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它怎麼就沒像鑽進我腦子要我做這做那的那樣,也鑽到那個道士腦子裡去呢。”
“也許那個道士比它厲害。”羅小喬忍不住插了一句。
沒等黑子吭聲,汪進賢不由搖頭道:“比它厲害的話為什麼才把那些活屍釘住了一會兒,它們就又能開始動了?為什麼那個道士只帶了那具屍體走,沒有乾脆把那個能操縱活屍的東西也一起釘住,以絕後患?”
“也許他們互相認識的”
“互相認識?那道士為什麼要帶走它的東西,而且事後馬上跑得無影無蹤了?”
汪進賢的反問令羅小喬無話可答。
他自身也覺得理不出個頭緒,便皺著眉在一旁坐下,目光撇到黑子身旁那具棺材,想起了什麼立刻問:“黑子,你說這村裡屍體因為地氣的關係都沒腐爛,成了乾屍,但為什麼獨這隻貓的屍體是溼的?”
這問題叫黑子愣了愣,半晌,道:“我也不知道其實,還有一具屍體也爛了的。”
“誰的?”
“王寡婦的。”
“王寡婦?就是那個從樓上跌下去摔死的那個麼?那她屍體現在在哪裡?”
“她屍體那會兒發現時就爛得厲害了,再加上被警察檢查來檢查去的一通折騰,我爺爺他們說,這樣也沒辦法好好安葬,好像有什麼忌諱的,所以就一把火燒了啊。所以她兒子那時才特別氣,認準了是我爹殺了他娘,所以每天都來鬧”
“那就怪了,為什麼只有她和這隻貓的屍體會爛”
所有人的目光因此而聚集在黑子身上,他見狀搖了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也許因為她和小黑一樣都死的很冤吧。”
“這倒也是,”聽到這裡,一直在邊上沉默著的林絹忍不住點頭道:“王寡婦雖說可能是自己跌下樓不慎死的,但看起來總覺著像是人為的。而那隻貓更慘,是被人活活吊死的,死前想必吃足了苦頭。”說到這裡,也許是想起了我之前對它的描述,她打了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