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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湛:“嗯。”江音音不急著關燈了, 撐著身子坐起來:“許湛你注意身體啊,別總是為了我熬到這麼晚。”“週六不上班,我多聽聽你的呼吸聲。”許湛的話裡全是溫暖,“音音,聖誕節快樂。”是啊。法國也已經到25號了。“嗯,聖誕節快樂。”可能是晚上喝了酒,人還微微醉著,深夜的人又容易特別敏感。江音音蜷起雙腿,手機放在膝蓋上,她輕輕說:“許湛,我想和你結婚了。”許湛一怔,說話時的笑意太容易察覺了:“二月份有個情人節,可以領證。”忽然之間,結婚這兩個字就被拉得很近,周遭的空氣都變甜了。“春節在什麼時候啊”江音音算了下時間,她能在年前回國,就是不知道具體幾號過年。“就在情人節後兩天。”許湛一早就把時間看好了。那時候江音音應該回國了,她確定下來:“嗯,我和爸媽說一聲,就定在2月14領證了。”話出,許湛那邊並沒有她預期的反應,江音音隱隱有了猜測:“是不是你媽那邊出什麼事了”兩個人從高中那會就如此,有事不會真的瞞住彼此。許湛很輕地“嗯”了一聲:“前兩天她打電話給我,說想和那男人鬧離婚。”他總是覺得自己家裡的事一個人承受就夠了,不願意波及到她,遲遲沒結婚。但現在看來,一直拖著,那邊的關係更差了。以前是父母離異不和他聯絡,如今是找上門來的吸血鬼。在江音音的記憶裡,許湛的親生母親跟他的繼父連惡毒的方式都是一樣的。別說離婚了,就是吵架也不怎麼見。“那男人的公司出了經濟問題,人病在醫院。”許湛又將那邊的情況講了講。曾經和他不講情份的親生母親,在這個當口,他媽想起自己還有這麼個兒子混得不錯了,開始談什麼血緣親情,三句話離不了錢。許湛是有錢,但沒給,直接拉黑。江音音尊重他的決定,說了個“好”,然後催他趕緊去睡覺。才剛聊完家裡事的許湛又變成往日痞氣的樣子,膩歪了好一陣才捨得去休息。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正式上秀臺的日子。江音音分到好幾套衣服,每次走秀的時候都託了相熟的朋友幫忙拍下來,到時候好發給許湛以免他亂吃醋。換上最後一套。走完最後一場,她就可以回國了。距離和許湛約好的情人節領證的日子還有3天。和她同組的,整個系列都是名副其實的仙女裙。只是,一走出來隱約覺得腳上的高跟鞋有點不對勁。秀臺不會給她思考的時間。就算是出意外摔倒了也要站起來笑著走完。燈光正好,鏡頭下的她穿著仙氣滿滿的仙女裙,笑容被快門聲定格。再是緩緩轉身,回頭。她走完了,終於到後臺了。後臺忙忙碌碌,“咚”一聲。江音音再也撐不住腳踝的痛意,腳一軟直接摔了下去。突然的一聲巨響任誰都嚇了一大跳。和江音音關係好些的人看到是她更是嚇出了一身汗。還好是從秀臺下來後傷到的,不然反應快的人迅速上前扶她,再幫她把折斷的高跟鞋趕緊脫了。袁姐和負責人趕到的時候,臉色直接變了,當機立斷:“鞋子就放在那留證,音音今天的走秀影片和監控全部調出來,必須查清楚。”負責人姓蘇,當即安排江音音歇下來去看醫生。陪同的是一個江音音比較認識的女生,audrey arren。江音音英文好,和她交流起來沒什麼問題。國外醫生一看到她的傷,一眼看出這是練過芭蕾舞的腳。在醫生要繼續說的時候,江音音讓audrey arren在外面等等。要是她把醫生的話帶回去,其他人免不了擔心。audrey arren欲言又止。同樣是做模特的,這腳扭傷得多嚴重,她完全能明白。但沒有拂江音音的意思,選擇尊重她。診室裡,醫生極其嚴肅地要求江音音必須多注意,再這樣受傷,舊疾會復發。同時,他表示許多芭蕾舞者腳受傷後因為過於漫長困難的復健和本身的心理障礙再也沒勇氣登臺,可江音音不但以模特的身份再次登臺亮相了,還一直走到了今天。江音音和醫生道了謝。回去之後,井素兒和袁姐來慰問。“沒什麼大礙,休養一陣子就好了。”江音音道。礙著井素兒在,對她知根知底的袁姐沒戳穿,遞過去一個嚴厲的眼神:“你這幾天先休息,等能走動了再回國。” 24顆糖江音音的行李之前就收拾得差不多了。眼下不方便下地, 她洗完澡就坐在床上和爸媽、許湛他們說一聲自己這邊的工作告一段落,很快就能回國了。法國凌晨一點,國內七點。沒一會兒就收到了回覆。井素兒擔心江音音一個人行動不便, 打算留下來照顧她。沒想到她一臉從容,好像自己比她還著急的樣子默默道:“音音姐,到時我和你一塊回國吧。”“你啊,別為我遷就, 早點回國和白景陽過情人節吧。”江音音道。一說到白景陽的名字,井素兒的神情就忸怩起來:“他嘛,反正回國後天天能見,不差這一天兩天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