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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在蔡大潑的建議下夏河將所有可有可無的業務全部打成幌子,最終讓浦東國際這架洗錢機器越來越精密,而蔡大潑在這個機器中發揮的作用更是重中之重,透過盛乾私募的聚攏錢財,而後再投資,這中間的複雜完全可以編為一本經典的教科書案例。

蔡大潑在得知夏河的死訊之後曾整整想了一個晚上,接手浦東國際就意味著他將成為第二個夏河,而夏河的下場就是從人間蒸發,可要不接手浦東國際,那麼這塊蛋糕就會被坐地分贓。最終他沒有參與進去,他有野心,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吞不下那塊蛋糕,如果強行吞下,他的下場未必會比夏河強多少,他不染指浦東國際但不意味著他會放棄他一手打造的盛乾私募,那是他的心血,拱手送人蔡大潑做不到,他也不會束手待斃,這段時間他沒有閒著,他在準備著把盛乾從浦東國際手裡全盤摘出,雖然他沒有拿到夏河手裡的政fu資源,但這幾年在上海他也具備了一定人脈基礎,退一萬步講他即使不能獨立,找個能全部吞下盛乾的上家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幾天蔡大潑一直心神不定,或許是做他這一行的本能反應比一般人要敏銳的多,這幾天蔡大潑一直覺得有人在監視他,這讓蔡大潑很為難,找一個上家接手他的心血一直是他最不願意做的事情,盛乾就和他的兒子一樣,讓一個父親把自己的兒子賣掉這顯然是見很難為的事情,所以他一直在猶豫。

他今天本來是打算回家的,但是別墅那邊一個情婦打電話讓他過去,那是一個很小巧玲瓏的女大學生,也不貪心,不會逼蔡大潑離婚什麼的,只是偶爾要求他去看看她就好,蔡大潑一直覺得有點虧欠人家姑娘,所以也捨得在她身上砸錢,難得女孩有這個要求,幾天緊張的他也確實需要放鬆一下,於是讓司機開車前往別墅,滿腦子都是應該怎麼放鬆的想法。

他踏進別墅的時候,突然本能的感覺到一絲不對,往常安靜的別墅突然多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臉色消瘦,一顆*平頭,並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氣勢,只是抽菸的姿勢稍顯彆扭,而在那個男人身後站著一個斷了一臂但絲毫不影響他一身正氣形象的男人,蔡大潑本能的想要轉身,突然一個不明物體放在了他腰間,一個聲音響起道:“如果你再後退一步,我不敢保證這把槍會不會走火。”

這時候那個面孔消瘦的男人一臉笑意的站了起來,說道:“蔡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浮生,也就是殺了你老闆的那個,今天的這個拜訪方式有點唐突,還望蔡先生莫怪。”蔡大潑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換做誰被一把槍頂在腰間也不可能自然?不過蔡大潑也還算硬朗,緩緩的開口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這次陳先生的來意?”陳浮生仍舊一臉的笑意道:“蔡先生不要擔心,你的情人現在很安全的在臥室裡,我只是一個生意人,這麼登門拜訪也是迫不得以,至於找蔡先生是想和蔡先生做一樁生意,我們可否坐下來詳談?”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形勢不如人的蔡大潑只能走向沙發坐到陳浮生對面,此時唐耀國從門後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手電筒,蔡大潑的臉色自然冷了下來,陳浮生也不以為意,笑著說道:“剛才冒犯蔡先生了,我代我的手下以茶代酒賠罪。”說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蔡大潑不為所動,他自然聽過這個陳浮生是怎麼在南京崛起的,不過在大上海蔡大潑並不認為他依舊有這個能量,陳浮生眼睛眯了眯,臉色眼神絲毫沒有變化,仍舊一副笑臉,道:“蔡兄不肯原諒也是人之常情,我代我兄弟做東,請蔡兄吃個飯賠罪怎麼樣?”

蔡大潑冷冷的說道:“陳大老闆有話直說,能進入這棟別墅可見陳大老闆自然不是一般人,在商言商,我蔡大潑當然不會拒絕生意,更不會和錢過不去,只是恐怕這個生意對我並沒有什麼很大的利益。”陳浮生點燃一根菸,身體向後靠在沙發上道:“蔡兄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這單生意我保證蔡兄只賺不虧。”蔡大潑眼神閃過一絲不屑,道:“那陳大老闆不妨說來聽聽。”

陳浮生身體不著痕跡的前傾,手指敲打著桌面道:“蔡兄想要獨立盛乾私募,我說的沒錯吧?”蔡大潑冷哼一聲,陳浮生繼續說道:“你的老闆夏河死的時候把他手裡的資源都交到了我手裡,這麼一塊大蛋糕單憑蔡兄肯定吞不下去,我也知道以蔡兄弟的才能即使不能接手浦東國際,但找一個有能力的主子還是可以的,目前我知道的就有上投摩根基金公司、富國基金公司、嘉實基金公司在和蔡兄你談,我也知道蔡兄你捨不得出讓盛乾,我說的可對?”

蔡大潑心裡驚訝這個男人的調查能力,但臉色依然不變,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