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有人有錢都是你的了,你也滿編了,也有軍餉了。”
趙天元在窗外聽完此話,當時就把左輪手槍拔了出來,三營來長濟縣不是為了對付黑虎山的,許得旺這孫子,是要借刀殺人。
衝進去開上幾槍,裡面只有五個喝大酒的傢伙,趙天元的兩把左輪手強力有十二發子彈。趙天元有把握把這五人全都幹掉,一人分兩顆子彈都還有富餘。
做掉許得旺,還有這個三營長,不管他們是否要進攻黑虎山,他們都完了,等他們重整旗鼓再來,不定到什麼時候了,說不定發生點什麼事,就沒人記得起黑虎山這回事了。
一勞永逸。
就在趙天元想要衝入之時,外邊卻過來了這麼一幫人,都是腰裡彆著手槍的低階軍官,包括王連長,還有抓壯丁的那名軍官,以及其他的一些排級的小軍官,差不多有快十個人,大多都是腰間斜跨腰帶,腰力都彆著各種手槍。
這就不能衝進去開火了,十二發子彈打完,上子彈都要半天,眼前剩下幾個人都會對趙天元造成威脅,再把駐地的其他士兵都引過來,那就糟了,許得旺死不死的不是最重要的,趙天元要一直活著才重要。
“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你不是超人,做不到全身而退。”
趙天元告誡著自己,然後藏到了一邊,繼續在軍營內遊蕩,發現了一個讓他激動的地方。
三營的臨時彈藥庫,士兵隨身的槍支不會攜帶過多的彈藥,子彈也是有重量的,帶的太多會增加負重,剛來的壯丁都不會給你子彈,備用彈藥都儲存在彈藥庫,一些重要的武器和軍用物資也會放在裡面。
彈藥庫有人二十四小時值守,所有物品都要分門別類的放好,不能受潮嚴禁煙火,這個臨時的彈藥庫就在一個帳篷裡,可能三營也沒想到會下這麼大的雪,那麼彈藥就需要重新放置,沾上雪水子彈到時候打不響,那就笑了。
需要在彈藥箱的下面墊一層木板,上面放一層防水的雨布,把彈藥箱搬來搬去的,這工作量可是不小。
一名軍官正在指揮著幾個士兵做這件事,這幾個士兵越是剛被拉來了壯丁,老兵們都在屋子裡暖和,沒人來幹這個活。
“你們仨動作快點,老子我還要去喝酒呢。”
“你他麼輕點,哪兒是機槍,摔壞了你賠得起嗎?”
趙天元的眼睛一亮,一名壯丁不小心把一挺輕機槍掉在了地上,這是好東西。馬克沁的火力兇猛,可是不方便攜帶,一個班的人抬著來回跑。這輕機槍就不一樣了,威力也夠用,火力持續性比單發步槍強的太多,一名射手再加一名供彈手,可以在戰場上四處移動,根據需要打擊敵人。
黑虎山如果多一把輕機槍的話,就可以大大地加強火力。
趙天元把兩隻左輪手槍都插在了腰間,解開衣領,抓一把雪把臉搓的通紅,像極了喝酒上臉的樣子,邁著八字腳,一扭一扭的走了過去。
這名三營的軍官看到了趙天元,疑惑的看著趙天元腰間的兩把左輪,別的軍官腰力都彆著一把手槍,這位居然彆著兩把槍,這身份怕是不低啊。
治安團和三營混紮在一起,三營還是剛到,兩邊的軍官都不怎麼認識,這就是趙天元可以渾水摸魚的緣故。
“兄弟,我們許團長說了,你辛苦了,讓你去喝酒,我來替你幹活。”
“多謝老弟你,那我就去喝酒,你費心了。”
“好說好說,去吧,喝的開心點。”
呵呵,趙天元等著三營的這名軍官走遠了,一下就把那支輕機槍抱在了懷裡,老古董的輕機槍,可以說是輕機槍的鼻祖,麥德森輕機槍,後來的捷克式、布倫式、都有麥德森輕機槍的影子。
這把機槍保養的很好,看得出來是經常擦的,一股子熟悉的槍油味道。
“歸我了。”趙天元四下尋找這挺麥德森的子彈,彈匣,還有備用的槍管。
忙乎了一陣,有幾箱子彈十多個彈匣,和幾根備用槍管,東西是好東西,可要怎麼帶走呢,接近二十公斤的重量,一路揹回去也很辛苦的。
趙天元一個人在這忙乎,把那三個正在幹活的壯丁給看愣了,這位新來的長官也不罵他們,抱著機槍傻笑,還翻來翻去的……。
“老臭?你是老臭?”
趙天元一驚,說話的人是其中的一個壯丁,定睛再看這個人,似乎是有些眼熟的樣子。
“你?”
“老臭,我是穆臨土啊。”
“哦,穆臨風的六弟,我記起來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