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話,奴才可以回去稟報皇上,由皇上親自說與聖皇知曉這一切!”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面,利豐自然也不能丟了北遼的面子。
歐陽衝不屑地輕哼了一聲,豔麗如火的鮮花面具在此刻如盛放妖嬈的繁錦之花,令人目眩『迷』離。
“遼皇何必多此一舉呢!波斯可跟北遼不同,在波斯,能者居之,就算是老子,打不過兒子,也要乖乖聽兒子的話!就好比說你利大總管,就算你自認能耐比耶律崧強,在北遼,你個閹人就是閹人,縱然他耶律崧一無是處,他是皇子就是皇子!這一點,在波斯,卻是全然不同!”
歐陽衝說完,利豐臉『色』狠狠一變。
做太監的,最痛苦的莫過於被人揭了這淨身之短。
“白媚,白嬌,隨本皇子前往將軍府,既然幕涼大美人沒來,可不能讓她一個人在將軍府孤獨度日啊!”
歐陽衝說著閃身走近馬車,豔麗衣袂劃出瑰麗妖嬈的弧度,頎長背影透著三分傲氣,七分紈絝。這一刻,他火紅背影莫名讓人想到了罌粟之花,紅的如火,目眩雙眸,卻又應了那句話,越美的,越有毒。
這歐陽衝玩世不恭的外表下究竟藏了怎樣一顆深沉可怕的心,令人遐想不已。
耶律崧見歐陽衝的馬車當真是朝著將軍府的方向而去,瞳仁一凜,下一刻不顧利豐阻止,打馬揚鞭,竟然是朝歐陽衝的馬車追去。
他絕對不會讓這廝去『騷』擾幕涼的!這個風流花心的混蛋,竟敢妄想覬覦他的幕涼,他殺了他!!
眼看耶律崧追出去好遠都不見回來,利豐額頭上冷汗直冒,這九皇子還是改不了這衝動易怒的『性』子,怎麼最近這京都冒尖的人都是追著納蘭四小姐不放了?一個遼王和三殿下已經足夠皇上對付的了,如今歐陽沖和耶律崧還過來湊熱鬧,這不是添『亂』嗎?
但願稍後進城的白家長子白小樓不會也被那四小姐『迷』了心智!
利豐擦擦額頭冷汗,急忙吩咐手下進宮稟報。
“立刻回去稟報皇上,就說波斯皇子故意挑釁,九皇子不甘受辱與之糾纏,現在南門空缺,還請皇上定奪!”
利豐說完,揮揮手讓手下退下。他則是迅速等上城門遠眺,遠處一對儀仗隊已經緩緩而來,預計最多半個時辰就能到達南門,利豐一瞬臉『色』煞白。
………………
240 大王呆了
疾馳的馬車內,歐陽衝一想到稍後就能見到幕涼,眯起的眼睛不覺洩了一絲極致溫柔的流光。修長冰潤的手指緩緩挑開身後的車簾,看著緊追不捨的耶律崧,歐陽衝輕啟薄唇,吐『露』芳言。
“白媚,記者,等那個廢物快追上來的時候你就將馬車開的快點,等他落下一段距離了,你再放慢速度等等他。讓這廝今兒跟著本皇子好好地轉轉圈。”
語畢,他懶懶的靠在車壁上,琥珀『色』瞳仁劃過一絲陰冷黑暗的冷光。
他昨兒得知,雪原部落白家竟然住在了京都南門三里外的驛站,當時就暗叫不好,這依著昨兒遼皇受的氣,今兒定是不會給白家的人好臉『色』,所以這出城迎接的人必定還是耶律崧。
如此一來,他若想順利見到幕涼,勢必會遇到拓博堃的阻擾。如今用了調虎離山之計將耶律崧調走,這廢物一旦跟在他身後,南門無人出面,遼皇縱有不情願,也要派出拓博堃不是嗎?
如此一來,他要見幕涼的話,拓博堃可就分身乏術了!
而他剛才故意出現在南門,就是藉著南門百姓之多,他故意說出自己與幕涼曖昧不清的關係,到時候悠悠眾口,而拓博堃和耶律宗驍之前一個擔了利用幕涼的爛名聲,一個是視她如卑賤泥土始『亂』終棄的名聲,到時候,自然是他跟幕涼在一起才是水到渠成的結果了。
納蘭天作心思縝密陰險,不愧是天下腹黑公子第一人。
此時,馬車是時快時慢的帶著耶律崧兜圈子,在繞過一個衚衕的時候,換了一身紫衣華服的歐陽衝悄無聲息的下了馬車,抄近道前往將軍府。而耶律崧並不知道歐陽衝早已金蟬脫殼,還在馬上瘋狂追趕!
……
半個時辰之後,一身寶藍官服的拓博堃帶著蒼月出現在南門。冷峻面容,霸道氣場,周身裹著的梟野寒氣,凌夷一眾看熱鬧的百姓身子具是一震,喧囂聲戛然而止,人人臉上都是七分畏懼三分敬畏。
拓博堃打馬上前,瞳仁暗沉,如被秋霜。
利豐見拓博堃來了,急忙上前迎接,可是在看到拓博堃冷冽寒徹的表情時,心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