也的確是誤會了。”
他又道:“何安萍被她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殺害,而且這個人還很有可能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她心中當然會有怨氣,會想揭露林傑殺人的事實為自己報仇。但是她已經死了,平常人看不到她的魂魄,就算有人能看得到她,一般人也會被嚇個半死,誰還會考慮她是不是冤死,還聽信她的一面之詞為她尋找證據,這樣就算報警都可能被當成是一個笑話。而何安萍在某些機緣巧合之下有了某個機會,這也就是為什麼她的頭會出現在食堂的免費湯裡,平凡說得沒錯,她是想讓人知道何安萍已經死了,讓林傑發現估計也是為了嚇一嚇他,好讓他儘快自首。”
向丹這時候也明白過來,繼續道:“林傑殺害何安萍之後感到十分不安,害怕有朝一日東窗事發,所以一直對‘某件事’表現得非常畏懼,這點你們已經注意到了。那天晚上他在食堂的免費湯裡撈出了人頭,他親手處理過何安萍的屍體,很可能在那一瞬間就已經認出來了,他想不通為什麼自己親手處理的屍體會跑到免費湯裡,嚇了個魂飛魄散,但是又不能跟警察說,因為害怕警察懷疑他。”
玄珏點頭道:“對。這件事的發生成功地讓警方注意到了何安萍被殺一案,何安萍的人際關係雖然並不複雜,但是調查也需要一段時間。何安萍怕林傑趁機逃跑,出於報復和提醒的目的,於是又出現了昨晚學生因吃魚急病入院的事,為的就是讓警方儘快調查林傑。我爸說過那東西陰氣很重,應該是有何安萍的緣故在裡頭。”
伍欽暘道:“等等啊哥,何安萍想報復林傑只讓他一個人犯病不就完了,為什麼還要牽連到別人啊?”沒說出的半句話是——比如我這個倒黴蛋。
玄珏道:“恐怕何安萍是藉助了某種外力,她並不能決定自己的行動,也許是和‘某種力量’有所交換,我想我爸會比我清楚這一點。再接著剛才的話說,林傑從發現人頭之後就十分慌張,警察注意到了何安萍的死,也許很快就會抓到他這個真兇。而明明已經妥善處理的人頭卻又再次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他很想知道這是為了什麼,是自己處理屍體的過程被人目擊到了?會不會有掌握證據的人向警方告發他?所以他必須要去當初藏屍的地方看一看,確認何安萍的屍體在自己離開之後又發生了什麼變化。”
向丹道:“所以他才回了學校,可他回到藏屍地的舉動肯定不能被警方知道啊,他既然沒跑,警方在沒有明確證據的情況下,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什麼說一下
因為我不幸又病倒了()而且月底還要考計算機二級,然後我現在還沒開始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