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發生的事情,而是各懷心事的從不同的入口走入了鬥獸場的賽場之中。
小虎自然是滿懷信心的開始進行賽前最後的準備,其實對他來說,那些錢儘管很多,但與生命比起來卻根本算不得什麼,所以在他有著絕對把握的前提下也不會介意讓那些平日裡製造這些殺戮的人也肉疼一把,也算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了。
這樣一來可以在更加引起殺手聯盟的注意的同時,至少也要告訴別人想要拿他的生命開玩笑就要先想好付出慘痛的代價才行。
不過小虎此時的想法恐怕沒有誰能夠猜到,就連那個將一切希望都放在小虎身上的胡鐵也是萬分緊張的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尤其是在聽到周圍觀眾大聲歡呼的時候,胡鐵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因為在此之前正有一名戰奴被妖獸生生撕成了兩半慘死當場。
看著擂臺上頽自未乾的血漬,胡鐵彷彿看到了自己淪為戰奴的一幕,相反此時的賈三和血頭就要顯得平靜了許多,或許是小虎臨時突破的關係,令賈三也不再存有什麼擔心。
而就在此時,鬥獸場高處的一個可以俯覽整個賽場的大客房中,之前那名到賭盤小屋中的管家此時正躬身站著,在他的前面正有五個人坐在華貴的寬背大椅上看著下面的比賽。
“你說什麼?這賠率剛剛釋出了幾個時辰就收到了五百四十萬黃金的籌碼?”一個坐在最左邊的胖老者將手中的茶壺輕輕放在旁邊的茶几上後緩緩說道。
“沒錯萬爺,小的剛剛才從那裡回來,我也覺得此事蹊蹺所以並未耽誤,不過賠率一事已經交代下去讓他們更改了。”
“哼,五百四十萬,如果那個叫程虎的真的勝了,可真不是一筆小數目!”那胖老者似乎有些生氣,臉龐的贅肉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著。
可沒等進來稟報的管家說話,另一個穿金戴銀的老者卻嘻嘻怪笑起來,滿不在乎的說道:“老萬,你好像有些害怕嘛,這些錢我們還賠得起,再說殺手聯盟中也有我們的人,那程虎修為突破的事情我們雖然知道的晚了一些,但他的勝算仍然很低。”
胖老者聞言輕哼一聲說道:“不是我膽小,我可要提醒你們,那程虎是個生人,沒人知道他的底細,雖說只是個來參加試煉的小子,但說突破就突破這也有點太邪門了些,況且殺手聯盟一直想要多分一些,卻被我們屢次拒絕,難保他們不做些什麼手腳坑我們一把。”
“呵呵,老萬的考慮不無道理,當年幾位主子與殺手聯盟大尊主的關係非比尋常這才找到了這麼一條發財的門路,不過自從大尊主飛昇之後,我們與殺手聯盟的關係已經大不如前,這點從他們要求提高分成便可看出,近來又聽說似乎與那位走的很近,所以我們的確更應該小心一些,或許加價也只是幌子而已,說不定背後就有別的意思,我們千萬不要給他們一家獨大的機會。”坐在中間的一個看起來這五人中最年輕的一個突然開口說道。
此人手中抱著一柄血絲如意,身上穿著一件金絲藍袍,說話時一直閉著雙眼,眉宇間顯得極為平淡,但每說一句話,身旁的四名老者都無一人出聲反駁,顯然在這五人中地位最高的非他莫屬。
這人話音一落其他四人紛紛點頭,那老萬更顯得意,隨後介面問道:“那這次怎麼辦?”
那人泰然自若的嘴角一翹道:“沒什麼好想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陣子我一直留意著鬥獸場中的比試,那叫程虎的小子被殺手聯盟以新人的身份拋到了鬥獸場中,想來身手必然不錯,恐怕那影君正是想借此迷惑我們,好讓我們大意從而對我們進行打壓,當初賠率當初是我定的,正是因為我看出來這場比賽的不同之處,為了將計就計麻痺他們,這才將賠率定到千倍之高,恐怕他們想不到我們的眼線早已安插進了殺手聯盟,估計現在還在儘量隱瞞程虎突破的事情,我們正好可以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既然他突破了,那麼按鬥獸場的規矩,比賽的難度也自然應該提高。”
老萬聞言雙手一拍,大笑說道:“對對對,把難度提高,讓那個程虎變成死虎,讓殺手聯盟的傢伙有苦水也要給我往肚子裡咽,哈哈,妙,果然是妙!”
“哼,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今天這場比完,也是到了和他們好好談談的時候,說不得我們還是要退上一退,至於要讓步多少那就要看這場比賽的結果了,我們贏了自然主動權就在我們的手上。”
“華門主果然高瞻遠矚,我們幾個老傢伙真是萬不及一!”其餘四名老者同聲恭維的說道。
華門主微微一笑,向身旁那官家夠了夠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