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著展無極一塊出門看那鋪子……
這一場春宵纏綿直到天初亮,展無極等著她入睡,瞧著她甜美卻略帶倦意的睡容半晌,才輕悄悄地離去。
然後再過半炷香時間,有人來敲門了。
“小姐。你醒來了嗎?”
“醒來了,醒來了,你等等,”銀兔兒又迷迷糊湖的爬下床,趕緊穿上杉裙。她是可以讓小泥巴服侍她,但她身上還有那吻痕淤青呢,說什麼也不敢讓人瞧見。唉!只怕她克服害羞的日子是連連無期了。
待她換好了衫裙,連忙讓小泥巴叫展管事來。
無極大叔只要展管噬鵵時刻刻盯著她而已,可沒說要到那裡盯人。她掩嘴低笑起來,就算將展管事一塊帶出天香苑,只要能讓他看見她,也不算違背無極大叔命令。待那展管事苦著臉,匆匆跑來後,銀兔兒興奮地宣佈──“計畫開始啦!”
今兒個是個秋高氣爽的好天氣,沒雨沒雲的,湖面上倒映著天色,湖中停泊著一艘花舫。那花舫上的姑娘個個搖曳生姿,薄紗裡著身子隱約瞧出胸前的肚兜,似想引人血脈蕡張,卻又全然不在意地在那嬉笑玩耍,而那花舫內坐著三男一女,女的便是花魁花月痕,而男的除了一臉肥胖的中年商人外,便是展家叔姪。
“依我說,來到京城,若不親目見上花姑娘一面,實是生平憾事。”那臉圓滾滾,肥胖有餘的商人哈哈大笑,那肥手還“明目張膽”的捏了一把花月痕那光滑柔軟的小手。這馬商人差不多四十來歲,家中共有一妻四妾,據說近日還打算納一房妾,他人既色又貪財,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