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花襯衣會不會是被催眠了?
有人提前在花襯衣的意識中設好了框架。
當他被問及到特定問題時,就
會給出特定的答案。
就像網路上的搜尋引擎,打出同樣的問題,給出同樣的答案。
替換其中幾個字,大意不變,搜尋出來的結果也大同小異。
麗薩的比喻很形象。
但這不是重點,或者說還不夠關鍵,解答不了我所有的疑惑。
不過麗薩無意間提醒了我,幫我開啟了一條新的思路。
“那些愛狗協會的人是你找去的?”我問花襯衣。
花襯衣迷茫的反問我:“什麼愛狗協會?”
我繼續問花襯衣:“你怎麼盯上狗閻王家裡那幾只狗的?”
花襯衣說:“我原來只在破石壩開煉油廠,後來認識了一個狗販子。”
“他幫我抓了狗閻王家的一隻紅毛藏獒,就是那隻藏獒夠厲害,才把這個鬥狗場撐起來的。”
“後來那隻藏獒斷了腿、逃走了,狗販子就讓我去抓狗閻王家別的狗回來。”
紅姑,狗販子……
我似乎已經嗅到了那條最關鍵的線索。
我輕聲問花襯衣。
花襯衣搖頭說:“不知道。”
我察覺花襯衣似乎有些異樣,繼續追問他:“狗閻王死的那晚狗販子去了嗎?”
花襯衣再次搖頭。
“狗販子在狗場嗎?”
花襯衣搖頭的頻率快的有些異常,連眼神都顯出了呆滯。
我突然爆喝一聲:“狗販子現在哪?”
花襯衣愣了。
他的表情好像看電影時突然網路掉線,卡住了。
“他肯定是被催眠了,我大學輔修過心理學,接觸過催眠術。”麗薩篤定說道。
我問麗薩:“有沒有辦法破這個催眠術。”
麗薩表示自己只是接觸過,沒那麼高的水平。
我從百寶囊裡掏出喻真丸,準備用喻真術來試一試。
花襯衣此時的精神狀態已經明顯不對勁。
我把喻真丸塞進他的嘴裡。
他嚼吧嚼吧直接嚥了,沒有任何抗拒的表現。
藥效的作用沖淡了催眠術對花襯衣的影響。
在我的話術刺激下,花襯衣異常暴躁。
我試著探問一些其他的問題。
花襯衣都在狂躁狀態下給出
了讓我滿意的答案。
我在毫無預兆的狀況下,重新問出了那個問題:“狗販子現在在哪兒?”
花襯衣憤然罵道:“那個混蛋……那個混蛋早就跑了,我們從狗閻王家回來之後,他就不見了!”
“他肯定是知道出了人命嚇跑的,這個沒種的混蛋,要是再遇到他,我肯定把他閹了。”
“嘁——!”
我嘲諷花襯衣,“再遇見?再遇見你還認識他嗎?有本事你告訴我狗販子長什麼樣?”
“他……他……”花襯衣的反應又不正常了。
我發現花襯衣在不停的摳自己的手心。
很快指甲裡就帶了血絲肉條。
這不是憤怒,是緊張,亦或者恐懼……
“我記你大爺!”花襯衣突然暴起,吼道:“你就是他派來對付我的吧?你們就是看我賺錢了眼紅,想把我的鬥狗場搶過去!”
這傢伙竟然掏出了一把黝黑鋥亮的“大殺器”。
麗薩捂著嘴驚呆了。
我緩緩的把麗薩拉到了身後。
趙軍在破石壩聽到了上膛的聲音,提醒過我們。
花襯衣故意露出來嚇唬過我。
我還聽到花襯衣拿這東西調笑手下的胖子。
在小洞裡貓著的時候,我就在瞅花襯衣腰上的玩意。
當時根本沒看到。
我制住花襯衣之後,還多在他衣服
我以為他沒帶在身上,誰想到這貨竟然把傢伙藏在了小褲衩裡!
“我說這東西對我沒用你信嗎?”我舉起右手打了個響指,指間亮起一團幽綠色的火光。
不久前我當眾表演過“火焰掌”。
洞裡那一大群還在幻覺中發癲的手下小弟。
麗薩讓他親身體驗過的降頭術。
花襯衣怯了。
他手裡的傢伙對普通人來說,是傳說中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