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做法,就好象是同時利用了西科戰術與奧裡戰術一樣!
敏特忙跑去找瓦西里,結果連其他的安全署同事聽了也說好,忙跑去告訴指揮官。
那位韶南的魔法師指揮官意外地合上手中的書本,仔細打量了敏特幾眼:“是這位年輕人想出來的嗎?的確是可行的好辦法,但施行起來卻有些困難。你們在西科的做法我也聽說了,但現在大魔法師們都很疲倦,誰也沒能力獨自撐起那麼大型的魔法。”
“那就別光靠一個人用!”敏特忙道,“事實上每個人只對付一兩隻也可以的!象亞歷克斯那樣的魔法師,就能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用土牆困住一隻魔獸,然後將它燒死,如果有水系魔法師幫忙做融冰和結冰的工作,就可以輕鬆完成了!韶南的魔法師不是很多嗎?每個人只需要對付幾隻就可以了!”
指揮官瞳孔一縮,看向敏特的眼光充滿驚喜:“的確……為什麼我沒想到呢?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敏特還未說出自己的名字,身後就有一個安全署人員忽然上前一步,按住了他的肩膀:“這是我們安全署的年輕人,蕭敏特,您一定聽說過蕭伯爵吧?這是他的孫子。”
“蕭伯爵的孫子?!”指揮官頓時肅然起敬,“真是年輕有為,不愧是蕭伯爵的後代。”他立刻召來副官,將敏特的提議帶給大魔法師們,問問看是否可行。然後,他便請安全署眾人就坐,問起他們對戰局的看法,特別關注敏特的意見。大魔法師們很快就託人帶口信來,認為可以試一試,指揮官對敏特更加欣賞了。
當安全署一行人回到下榻的住處後,敏特便臉色一變,嚴肅地盯著那位同事,瓦西里也開口問道:“韋克,你剛才為什麼那樣說?!”
韋克微微低下頭:“很抱歉,但我是按照頭兒的指示,才這麼說的。”
“頭兒?”敏特與瓦西里對望一眼,忙問,“麥洛裡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以前就覺得奇怪了,我明明不叫這個名字,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別人說呢?”
“因為蕭伯爵在大陸上有著特別的號召力。”韋克嚴肅地道,“敏特,你或許不喜歡,但現在,我們的確需要有號召力的人,否則,每個國家各有各的想法,一旦有了分歧,就有可能讓敵人趁虛而入。伯爵閣下不在,頭兒只好將你推出去了。”
敏特臉色有些難看:“可我沒有號召力。我不是爺爺!”
“但你不能否認,如果不是說出了伯爵閣下的名字,剛才那位指揮官是不會那麼好說話的。以後我們如果有什麼想法,也會借用你的名義反映給他。”韋克轉頭看向臉色有些陰沉的瓦西里,“抱歉,隊長,有些事,以你的身份已經不適合做了,所以頭兒才會交給我。你還是我們的頭兒,只是有些你不方便乾的事,我才會出面。”
瓦西里臉色稍稍好了一點,轉向敏特,敏特咬咬唇,道:“如果真的需要的話,那就照你的話去做吧。”
新戰術很快就湊效了。只用了一個白天的時間,堆積在河床與河岸上的冰塊就成了真正的冰塊,全部都被封入了附近一座荒山的山洞內。魔域一方似乎醒悟到,這道防線是根硬骨頭,便轉而向森羅河一帶發動了攻擊。原本駐守奧裡的魔法師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去支援防守力量相對薄弱的森郡。
但這些魔法師剛離開不到一天,針對奧裡的新一撥攻擊就開始了。留下來的魔法師們勉強支撐著,開始感到吃力。
(未完,很快補上。)
第四卷 光與暗的交鋒 一百六十一、北行紀事
天上下起了小雪,北風颳得人臉上生疼。從西面來的難民,象潮水一般湧向伊斯特邊境。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穿戴較好、臉色怯怯的韶南平民,也有衣衫襤褸、面帶驚懼的威沙人。
一對祖孫原本走在前頭,那老婦人體弱,腿腳又不利索,走得慢些,後面的人便大聲叫罵,催她別擋路。老婦人小聲道著歉,命孫子扶著自己走到一邊,卻被那人一把推開,接著後頭跟上來十七八個壯年男女,直把她擠到路邊的泥地裡,沾了一身的雪水。她小孫子眼圈紅紅地要跟那些人理論,卻被祖母攔住了,見老人似乎很累,忙將她扶上路邊坐下休息。
敏特遠遠看著這副情形,心中有些憤怒,那些威沙人自己就是逃難的,為什麼還要這樣欺負其他難民呢?看著老人和孩子被凍紅的雙手,他忽然想起自己還有幾件冬衣,便抬腳往他們那邊走。
但他只走出兩步,身後就伸出一隻手搭住了他的肩,回頭一看,亞歷克斯正用不贊成的目光看著他:“你