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緝拿他,先得過李執事這一關,顯然對方不肯退讓。
凌銳見情勢如此危機,為了自己要爆發大戰,心下感激,走上兩步,轉身對李執事抱拳道:“感謝執事大人仗義相助,小子心裡非常感激,執事其實也無需為此大動干戈,傷了講武堂內部的和氣,就讓我和他們走上一遭,也不礙事。”
李執事搖搖頭,正要說話,一聲長笑傳來,一個身背長劍,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身形飄忽而至。
這人長髮披肩,一襲黑衣,雙腳赤足,踏步而來。
他雙腳邁步頻率並不快,但身形移動極快,幾乎化成了一片白影,一次移動,便是數十丈距離,遽然間,便如一病劍,插入雙方對峙的中間。其出現的方式,便如他的劍一般霸氣、銳利。
“劍瘋子,你又來湊什麼熱鬧?”王超英心中一凜地喝道。
他這一斜插進來,時機方位掌握的極其巧妙,眾人劍拔弩張的勢頭,無形中被打破了,尤其李執事和王超英之間相互牽引的氣機,也被破壞掉,導致兩人之間的氛圍和敵意劇減,氣氛也登時便緩和下來。
武道氣勢也講究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洩了氣,再要提起來,委實比之前費勁些,威懾效果也差了許多。他這一出場,還沒出手,王超英便覺壓力劇增,有些被動。
此人便是講武堂講師中有名的燕赤天,人稱“劍瘋子”,並非驪山城本地人,乃是仙道聯盟從外面派過來的。此人劍法高超,乃是凌銳他們在講武堂的劍道基礎講師。
他表面實力為真氣三重修為,但在驪山城講武堂三重天當中實力被稱為第一。據說還有越級而戰的實力,而且很可能修為還不僅僅是真氣三重那麼簡單。
“什麼叫湊熱鬧?我的學生沒做錯什麼事,有人要找他的場子,我自然要為其撐腰,即便做錯了什麼,要懲罰也是我來懲罰,沒你們什麼事!”
“你不錯!”說完,燕赤天轉過頭來,臉上神色猛地變得和藹,對凌銳微笑著道。
凌銳上前幾步,躬身道:“見過燕師!多謝燕師!”凌銳對其劍法為人都是相當敬重,也有種孺慕之情,此時見他一出現,登時心中莫名的一陣輕鬆。
燕赤天點頭致意,轉身向王超英道:“既然我已出現,弟子之事,做師父的替他做主,執法科那地方,他是不會去的。況且事情經過,我已知曉,要教訓他,也是因為他做的還不夠狠不夠絕!別人找上門來各種威逼利誘,讓他應戰,打臉就是應該的,只不過不應該用腳去踢,應該用手中的劍劃破對方的喉嚨!身為劍者,交手之際,只有生死,沒有勝負!殺了他又怎麼樣?”
他越說,王超英臉色越難看,心中對其忌憚,但要服軟退走,心裡既不甘心,也拉不下臉來。
幕地,燕赤天和李執事臉色齊齊一變,都看向另一個方向,心下都道:“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弟子間小小的一次爭鬥,會把他們也驚動了。”
便在此時,身影一閃,又再出現兩道兩個人來。
這次出現的,是一男一女。女的大概三十來歲,胸挺腿長,身形窈窕,容貌頗為美豔,不過身著灰色衣衫,眉毛描得又粗又濃,使其相貌看起來像個男子,卻是驪山講武堂的副堂主,名為苗蘭蘭,是個真氣八重修為的高手。
凌銳稍微一感應,便發覺這女人絕對不簡單,雖然修為比祖父低了些,但實力應該絕不在真氣九重巔峰的祖父之下。
男子落後其大半個身位,顯然身份略微低了些,但其頗具威勢,正是講武堂執法科首座劉岐山。劉岐山修為隱隱可以看出是真氣六重天。這對凌銳來說,絕對是大高手,給了他巨大的心理壓力。
劉岐山眼神銳利,掃視全場之際,眾人都覺似乎臉上被刀鋒刮過一般,
“這……麻蛋,又麻煩了……”
凌銳心中打了個突。隨著各種人的出現,心情也不由得上下起伏。
他討厭這種感覺,但怎奈雖然身有異寶,實力的提升卻絕非一蹴而就,但他暗暗以強大意志壓制著心中氣餒與鬱悶,立馬便得昂然向上,同時也下定決心,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抓緊一切時間提升實力,直到再也不用忍受這種窩囊與壓抑,再也不被人任意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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