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兒?”
僖嬪不甘心被她挖苦,反駁道:“姐姐可別忘了前幾日您怎麼待覺禪氏來著,她若記恨你,只怕您沒好果子吃。”
敬嬪氣得臉色蒼白,恨道:“她敢,不過這幾日得意罷了,回宮有她什麼事兒?”
“那也說不定,宮裡一個個都等著生,誰來伺候萬歲爺?”僖嬪冷笑一聲,端起酒杯就離席,熱融融地去與覺禪氏敬酒套近乎,覺禪氏一皆從容應對,毫不見怯意。
賓主盡歡,待得酒會散去,篝火依舊熊熊燃燒,侍衛們輪班交換,依舊嚴謹地防備著皇帝妃嬪的安危,這邊廂沈宛隨李氏歸來,李氏安撫她說:“納蘭兄弟和我家相公都一樣,皇上身邊的安危,交給別人他們不放心。我從前也有幸隨駕一兩次,說是皇上的恩典,可回回都是我一個人過的,他們幾位爺每天累得什麼似的,回來歇息倒頭就睡,睡醒了洗把臉換身衣裳又出去了,一時一刻都不得閒的,委屈你天天跟著我了。”
“出門前容若就對我說過,我曉得這裡的光景,只是沒想到他們那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