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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必要對她那麼排斥,如果因為她對錦儀,我到覺得,錦儀做事一定有問題。”

“你對她的印象還不差。”

“可以這麼說。”

“那我跟你說,我就是被她從病房中轟出來的呢?”天誠吃驚地看著他。雖然是短暫的相遇,但他覺得她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俊輝看著他吃驚的樣子說:“很驚訝吧?她就是這種心表不一的人。”說著他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天誠。

天誠聽後皺了皺眉,他雖然不知道詠心為什麼會突然一改表情地將俊輝哄出來,但他隱約覺得詠心是因為俊輝的偷笑讓她產生了反感,必竟是因為她注意到俊輝的笑後才這樣的嘛。這時,他才想起來,在醫院門口,明明俊輝看到詠心,他還裝做不認識,原來兩人是鬧情緒了。俊輝聽到天誠的評價後,突然提高聲音不認帳地說:“哎,你說什麼呢!誰和她鬧情緒啊,不要把我們說得那麼曖昧。走了,走了,明天還要拍戲呢。”

說著他來到車前,很用力地把車門開啟並上去。天誠看著俊輝的這一表現,他不禁地扭扭嘴,笑了笑。

詠心和文殊離開醫院,坐上計程車,車子開向文殊家的方向。詠心一臉的沉重,文殊在一旁小心地觀察著她的表情,突然發現詠心手腕處好像少了什麼,突然,她想起詠心的手鍊不見了。那條手鍊是她非常珍惜的,可以說,是她永不離身的。於是她問她的手鍊呢?詠心聽後,看看她,然後遲疑地看看手腕,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鍊不見了。她沒有著急,沒有慌張,只是安靜地仔細地想著掉到什麼地方了。但是,這條手鍊什麼時候掉的,她都不知道。又從何想起呢?於是她無所謂地說:“算了,如果你不說我都不知道這東西已經不見的事。反正也是條假的,誰撿著都不重要。大不了再買一條就是了。”

“意思一樣嗎?”文殊知道那條手鍊的來歷,她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珍惜它,但她不知道的是,為什麼現在這條手鍊不見了,她卻只是冷冷的只說算了?難道,她的心真的冷了嗎?曾經讓她那麼愛的男生,讓她那麼相信愛情的男生,她都忘記了嗎?

詠心沒有看她,她只當做沒有聽到,因為她不想發火,最近不知怎得,為什麼總有人要讓她發火呢?明明知道她一發起火來,就是一副不可收拾的樣子,為什麼還要用往事來激怒她呢?往事如煙,難道她不知道嗎?不管曾經的愛是多麼的火熱,離開了,就是離開了,就因為愛情不在了,就因為火不再熱了,所以,才會離開,火才會熄滅。難道不是嗎?

文殊仍然等著她的回覆,她怎麼會不知道詠心的性格,自從那個男生離開她,她的性情就大變了,變得越來越冷酷,越來越反覆無常,幾乎可以用精神過敏來形容她了,與她父親的不和,也是因為父親的外遇,讓她再一次恨透了男人,她之所以會離開家,也是不想看到母親離婚之後,家裡的樣子。那個家中的每個角落都充滿了母親的身影,在感情這條路上她做了逃兵。

因為後來聽說母親在無錫,所以,她來了。文殊只不過正好住在無錫罷了,她要在無錫打工,然後找尋母親的下落,然後呢?她停止了所有的思考,她累了,每當想起這些往事的時候,她都會覺得心累。

大學剛剛上到二年級,母親因為父親的外遇,提出離婚,父親並沒有因為詠心的存在而猶豫半點地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在沒有通知詠心的情況下,母親搬出了那個家,滿懷心喜地放假回家的詠心還為母親買了最愛吃的魷魚。當她開啟家門,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她的心如針扎般的心痛,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原由的她仍然笑著看著那位新女主人。父母結髮二十多年,怎麼可能會出現感情問題呢?當她得知母親離婚後,那拿著魷魚的手並沒有鬆開,曾經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因為突然知道家庭重變,會讓手中的東西掉到地上的畫面,在她的腦子裡閃過,她只是心想:那些畫面都是假的,怎麼會讓東西掉下呢?實際是抱得更緊才對。因為失去了最愛的人,那東西,便是唯一可以回憶起離開人的物品啊。怎麼會掉呢?真假!

詠心看著父親一臉滄桑的坐在桌前,桌子上少了母親的位置,而那個位置卻換了新主人。詠心明白了,父親新婚速度之快,讓詠心明白母親為什麼要離婚。她什麼都沒說地放下東西,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就這樣,她用冷冷的表情,一直面對著所有的人。直到來到無錫。

詠心看著文殊的臉,突然讓司機停車,她拿著東西,立刻下車,她頭都沒回地拎著行李,走向她都不知道的方向。文殊付了車錢,也隨著跑了出來,她快速地跑上前一把拉住她,她怒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