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紗拿出一個草人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知道你的道術厲害,也相信你剛才說的儺術很古老,但我不相信你隨手用個術法都能比降頭術強,我想跟你比試一下。”
布陀苦著臉上來拉泰紗,反被泰紗一腳蹬翻。
我心裡有數,上午一番言辭只是說動了布陀他們跟我合作,但要真正收服這些降頭師,絕不是三兩句話就能辦到的事。
“行啊!”我也亮出手裡剛剪好的一個紙人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我與泰紗約定把對方當做施術物件。
吉妮自告奮勇站了出來,以我身上有傷為理由把這個差事攬了過去。
布陀在泰紗的壓迫目光之下,也只好承下這份苦差。
我等著泰紗在地上擺開陣勢。
她先把草人立起來,隨後圍著草人撒下一圈油脂。
我聞著味道就知道泰紗撒下的是屍油,只不過用的是
劣質的動物油,上等的人油除了腥味還有淡淡的狐臭味,而最上等的人魚油就是傳說中的存在,據說其味能留香數日而不散。
我等著泰紗擺好陣勢,就向布陀要了根頭髮。
泰紗嫌吉妮的頭髮短,跟吉妮要一滴血。
血是人之精華,用血來施法無論如何都要比頭髮效果好的多。
泰紗這就有點耍賴了。
吉妮替我抱不平,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又逼著布陀也給我出血。
我擺擺手說不用。
吉妮皺著眉頭瞪了我一眼。
泰紗是懷著要贏我的心思,啥都不在意,只專心的施法。
我看著她將吉妮的血點在草人胸口,接著燃著了草人周圍的油脂。
泰紗開始誦咒,草人在青綠色的火苗之中微微顫動。
站在我面前的麗薩,身上也冒出了一層汗水。
“你不用讓著我。”泰紗掐起指訣,“如果以後大家要一起謀事,我們也要對你這人的能耐有個瞭解。”
“好,那我就動手了!”我朝布陀歉意的一笑,把他的頭髮綁在紙人脖子上。
耳聽泰紗再次開始誦唸咒文,我對著紙人叫了一聲,“起!”
紙人隨之立起,布陀也跟著挺直了腰板。
我對著紙人叫了聲,“倒!”
布陀一聲怪叫,頭下腳上倒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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