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坐力較為均勻,不至於弄傷你。”
說到這裡他有些慶幸,幸虧只讓她們打幾次靶,否則架不住還真弄出點什麼問題來,到時候部隊那邊也不好跟地方交代。這就是他們為什麼每次遇到帶軍訓的任務時都不想接的原因,輕鬆那是必然的,可同時承擔的責任也大。
“現在我會用槍了,你是不是也該兌現承諾了?”褚恬笑眯眯地看著徐沂,“我跟你說,我們全組人可是對你寄予了極大的期望,還想拿第一呢。”
徐沂眉峰微動:“聽你這麼說,我要是不露兩手,是不是沒法交代了?”
褚恬嗯哼一聲,意思很明顯。
徐沂輕笑:“好了,先吃晚飯。”
晚飯之後,徐沂開著車,帶著褚恬出去了。早起雨就停了,只是空氣十分溼潤,道路還有一些滑,徐沂刻意放慢了車速。褚恬一直觀察著他開車的方向,想要琢磨清楚他到底要帶她去哪兒。之前問過他,不說,急的她牙癢癢。終於,他將車停在了一個景區外面,讓她下車。
褚恬四處張望了下,有些疑惑:“這裡我以前來過,沒見有打槍的地方啊。”
五月初的傍晚,天氣還有些涼,徐沂將她的針織外套拿了下來,讓她披上,隨口說著:“既然帶你來,就肯定有。跟我走就是了。”
褚恬看著面前這個給她拿了件外套,而自己只穿著一件軍襯的男人,有點無語。
兩人越過這個開放式景區最熱鬧的地方,來到較為安靜的一處。這裡擺了幾個攤位,生意明顯沒有人流多的地方好。景區的燈已經漸次亮起,再過半個小時天就全黑了,想必攤主也馬上要收攤了。褚恬大致掃了一眼,發現除了幾個賣仿製古藏品的,其他不是賣零食的就是打氣球的攤了。
褚恬沒什麼興致地收回視線,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徐沂。只見徐沂正在看氣球攤前的遊客們用氣槍打氣球,目光饒有趣味。
她用力扯了扯他的衣服,喚回了他的注意力:“你不會是帶我來這裡打槍吧?”
徐沂嗯一聲,問她:“有難度嗎?”
難度什麼的跟她沒一毛錢關係,關鍵是沒有格調好吧!虧她還期待了一天,搞了半天原來是這樣,褚恬哭給他看的心思都有了。
察覺到她眼中的失望和不開心,徐沂問:“不高興了?”
“我逗你你高興?”她撇嘴。
“彆著急。”他笑,“氣球也不是那麼好打的,拿這個給你練練手,找找感覺。”
關鍵問題是,就算在這上面找到感覺,也不一定有用啊。褚恬有點不情願地看著正在打槍的那個男遊客,軟膠彈都用完了,也沒爆破幾個。站在一旁的小女孩有些失望地驚呼一聲:“爸爸,你又輸啦!”
周圍圍觀的人都笑了,男遊客有些掛不住臉,虛摸了下女兒的頭:“爸爸再打一次,贏不了的話就給你把娃娃買下來。”
小女孩笑眯眯地答應了,然而她的父親又一次讓她失望了。攤主見小女孩如此想要這個娃娃,開了個高價給男遊客,正當他要掏錢的時候,徐沂走了過去。
徐沂走到男遊客身邊,問:“小姑娘想要哪個娃娃?”
男遊客指了指擺在顯眼位置的熊,對她說:“就是那個啦,都怪我沒準頭,在一旁看著覺得還挺容易的。”
徐沂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別急著掏錢,我來試試。”
男遊客有些不太放心地覷他一眼,可能是見他一臉和善,就將槍交給了他,還買了一匣軟膠彈來供他使用。
徐沂說了聲謝謝,取出一個軟膠彈壓入氣槍。這種彈純粹是用來娛樂的,沒有什麼威力,倒是攤主提供的氣槍很有意思,還帶瞄準鏡。
徐沂把玩了下手中的槍支,之後猛地收了回來,擺出了標準的立姿射擊姿勢:身體微向右後方傾斜,槍托緊抵在右肩,右手握把,左上臂緊貼胸一側,左前臂用來支撐槍支。
褚恬一直在旁邊注視他,此刻心跳突然加速了,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她透過軍襯看見徐指導員左臂緊繃的肌肉線條了。此刻她的制服控發作了,腦海裡只有兩個字:好帥!
褚恬默默地想,如果這人不是她老公,她一定給拍下來,發微博。
似是察覺到褚恬在一旁YY他,徐沂看過來一眼,兩人視線相遇,褚恬臉騰一下就紅了。徐指導員笑了下,之後轉過頭,對準瞄準鏡。這個射擊難度對徐沂來說難度非常小,根本沒有過多考慮什麼三線一點,他壓下扳機,軟膠彈順利破入氣球,還流出一點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