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店。
吉妮之前露過臉,所以就在外圍接應我們。
我和吉妮約定的暗號,是我的白磷火符。
見符動手,出手就要殺絕。
不見符,哪怕我們死了,也不許動一下。
吉妮這支“奇兵”被我寄予厚望。
最好的結果是陳紅拂現身,我們能連她一起拿下。
我雖然預判了陳紅拂的反應。
但也必須承認,自己輕視了陳紅拂想殺人的決心。
她竟然敢在公眾場合用槍,用降頭術。
我沒想到陳紅拂會如此瘋狂。
麗薩受傷,陳綺思被嚇的失了常態,酒店裡人又太多,情況越來越複雜,已經到了徹底失控的邊緣。
我別無選擇,就提前動用了吉妮這支“奇兵”。
雖然沒能拿下陳
紅拂,不過她搞出這麼大動靜,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在城市動槍,搞壞獅城的對外形象,上流社會、商政兩界、豪門大族都容不下陳紅拂。
她大庭廣眾下用降頭術影響更加深遠。
把吉妮對我的提醒用在陳紅拂身上,她就是整個東南亞所有降頭師的公敵。
沒有陳鶴年的庇佑,陳紅拂肯定是混不下去了。
這一局我打出了底牌,陳紅拂也被逼入了絕境,咱也不算虧本。
至於瓦古這幾個徒弟也在人前把蠱降、藥降、符降用了一個遍,這就不是我該擔心的了。
我只是讓他們保護我們,對付降頭師,也沒說一定要用降頭來對付降頭。
我和麗薩、陳綺思、尼克跟著吉妮坐車離開市區,來到海邊的榆廊工業園。
車子進入園區東拐西繞,最後開進一座無牌無名的灰色樓宇。
地下停車場裡,吉妮又帶著我們坐上電梯,下了地下室
麗薩問吉妮,瓦古大師在不在?
看來這地方麗薩挺熟悉,我也就懶得多打聽。
一個小型的會客廳裡,我檢查了麗薩的傷勢。
防彈板能抗子彈,麗薩就用胳膊硬抗了防彈板。
索性她只是骨頭裂了道縫,沒有斷。
用上我們金家特製的跌打骨傷藥,約莫著養個十天半月也就差不多。
我給陳綺思也服了一劑安神撫驚的藥。
麗薩帶著陳綺思找地方去睡一覺,休息室裡就只剩下了我和吉妮。
吉妮這會兒就開始跟我要好處了。
她擅用的符降,脫胎於道家的符籙之術
。
只不過漂洋過海傳過來,不知經了多少代人的手。
失傳的部分,加上似是而非的改造,吉妮用的符籙早就變的不倫不類。
事先我答應過吉妮,要傳她幾道正宗的神霄派雷符畫法。
這時也沒必要推脫,撿著吉妮遞過來的黃表紙就幫瞄出了例子。
還從“符頭”、“主事”開始,給吉妮講解正宗“書符”的法門。
這裡面門道細講起來深似海。
講畫符的時辰、日時講究,吉妮還能記得住。
講到下筆運墨的咒文,吉妮就開始暈頭轉向。
再講到鎮符的土地、城隍、五方天帝、諸天神佬……
吉妮直接捏斷了試符用的筆,“金灶沐,你到底是想教我,還是在糊弄我?”
“我就讓你教我畫幾道符,你給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幹什麼?”
我看著吉妮嘆氣搖頭,這該怎麼解釋?
畫符看起來就是拿毛筆劃拉幾道,可這是差之毫釐、謬之千里的事。
即便她學會完整符籙的畫法,真用出來可能還不如她手裡似是而非的玩意有效。
這時休息室的門從外面推開,門口站著個白乎乎的“龐然大物”。
來人套著厚重的防護服一步步挪進休息室。
“吉妮,華國是萬國文化之宗祖,符籙之道也是蘊藏天地至理,傳承千年的神術,哪是一朝一夕就能讓你初探門徑的。”
防護服裡傳出了沉悶的聲音。
吉妮慌忙去幫來人摘下腦袋上厚重的盔帽。
“金氏陰陽仙,久聞大名,今天有幸得見,我總算不枉此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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