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細檢查,確保再沒有任何特殊狀況後,我們決定繼續呆在這個車廂裡。
不更換車廂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車頂上那片人形血印實在太刺激,如果被別人發現,那我們就要引起不必要的關注,另一個原因是如果那片人形血印跟來殺我的人有關係,就更進一步證實我們的行跡已經暴露,這個時候再怎麼藏匿也是沒用的。
進入車廂後,我搶在黑豆姐妹之前問出了我最關心的兩個問題。
紅棗的事做成了沒有?
還有黑豆剛才為什麼離開,她到底去了哪裡?
紅棗給的答覆是,我交代的事她做了一半,結果是我想要得到的,這輛列車上有烈性傳染病毒的訊息也已經傳播出去
,但結果跟我交代她做的那些事關係不大。
這是個非常詭異的答案。
我交代了紅棗,讓她把列車上所有的同伴都動員起來,在列車的不同車廂裝病。
具體的流程是先發瘋,在車廂裡大喊大叫製造混亂、吸引注意力。
然後是突然倒地抽搐,給出列車上乘客和乘務人員反應過來,進行急救活或現場召集醫務工作者的時間。
接著是吐血,管你咬舌頭也好,吃石榴也罷,聰明點的搞番茄汁喝喝也行,反正得把場面燥起來,越慘烈越好。
最後就是悄悄傳遞流言,車廂這種封閉且人群聚集的環境是流言傳播的溫床,即便沒有以上那些表演,稍微費點心思也能把車上有病毒的
事傳播開,假扮犯病為的是加速流言傳播,給車上的車務員施壓,還能夠為乘務人員對外的報告提供有力實證。
等只要這幾條做下來,我們才會與孔龍那邊聯絡,目的不是為了向孔龍報告我們這邊奸細叛徒,而是讓孔龍那邊配合,由華國做出列車上爆發未知病毒的最終論斷,由不得列車沿線途徑的其他國家不相信。
這樣我的“病毒列車”計劃就算是完成了。
紅棗說我交代她的事只做了一半,做成的是最重要的“裝病”那部分。
當時具體的情況是這樣的。
為了增強病毒爆發的真實度,紅棗更加細化了我交代的策略,她把全車九節車廂分割槽,每節車廂安排一到三個人
不等,發病的時間也做不同的安排,有的是相隔的兩節車廂一起發病,有的是一節車廂裡的多人相繼發病,這樣就能體現出一個偶然性,不會讓列車外面的人從發病時間上察覺出人為的異常。
紅棗這樣錦上添花的安排沒有一點問題,意外的狀況出現在六號車廂。
在紅棗的安排下,六號車廂裡的兩個“病人”是排在第三組發病的,當時一號車廂裡的一個病人正在發癲,九號車廂裡一個病人在吐血,兩個躺在地上打擺子,到了預定的時間,六號車廂裡的“病人”剛準備表演腦袋撞車窗跳車,突然就有個看起來像旅行者的白人小夥跳到桌上脫起了衣服,等到我們的“病人”撞
車窗的時候,白人小夥已經在一群人的拉扯下強行跳完了脫—衣舞,躺在地上開始抽筋,我們的“病人”抽筋的時候,白人小夥把給他做心肺復甦的女列車長噴成了血人!
與六號車廂類似的情況,在所有九節車廂裡都發生了。
發病的狀況與我安排的一模一樣,發病的人數卻比紅棗安排的多了三倍。
紅棗根本就沒來得及傳播流言,病毒傳播的事就已經傳開了,還是從九號車廂裡一位參與急救的東瀛醫學教授口中傳出來的,也正因為這位貨真價實、且在業內很有名望的醫學教授背書,現在這趟從大馬開往華國的國際列車上爆發未知病毒的訊息,已經透過網路傳遍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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