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雖然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黎其凡仍然感覺到渾身都有些痛,特別是下身x弟弟那裡是一陣又一陣的錐心的疼痛。
“那豈不是省事了,他們要是走了,回頭我們不就解放了,也不用去局裡轉一圈了。”有人喜形於sè地道。
“放屁,他們這樣折騰凡哥,要是讓他們就這樣走了,咱們豈不是虧大了!凡哥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咱們什麼時候這樣狼狽過?不收拾收拾他們,日後咱們哥們還有什麼臉面在上谷hún!”除了吳昊的另一個黎其凡的跟班低聲地怒斥道。他可是看出來了,黎其凡已經恨曾凌風入骨。要是他們識趣的話,現在撒丫就跑,跑回北京去,凡哥恐怕拿他們還真沒什麼辦法。要是他們還敢跟著去警察局派出所,不整得他們哭爹叫媽,跪地上討饒,那就不是黎其凡了。
楊大河,也就是黎其凡口中的楊老頭,一邊搖頭嘆息一邊走了回來。對於這個楊老頭,黎其凡也是恨的牙根癢癢,整個上谷市的各個警察局裡,多多少少的都得賣他些面,就是這個楊老頭,油鹽不進,每次撞上他,自己都要惹一陣難堪。
但是他拿楊大河也沒什麼辦法。別看人家連個副所長都沒有hún上,但是人家也是有背景的人,這一個也是由軍中退役下來的,只不過時間比較早,和他老爹也是前後腳,也有十幾年了,如今他當年的那批戰友,可是有不少在河北省裡當官的,可是老傢伙就是一不上én敘舊,二不找én路,就在這裡當個普通的警察。但是人家不找歸不找,一旦有事,求上én去,誰又敢保證那些人會袖手旁觀呢?要知道軍人可是重戰友情的。所以黎其凡也明白,這是個馬蜂窩,絕對捅不得的,即使他老爹是上谷市公安局局長,即使他的外公是副省長。
果然如楊大河所說的那樣,一進派出所,派出所的正副所長就迎了出來,當然不會是為了曾凌風。
給曾凌風記錄的是一個看起來剛剛走上工作崗位不久的nv警,瓜臉,一頭的長,x臉倒也算是有幾分姿sè。如果說沒有那幾個雀斑的話,也算得上是個俏麗的nv人了。
負責詢問的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橫眉豎目的,看著曾凌風就沒有好臉sè,一張臉跟鍋底灰似的。
“說說吧,你為什麼故意毆打他人?還故意在大庭廣眾下羞辱他人?你們就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男“啪”的一拍桌,戟指怒喝道。
“故意毆打他人?那倒是真奇怪了,是我們報警的,還是黎其凡他們報警的?如果說是我毆打他們,我們幹嗎吃撐了還報警啊?以為我像你們一樣,腦殼被én板給夾了啊?”曾凌風沒好氣地道。雖然說早知道這裡會顛倒黑白,但是這位一上來就給自己扣帽的行為,實在是令人感到厭惡。
“啪!”男又拍了一下桌,惡狠狠地道,“這裡是派出所,不是茶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注意你自己的態度!”
“是啊,這裡是派出所,你們還都頂著國徽呢,著良心問問自己,乾的是人事嗎?我們x老百姓一進來,不問事情經過,不分青紅皂白,立馬給我們口上一頂毆打他人的帽,這是人民警察應該做的?”曾凌風針鋒相對地回應道,“提醒別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別烏鴉落到了煤堆身上,只看到別人黑。”曾凌風是真的火了。
“在派出所裡你還敢罵人!”那男一下站了起來,火冒三丈地道,“就憑這一點,你這x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告訴你,看見牆上的字了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看你是想將牢底坐穿!”
“我倒是聽說過另一句話,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牢底從穿又怎麼了,先烈們就曾經教導過我們,為了自由為了正義;牢底坐穿那是光榮。當然了,像你這樣的警察,是絕不會明白什麼是公正,什麼是正義,什麼是人民!”曾凌風冷笑道,“不過是黎家的走狗罷了!”
嚇唬誰呢?還牢底坐穿,他倒是想自己真要是就這樣進了牢房,馬定國(省公安廳廳長)會是什麼模樣。
“我看你x今天是td不知道天高地厚,在派出所里居然還敢這樣狂妄,皮癢癢了吧?”那男從桌底下hu出了一條警棍,獰笑道。
曾凌風不慌不忙地坐在椅上,盯著那男的雙眼道:“想好了再動手,別以後後悔。本來也許只是剝了你的這身皮,別鬧到後吃槍!家裡有老有x的吧?那樣日後至少還有人能給你燒紙。”
那男怔了一下,獰笑立時凝固在了臉上。他還沒有看到過進了派出所居然還這樣鎮定狂妄的主。要說他是jīn神病?可是說話的條理可是很清楚的。不會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